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
該死的女媧!
陳楚知道,那一百五十億巨款肯定是女媧轉移了,因為,陳楚成立颶風營救隊的時候,女媧也參與了,也就是說,女媧是知道賬戶密碼的。
難怪之前女媧出現的時候心情特彆好,原來是轉走了一百五十億巨款。
一百五十億啊!
陳楚心臟都在滴血,他雖然對金錢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但他還是知道一百五十億是很多人窮其一生也無法追求到的數字。
女媧到底在乾什麼?
陳楚絞儘腦汁的想,也想不出女媧在乾什麼,不過,他本身也懶得想,畢竟,那些錢來的輕鬆,心疼也隻是一會兒就好了。
為了提防女媧這個家賊,陳楚做出了補救措施,他授權上官胭修改公司賬戶的轉賬密碼,並設定了一些比較複雜的轉賬程序。
另外,陳楚查了一下社交賬號上的資金,目前,社交賬號上的資金已經達到了三億,從進賬數據可以看出來,這都是改裝袖箭裝置陸陸續續分紅的錢,而且,女媧也沒有再從這個賬戶提取過一分錢了,看來,女媧應該是瞧不起這點小錢了,畢竟,它已經“偷”走了一百五十億,和一百五十億比起來,這三億根本就是毛毛雨,不值一提。
陳楚決定修改社交賬號的密碼,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因為,他可以預見到,一旦他限製了女媧花錢,女媧肯定會天天煩他,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女媧一旦沒錢,很有可能鋌而走險在星際網絡上搞錢,而星際網絡上活躍著熔斷軟件,萬一被熔斷軟件偵測到女媧的存在,那事情可就大條了,再三思考後,陳楚放棄了修改密碼。
現在,陳楚隻能求神拜佛,希望女媧不要太貪婪,給他留一點點零花錢。
當然,陳楚內心也是無所謂的,萬一社交賬號的錢被女媧偷走,他還可以向上官胭要,隻是,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上官胭是個守財奴,找她要錢,肯定又是一番周折,能不要儘量不要……
……
下線。
華燈初上。
陳楚獨自行走在街道上,天空,踩著改裝的飛行滑板的少年呼嘯而過,後麵閃爍著警燈的懸浮車飛馳,在天空之中你追我趕,好不熱鬨。
夜晚的阿爾法市非常熱鬨,到處都是身穿著外骨骼鎧甲的行屍獵人,他們勾肩搭背在大街上大聲喧嘩著,或哭或笑,豪邁的聲音裡麵充斥著對生命的藐視和對金錢的渴望,當然,更多是對女人的渴望。
女人。
街道上一些黑暗的角落活躍著無數的流螢,她們也不知道是誰的女兒誰的媽媽誰的妻子,也有可能,她們是失去了所有親人的幸存者。
“轟隆隆……”
遠處,一座被大火焚燒的樓房被多功能機甲摧毀,街道上的繁華好像突然靜止了一般,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腳步,駐足看向那正在施工的多功能機甲,那巨無霸一般的鋼鐵機甲似乎在提醒著這座城市居民,這並不是太平盛世。
看著那龐大的鋼鐵機甲,陳楚一陣著迷,他的夢想,就是駕駛著鋼鐵機甲在戰場上馳騁,但到現在,他甚至於還沒有擁有一架真正的機甲。
對於陳楚來說,要獲得一架機甲很容易,但在女媧的長期熏陶之下,他至今還沒有一架機甲讓他心動。
機甲,男人的大玩具。
在兩百年前,機甲就勢衰,因為,人類的科技突飛猛進,而鋼鐵機甲這樣的龐然大物很容易就會遭到現代高科技的火力打擊,從性價比上來說,機甲並不適合在戰場上出現,畢竟,一支幾千塊錢的肩扛火箭彈就可以輕輕鬆鬆摧毀一架數千萬的機甲。
鋼鐵機甲能夠迎來春天,還要得益於行屍旅軍蟻災的爆發。
自從爆發了行屍旅軍蟻災之後,人類才發現,當周圍都是鋪天蓋地的行屍旅軍蟻時候,機甲是唯一能夠讓他們死裡逃生的工具。
很多人認為,懸浮車也可以幫助人類逃生,但實際上,懸浮車的強度不足以保護人類,因為,私家懸浮車的設計之初,並沒有考慮到防禦行屍旅軍蟻的啃噬,除了結構堅固之外,外殼很薄,而行屍旅軍蟻的有著一對粗壯強勁的齶,它們能夠輕輕鬆鬆的撕裂懸浮車的外殼,隻要行屍旅軍蟻依附在了懸浮車上,哪怕是懸浮車升空,最終的命運也是車毀人亡。
機甲就不一樣,機甲不僅僅是擁有堅固的金屬外殼,還有利用強大的鋼鐵肢體攻擊行屍旅軍蟻,拯救自己的家人,這也是機甲在極短的時間之內興起的主要原因。
現在,五大星域的機甲生產廠商都在加班加點的生產機甲,但依然無法滿足市場的需求,在這種求大於供的情況之下,二手機甲成為了最佳選擇。
在五大星域,二手機甲的數量極為龐大,用人手一架都不算誇張,當然,要讓海量的二手機甲發揮作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絕大部分的二手機甲都需要維修或改裝,而也正是這個原因,二手機甲市場和機甲改裝市場也迎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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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重型多能機甲就是改裝機甲。
陳楚沒有離開,而是蹲坐在一處花壇,如癡如醉的看著那架多功能機甲拆卸房屋,在這一刻,他已經暗自決定,一定要擁有一架工程機甲……
……
“喜歡嗎?”就在陳楚目不轉睛看著機甲拆房子的時候,一個瘦弱的少年坐在了他的身邊。
“嗯?”陳楚有點莫名其妙。
“喜歡這樣的機甲嗎?”少年臉上露出質樸的笑容。
“喜歡。”陳楚點頭。
“我家有一架。”少年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笑道。
“你要賣?”陳楚頓時大喜。
“嗯。”
“多少錢?”陳楚連忙問。
“你能夠出多少錢?”少年嘴角泛起一絲狡黠之色稍縱即逝。
“呃……我沒有買個這樣的機甲,不知道價格。”陳楚並沒有發現少年嘴角狡黠的笑容,在他眼裡,這是一個淳樸的少年。
“兩千萬怎麼樣?”少年試探性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