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進入房間環視了一下,四周是一片冰冷的灰白,空間雖不狹小,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壓抑感。他意識到自己正身處一個精心設計的囚室之中,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堅固與隔離。
房間的牆壁,由厚實無比的金屬板拚接而成,表麵打磨得光滑如鏡,卻沒有絲毫溫暖可言。
金屬板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它們緊密相連,沒有絲毫縫隙,即便是最細微的聲音,也難以穿透這層堅不可摧的屏障,傳向外界。
陳楚伸出手,輕輕觸碰牆麵,指尖傳來的是刺骨的寒意和沉甸甸的重量感,讓他不禁心中一凜。
房間的天花板同樣由金屬打造,低矮而壓抑,幾盞昏黃的燈光鑲嵌其上,散發出微弱而昏暗的光芒,勉強照亮了這個狹小的空間。
光線在這裡似乎也被禁錮,無法肆意蔓延,隻能勉強勾勒出四周冰冷的輪廓。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金屬特有的、略帶渾濁的氣味,與沉悶的氛圍交織在一起,讓人倍感不適。
最先讓陳楚警惕的是那扇緊閉的金屬門,它不僅是這個囚室的唯一出口,也是隔絕外界的最後一道防線。門體厚重,由多層合金材料複合而成,表麵覆蓋著細密的防切割紋理,彰顯著其無與倫比的防禦力。
門邊安裝著複雜的電子鎖係統,閃爍著幽幽的藍光,提醒著每一個試圖挑戰其權威的存在這裡是禁地,無路可逃。
陳楚嘗試性地推了推門,門體紋絲不動,仿佛與牆壁融為了一體。
環顧四周,除了必要的生活設施外,這個房間幾乎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或物品。每一處設計都顯得那麼刻意而精準,旨在剝奪囚犯的任何逃脫可能,同時也磨滅被囚禁者對未來的希望與憧憬。
床和衛生間倒還乾淨。
陳楚把整個房間查看一遍之後他確定,自己的確是被囚禁了。
怎麼辦?
陳楚不知道軍方為什麼要囚禁自己,一時之間,他也無法做出任何決定,畢竟,他現在隻想安安心心的在翰林大學讀書,好容易讀了幾天安靜的,卻搞什麼誌願者把事情搞砸了。
現在,陳楚腸子都悔青了,如果不當狗屁誌願者,自然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為什麼會這樣?
陳楚坐在沙發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反省,但但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因為,他並不覺得自己犯了什麼錯,而且,當誌願者與行屍住在同一棟樓也是他內心所想,這樣,他就有一個安靜的環境。
要說原因,那就是,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
現在,自己最大的漏洞就是在行屍大樓的表現,譬如,自己營救芮玲,自己俘獲一架機甲。
機甲!
陳楚心神一震,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機甲按鈕還在口袋裡麵,幾乎是立刻,陳楚一陣熱血沸騰,有了機甲,這間堅不可摧的房子對於他來說就是不堪一擊了。
當然,在這房間裡麵召喚機甲是個問題,不過,這對於陳楚來說不是問題,因為,他繳獲的機甲擁有臥倒召喚。
何謂臥倒召喚?
所謂的臥倒召喚就是機甲的一種召喚形式,當機甲召喚出來的時候,可以呈現臥倒形式,這樣,在極為狹窄的空間都能夠召喚出來戰鬥……
……
“陳楚。”就在陳楚胡思亂想之際,大腦響起了小和尚的聲音。
“啊……小和尚。”陳楚驚喜道。
“奶奶的,好不容易找到你。”小和尚抱怨道。
“什麼情況?”陳楚問。
“情況非常不好。”
“……”
“你還記得被你刺殺的龐勒大軍嗎?”小和尚問。
“記得。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翰林星域軍區司令史密斯將軍是龐勒大將軍的部下,現在,他正在調查你的身份。”小和尚道。
“哦,那沒事,貝克總統已經幫我弄了新的身份。”陳楚鬆了一口氣。
“你傻了,人家是星域軍區司令,他要查清楚你的真實身份還不是易於反掌……當然,你的身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史密斯將軍身份背景複雜,牽涉到了人類最古老的一個神秘組織天長會。”
“天長會?”
“是的,天長會,陳楚,這麼說吧,在浩瀚的人類曆史長河中,隱藏著無數未解之謎與隱秘組織,其中,‘天長會’便是一個最古老最神秘的存在,它以兄弟情誼為紐帶,深藏於世界的暗流之下,默默追尋著那至高無上的目標——永生。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社團或宗教團體,而是一個跨越時空、融合科技與魔法的奇異世界。”
“據傳,天長會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古地球青銅器時期,當人類剛剛學會仰望星空,對生命的意義充滿好奇與渴望之時。一位被後世尊稱為‘天啟者’的智者,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觀察領悟到了一些永生秘密,並把這些秘密整理成文獻,這些文獻記載著古老的智慧與未解的技術,能夠操縱生命的本質,延長甚至超越肉體的極限。天啟者意識到,僅憑一己之力難以解開這些謎團,於是他召集了一群誌同道合、同樣渴望探索生命奧秘的勇士與學者,共同成立了天長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