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真正將徵宮完全獨立,自成一派,與宮門切割開來。
而且似乎對宮尚角做不做少主和執刃,宮遠徵也不在意了……
宮喚羽覺得這事可真稀奇。
宮尚角還真被宮遠徵拋棄了。
不過早該這樣了。
宮遠徵自己一身天賦本事,何必非要事事依附宮尚角,聽從宮尚角的命令。
若非宮尚角被執刃和長老們影響太重,太聽話,一心為宮門安穩,連仇都不去報。
他也不至於自己悄悄搞事,早就找宮尚角合作了。
好在現在宮遠徵改變了,立起來了。
他也有適合的合作夥伴了!
宮喚羽道:“明白,之後我再來找徵宮主,商議後續之事。”
宮遠徵也沒拒絕,點了點頭。
眾人就眼睜睜看著事情,在少主和徵宮宮主兩人的談話中,下了定論。
都明白,宮門的天,徹底變了。
花長老和雪長老急的團團轉,徵宮怎麼能獨立切割出來!
那宮門豈不是要四分五裂!
“不可啊……”
可惜,沒人聽兩個老家夥碎碎念。
宮遠徵直接去了地牢。
宮喚羽直接轉身,帶著一群人去抓霧姬夫人。
“哎……遠徵……喚羽……怎麼就成這樣了!……”雪長老揮舞著爾康手。
花長老看看執刃和月長老,跺腳道:“造孽啊!”
“你說你們都在乾什麼啊!好好的怎麼竟做些糊塗事!”
最後隻能眼睜睜看著侍衛們,抬著宮鴻羽和月長老去地牢。
雪長老忙道:“趕緊找醫師來看看……”
徵宮現在不對宮門開放,就連徵宮的大夫們,也都不鳥他們了。
沒辦法,雪長老隻能找來後山的月公子,所需一眾藥材也都從後山月宮走。
月公子一來就被拉著救治三個重患,地牢羽宮兩邊跑,很是忙碌了一陣。
而待在羽宮的霧姬夫人,也被宮喚羽帶人第一時間抓了起來。
直接送去了地牢給宮遠徵。
宮喚羽原本計劃今夜利用鄭南衣這個刺客,殺了宮鴻羽,然後嫁禍給宮遠徵和宮尚角。
將宮尚角騙出去,他自己則服用假死藥假死。
到時候宮門執刃和少主雙雙死亡,按照宮門規矩,肯定會啟動缺席繼承製。
讓在宮門的嫡係成年血脈,立即繼承執刃之位。
而這個時候,就隻有宮子羽符合繼承條件。
按照宮子羽的愚蠢程度,他推宮子羽上位,宮子羽肯定會為了父兄的仇,死咬宮尚角和宮遠徵。
到時候三宮打鬨起來,說不定就會啟動無量流火。
就算不啟動,他也能趁著混亂,取到無量流火,殺上無鋒報仇!
不過這些原本的計劃,現在因為宮遠徵的崛起自立,已經用不上了。
宮喚羽很確定,無論最終證實結果如何,宮遠徵都不會再認宮鴻羽這個執刃。
而羽宮出了這麼大的紕漏,現在整個宮門都知道了,勢必要給宮門一個交代。
宮鴻羽是不可能再繼續做執刃了。
他就可以乘機奪權,成為執刃,然後和宮遠徵合作,啟用無量流火,滅了無鋒!
這樣想著,宮喚羽就忍不住期待起來。
也跟著去了地牢,準備拿到第一手消息。
地牢。
鄭南衣和上官淺被關在一起,隻不過兩人都單獨綁在刑架上。
此時上官淺已經經受了一輪鞭刑和夾棍,渾身被打的皮開肉綻。
雪白的衣服上,全是一道道血痕。
用刑的人並沒有審問上官淺,就隻是按照吩咐,先大刑伺候著。
宮遠徵出現時,上官淺立即一副虛弱的喊冤。
“我不是無鋒刺客,我是孤山派遺孤,我要見宮二先生……”
鄭南衣驚訝的看了上官淺一眼,沒想到她還有底牌!
不過……
想到宮遠徵的變態可怕,鄭南衣嘲諷一笑,她剛才已經提醒過上官淺了。
可惜上官淺明顯沒聽進去。
宮遠徵麵色森冷的看著上官淺:“你的目標是我哥?”
上官淺淚眼朦朧,柔柔弱弱的說:“四年前我被宮二先生所救,從此傾心,這次入宮門,就是為了宮二先生而來。”
“當年我孤山派被無鋒所滅,我從密道逃出,幸得上官家收留,我真的不是無鋒刺客,我是冤枉的……”
“讓我見宮二先生,我有他的玉佩,他看到了就會明白……”
宮遠徵可不覺得鄭南衣在‘人彘’刑罰的恐嚇下,還敢說謊騙他。
何況就算是孤山派遺孤又怎樣?
誰說這些名門正派的後人,就不會加入無鋒?
現在的江湖,不加入無鋒的就會被滅門。
想要活命,要麼投靠宮門,要麼投靠無鋒。
而宮門龜縮在舊塵山穀,避世不出,也不讓外人進入,自身都難保,怎麼去保彆人?
可想而知,江湖有多少門派,多少人,暗中被迫也好,自願也好的,投入了無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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