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之墟締結深淵的魔法師!
白伊出城後一直朝著南方走,渡過萊茵河後,再向東,一直沿著萊茵河下遊走就是凱拉沼澤了。
坎德拉剛下過一場大雪,凱拉沼澤也不例外,現在一樣是一片雪白,但這樣的沼澤地才更危險。
因為茫茫大雪覆蓋住了地麵,也掩蓋了沼澤和土地。
白伊現在隻希望下麵的軟泥可以被凍硬,不至於讓自己走著走著陷入泥漿裡。
白伊走在岸邊小路上,路邊都是被積雪壓斷的樹枝和從樹上落下的雪堆,這次白伊的目的地本來就是凱拉沼澤,所以是順帶接下了討伐凱拉沼澤附近的小型哥布林營地。
看過任務難度,隻有一隻三階哥布林騎士,五隻二階皮甲哥布林和十隻二階手斧哥布林。
情報對白伊很有利,對方沒有遠程攻擊的哥布林射手和哥布林法師,如果運氣好自己的蒼龍之翼蓄力魔法矢可以一箭射殺掉那隻三階哥布林騎士,剩下的幾隻土雞瓦狗跟砍白菜沒什麼區彆。
哥布林營地外,白伊坐在一棵大樹上看著燃起些許星星火光的哥布林營帳,用鷹眼看著裡麵正坐在一口鐵鍋旁撕扯著烤肉的哥布林騎士。
白伊召喚出蒼龍之翼,龍骨重弓展開一股莫名的威壓向著四周擴散而去,瞬息之間鴉雀無聲,白伊屏住呼吸瞄準正在大快朵頤的哥布林騎士,就在他剛撕扯下一塊肉在嘴裡美美咀嚼露出滿足表情的瞬間。
嗖~
白伊鬆開弓弦,箭矢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朝著哥布林營帳射去,隨著哥布林們的一陣騷動十五隻二階哥布林全部張牙舞爪的站在營帳外麵尋找著那個放冷箭的人類。
沒等它們多走幾步嗖嗖嗖三支箭矢從森林高處射出,又有三支哥布林倒在了地上。
僅剩下的十二隻哥布林已經開始慌忙吱哇亂叫。
就在哥布林們無能狂怒之際又是三支箭矢飛出但這次隻射中了兩隻。
有一支箭射到一隻正在樹枝上跳躍的鬆鼠。
剩下的十隻白伊打算近身解決,手裡的箭矢沒帶幾根,也就是背上的箭袋裡的三十多支和戒指裡的兩把。
一把一百五十支箭,不是很多。
趁著夜色,大雪天晚上也不會有月亮,即使哥布林的夜間視力好在漆黑的夜裡也看不太清什麼。
而白伊現在也開啟了血族天賦的夜之瞳,夜視能力直線提升。
白伊隨手掰下一溜冰錐,在手中捏碎用能力化作一把冰劍,從樹上躍下,在雪地裡卸力翻滾防止發出太大的聲音。
哥布林對聲音也是比較敏感的魔物,但它們腦子不是很好,白伊扔出一管閃光藥劑,直接當做照明彈使用扔進了哥布林營地裡。
試管碎裂圍過來的幾隻哥布林眼睛全都因為強光暫時失明。
白伊趁著哥布林們還沒開始逃竄,直接施展出劍技『雪亂舞』快速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一下兩下三下,三秒鐘之內斬出四十七刀,剩餘的幾隻哥布林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就死在了白伊的劍下。
收集了所有哥布林的魔晶,走入營帳裡,取出哥布林騎士的三階魔晶,然後摘掉哥布林騎士的頭盔作為信物帶回去交差,頭盔完整度越高賞金也就越多,所有白伊才朝著哥布林騎士的脖子射擊。
白伊嫌棄的摘下了哥布林騎士那頂臭烘烘的骷髏頭盔,看起來像是牛角和狼頭骨製成的合成頭盔,對於某些人來說是一件不錯的收藏品。
處理完哥布林營地之後白伊看著地圖,這個哥布林營地距離濕地沼澤隻有不到兩公裡,看現在夜色白伊打算在哥布林營地裡待一晚等到天亮再去沼澤地找甲殼苔蘚。
四階的甲殼苔蘚至少也要長在四階的沼澤巨龜身上,而恰巧凱拉沼澤的巨龜很多都是四階。
不是沼澤巨龜升級快,而是它們壽命長,一隻普通的沼澤巨龜就可以活到兩百歲,四階以上的老烏龜更是可以超過六百歲。
這也就是沼澤巨龜不怎麼懼怕這凱拉沼澤凱拉鱷王的原因。
畢竟撬開一個龜殼的時間它們可以在水邊潛伏抓住三隻野牛野馬了。
哥布林營地太臟太臭,白伊隻是借助哥布林的氣息掩蓋自己的味道。
自己是在哥布林營地門口鑽睡袋裡睡的,怎麼可能會到那又臟又臭的爛布堆裡麵去睡覺。
翌日,白伊起了個大早收拾好睡袋離開了這個臭烘烘的地方,再待下去得被醃入味了。
繼續跟著萊茵河朝著下遊走,終於穿過了森林來到凱拉沼澤。
一眼望去白伊沒有看到沼澤巨龜和凱拉巨鱷,隻有一片白茫茫,直到一隻不知死活的兔子跑到前麵泥漿地裡,結果被潛伏在泥潭下的凱拉巨鱷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吞。
“倒黴蛋小東西。”這隻小小的兔子的逝去讓白伊再次提起十二分警惕,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也踩到了鱷魚。
白伊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四周的動向,發現有幾座小雪包早緩慢的移動,仔細一看確實是沼澤巨龜,不過距離白伊有一段距離。
就在白伊慢慢往沼澤巨龜那邊走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一震。
白伊被推開,一個巨大的鱷魚身影出現在白伊身後。
嚇得白伊這大冬天的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凱拉王鱷直接出現在白伊的身後,張開它那血盆大口咬向白伊。
大嘴閉合,白伊碎裂化作冰雕,這時真正的白伊已經甩開了凱拉鱷王到達了沼澤巨龜的身邊。
一隻兩米高三米長兩噸重的巨龜匍匐在雪地裡打盹,白伊爬到沼澤巨龜的殼上,清理完雪花以後看著這龜殼上厚厚的一層好似乾枯的苔蘚。
為了給蘇厲多做點白伊鏟下了這一整隻龜龜殼上的苔蘚。
這時的白伊才把注意力放到這隻五階的王獸身上。
五階王獸凱拉鱷王,絕對的實力稱霸了這片找的沼澤,但不到絕對饑荒年代它也不會去吃著沼澤巨龜,不是因為難吃,而是因為難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