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隻想當昏君,不想長生啊!!
隨著楚鳳歌下令,身為趙文煥的直係上屬、案件的嫌疑人,鄭元剛鄭尚書便被帶到大理寺。
依據大乾律法,未曾定罪的官員不能上鐐銬,因此大理寺隻是剝去了他的官服,將他帶到審訊室中。
大理寺的官員可沒有給鄭尚書的麵子,一拍驚堂木便質問他與趙文煥的關係。
鄭尚書冷笑道“趙文煥乃是我的下屬,便隻有這一層關係!殺良冒功案,我一概不知。”
那負責審問的官員審訊了一個時辰,頭痛不已,鄭元剛不說,他也不敢對一位尚書動刑。
就在薑承深感頭痛的時候,曹安帶著兩名小太監笑眯眯的來了“審出來了嗎?”
薑承搖了搖頭。
曹安道“陛下讓我配合大理寺審問犯人……嗯,鄭元剛不招,還得從趙文煥處下手,咱家去看看他。”
來到大理寺監牢,被鐵鏈捆綁得死死的趙文煥便動了起來,一下子便牽動了身上的鐵鏈,啷鐺作響。
“閹狗,還想審問我?”趙文煥如見仇人,目光殺人般瞪視著曹安。
曹安道“昨夜在東廠衙門,我沒給你下酷刑,因為咱家也不是殘忍的人。”
他走了過去,笑吟吟道“但今日皇上已經給你定了罪,你再不招供,咱家可就要動動酷刑了!”
趙文煥道“我死也不會說一句的,絕戶的閹狗,你最好便殺了我!”
曹安道“聽說你是一名武夫,還是第六品的武夫。”
趙文煥猙獰道“昏君不明,怎會重用你這等閹狗?若非我為鐵鏈所鎖,必定殺了你!”
曹安依舊笑吟吟的“武功很高?來人,穿了他的琵琶骨!”
兩名獄卒取了燒紅透的長長的鐵釘,獰笑著上前。
“你……你們要做什麼?”趙文煥眼睛瞪大。
隨著噗的一聲,他的琵琶骨頓時被鐵釘穿了,瞬間發出無比淒厲的慘叫,整個人也是萎靡了起來。
琵琶骨被穿,一身再好的武功也沒用了。
“聽說有些犯人,即便琵琶骨被穿了,也還是能打人?”曹安笑道。
“回公公,那種還是比較少見的。”獄卒道。
“少見,則意味著有……那可太危險了啊!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給我拔了吧!”曹安笑吟吟的,說出來的話卻令人膽寒。
獄卒拿起夾子上前。
“啊……閹狗……該死的閹狗!”趙文煥淒厲慘叫,直接痛得昏死過去。
但兩名獄卒直接拿桶水給他潑醒了。
“公公,五指手指都拔下來了,另一隻手還要留著簽字畫押。”
“嗯,咱家瞧他這副牙齒,怪尖的,也是傷得了人的呀!”
“公公是要拔了他的牙齒?”
“沒關係,他是武夫,沒那麼容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