謝翎夭當即就把明笙給撲倒了:“那你就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事關他作為男人的尊嚴,不行也得行!
明笙好笑的摸了摸謝翎夭散亂的頭發:“好了,我知道你行,很行。”
饒是人生信條裡從來沒有任何規矩束縛,自我慣了的謝翎夭,此時也被明笙直白的話給弄得紅了臉。
想到一整天的胡鬨和沉淪,越發覺得臉燙,白玉般的皮膚都泛起一層誘人的胭脂紅。
敞開的衣服下,若隱若現的胸膛,本就是一副冰肌玉骨,現在沾染上誘人的緋色,就更加靡麗惑人。
明笙看著他這副似羞非羞,眼尾殷紅,眸子裡含著一汪春水,如煙雨中綻放的紅玫瑰的樣子,手指忍不住動了動。
差點又被誘惑的失控。
好在明笙不是沉迷男色的人,放縱自己胡鬨了一天,已經夠了。
可沒有忘記自己這一世的遠大誌向。
她可是要當皇帝的人。
這個位麵,她的腦子和心已經被野心和事業心占據。
美人,男色,等她空閒的時候再品嘗不遲。
明笙伸手將謝翎夭鬆垮敞開的衣服拉攏,推開他坐了起來。
“好了,我肚子餓了,我們先吃東西,今天耽誤了一天,積累了不少事。”
謝翎夭明白明笙的意思,眼底劃過一絲可惜。
他還以為能誘惑小煞神繼續沉淪呢。
畢竟他食髓知味,有些不知饜足,實在上癮。
雖然,有些費腰……
但他覺得,他還可以再來三個回合!
謝翎夭聽話的坐起來,正好侍女和嬤嬤們送來了沐浴的水。
兩人清洗乾淨,換了一身衣物後,就去了外間,用了晚膳。
吃過東西,明笙和謝翎夭在靠窗的茶室坐下,一邊喝茶,一邊議事。
謝翎夭也沒讓外人來打擾,自己主動擔任起泡茶的任務,一邊動作閒逸優雅,行雲流水的泡著茶,一邊跟明笙說著這幾個月外界的情況,以及生意上的事。
儘管這幾個月在外麵,謝翎夭與明笙一直有書信往來,但總有些不宜在書信上細說的事情,現在自然是要細細說來的。
當初收到明笙的第一封書信,謝翎夭就安排了心腹,去接應了明笙安排來送貨的人。
接收到第一批養顏丸,謝翎夭親自帶著貨,走了一趟靈州。
靈州本就是天元王朝最為富饒之地其一,現在又成了皇朝新都的選址所在。
靈州此地就變得更加非同一般。
原本就有無數世家門閥,權貴富商,才子大儒聚集。
新都遷移過去後,原本皇城的那些世家權貴,天潢貴胄等,也全都跟著過去了。
就讓靈州更加人傑地靈。
一時間,成為了天元王朝這片皇土上,風頭最盛之地。
想要在最短時間賺最多的錢,靈州絕對是首選之地。
謝翎夭本就是商業奇才,哪怕是個古人,但有五百年前,開國女帝留下的許多現代傳承思想,傳記,各行各業各方麵的一些超前思路、案例等。
雖然不儘詳細,大多都隻是一個思路。
但謝翎夭本就敏銳聰明,從那些收藏的記載中,窺一貌而知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