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你乾什麼?放開我,我要去地牢救姨娘和父親!”
宮子羽死命掙紮,臉色通紅憤怒。
他覺得自己再不去,父親和姨娘肯定要被宮遠徵那個沒有心的小毒物,欺負慘了!
“宮子羽!你不能去!”金繁見宮子羽這固執勁兒上頭,有些不好聽的話隻能說出來了。
“執刃和月長老都被關了,後山的月公子也被殺了,聽說是這月公子兩年前愛上了無鋒刺客,私藏無鋒刺客。”
“最後還幫助刺客假死逃出宮門,用百草萃救了無鋒的首領。”
“現在兩位長老根本管不了角徵兩宮,你已經傷成這樣了,若是再去地牢鬨騰,你是真的想宮遠徵殺了你嗎?!”
宮子羽瞬間停下了掙紮的動作,眼睛猩紅含淚的呢喃道。
“難道就要我眼睜睜看著,宮遠徵他們欺負我父親和姨娘?”
金繁其實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但他還是知道惜命的。
所以這個時候龜縮著,不要去觸黴頭,才是最要緊的。
“公子,你現在最要緊的是養傷,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算去了地牢,又能做什麼?”
“而且那是執刃和月長老,角徵兩宮再怎麼胡來,也不會悄悄將人殺了的。”
“我們可以先等等看,或許沒多久,執刃和月長老就被放出來了呢?”
這話說出來,金繁自己心裡都打鼓。
現在宮遠徵猖狂至極,作風手段更是陰毒狠辣,殘忍至極。
霧姬夫人都已經那樣了,隻怕執刃這個暗中算計,坑害了當年角徵兩宮的存在,也好不到哪去……
但這些事,絕不能讓宮子羽知道。
否則他肯定會不管不顧衝去地牢,那就糟了。
宮子羽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真的傻。
他可不相信,宮遠徵連後山之人都敢殺,會不敢對父親動手。
好,退一萬步說,就算宮遠徵真的還顧忌他父親的身份。
那姨娘呢?
宮遠徵絕對會對姨娘動手的……
“不行,姨娘,我得去看看姨娘好不好……”
“公子!”
一個死命阻止,一個拚命往外跑。
金繁沒辦法,最終隻能敲暈了宮子羽。
快到中午的時候,明笙和宮遠徵才起身。
兩人吃了午飯,就被叫去了執刃殿。
因為執刃和月長老已經被關三天了。
這三天,月公子被殺,霧姬夫人被做成人彘。
宮遠徵的瘋批程度,已經讓雪長老和花長老感到深深的恐懼和害怕。
他們是真怕一不留神,宮遠徵直接在地牢把執刃和月長老也殺了。
所以這才迫不及待的召集各宮過來,商討如何處置執刃和月長老。
宮紫商作為商宮的代表,也被喊到了執刃殿。
就連很久不出商宮的宮主宮流商,也硬是讓侍衛抬著他來了執刃殿。
明笙想見見商宮的人,所以就沒拒絕宮遠徵的邀請,也跟著一起來了執刃殿。
兩人來到執刃殿時,商角羽三宮的人,除了宮子羽,其他全都到了。
就連商宮宮主宮流商,也讓人抬著他,與宮紫商一同來了執刃殿。
宮遠徵視線掃了一圈,直接拉著明笙在空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開口就催促。
“要說什麼,快說。”
他還想快些回去,和笙笙一起研製新得到的那些藥材呢。
宮紫商一雙眼珠子,自從明笙進來後就一直黏在她身上,布靈布靈的發亮。
完了還曖昧的掃過宮遠徵和明笙兩人十指相扣的手,表情誇張的用袖子掩著偷笑。
同時心中有些感慨,這麼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怎麼就被宮遠徵這個小毒物給搶了呢。
宮紫商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位大美人並非被強迫的,與宮遠徵之間的眼神交流,確實溫暖柔和。
宮紫商有些羨慕和失落,這是兩情相悅啊。
什麼時候她和金繁也能這樣?
本來宮紫商是想對宮遠徵搞怪打趣兩句的,但此時場合不對,太過嚴肅壓抑,她也不敢隨便發聲了。
而雪長老和花長老見宮遠徵毫無尊重的態度,都有些惱怒,但又不敢開口罵人。
花長老隻能憋著火的轉開頭,不去看宮遠徵放肆的態度,對眾人道。
“此次找大家來,是為了商議執刃和月長老之事。”
雪長老輕歎道“執刃雖然做錯了事,可到底是宮門的執刃,對宮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是否可以網開一麵?”
“宮門沒有殺自己人的先例,若是真殺了執刃,實在不太好,過於無情了些。”
“不如就廢除執刃的武功,將他永囚羽宮?”
“至於月長老,他也是無心之失,也是被執刃蒙騙,沒想那麼多,不如就看在他年紀大了的份上,從輕發落?”
這番話說出來,還沒等宮遠徵反對罵人,宮流商就第一個暴怒的吼了起來。
“不行!”
宮流商坐在轎椅上,滿眼腥紅恨意的說。
“你們看看我!好好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