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在銀蛇的周圍,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這條被陳楚製服的銀蛇身上。
人們的眼神中滿是對銀蛇奇特身體結構的驚歎,這銀蛇就像是來自神秘世界的生物,它那銀灰色的扁平身體、能像麻花般扭動的奇異能力以及那包裹著堅硬外骨骼且兩側如刀片般鋒利的頭部,每一處特征都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眾人小心翼翼地與銀蛇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著謹慎,他們的身體微微後仰,仿佛隻要銀蛇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立刻作鳥獸散,畢竟,這條銀蛇儘管被陳楚踩住,但它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危險氣息,就像一層無形的刺,讓靠近它的人都感到不安,生怕這條看似被製服的銀蛇會突然暴起傷人。
而陳楚呢,他的腳依然穩穩地踩在銀蛇的七寸之處,就像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銀蛇,心中正在思索著如何處置這條蛇。
“收養!”
“豢養!”
陳楚的腦海中突然蹦出這樣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如同星星之火在他的心中迅速蔓延開來,他想象著如果收養這條銀蛇,那可不僅僅是多了一個寵物這麼簡單,這銀蛇擁有如此獨特的能力,那矯健的身姿、迅猛的速度以及那看起來就充滿殺傷力的身體構造,如果能被自己馴服,讓它成為可以幫忙戰鬥的殺手,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帶著銀蛇在各種危險的境地中大殺四方的場景,每一個敵人在銀蛇那奇特的攻擊方式下都毫無還手之力。想到這裡,陳楚的心中就不禁暗暗感到爽快。
然而,這個想法剛一冒頭,另一種擔憂就像烏雲一般迅速籠罩了他的心頭,畢竟,這銀蛇一看就不是善茬。且不說它那猙獰的相貌,光是它嘴裡的兩顆牙齒就鋒利異常,那牙齒就像兩把寒光閃閃的小匕首,尖銳得讓人膽寒。
萬一這牙齒有毒,那可就麻煩大了。
陳楚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被銀蛇咬中後,身體迅速被毒素侵蝕的可怕畫麵,那毒素可能會在他的身體裡像野火一樣蔓延,讓他全身無力,甚至危及生命。
一方麵,收養銀蛇所帶來的巨大利益和強大助力讓他心動不已,這就像是一個充滿誘惑的寶藏,隻要他有勇氣伸手,就可能將其據為己有,但另一方麵,這銀蛇所潛藏的危險又像一個隨時可能爆發的定時炸彈。這種危險不僅僅是針對他自己,還可能危及到他身邊的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足夠的能力去馴服這條銀蛇,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承擔得起一旦失敗所帶來的嚴重後果。
陳楚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他的內心就像被一分為二,兩邊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一邊是對強大力量的渴望,一邊是對未知危險的恐懼,他站在那裡,腳依然踩著銀蛇,但是思緒卻已經飄得很遠,他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是冒險一試,去追求那可能帶來巨大回報的收養計劃,還是為了安全起見,放棄這個充滿不確定性的想法。
“嘶嘶……”
就在陳楚沉浸於思忖如何處置銀蛇之際,腳下被製服的銀蛇猛地開始掙紮起來,那銀蛇像是被壓抑許久的複仇者,渾身散發著一種不屈的野性,它的身體在陳楚的腳下劇烈地扭動著,每一次扭動都帶著強大的力量,仿佛是要掙脫這無形的禁錮,與此同時,它的嘴裡發出陣陣低鳴聲,那聲音低沉而又充滿威懾力,如同來自黑暗深處的警告,在這寂靜的包間裡回蕩著,讓人心頭不禁為之一顫。
更令人心悸的是,它那扁平的頭部拚了命地試圖扭轉過來,蛇的頭部就像一把犀利的箭頭,兩側那如刀片般的外骨骼在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光,它竭儘全力地朝著陳楚的腳扭動,鋒利的牙齒若隱若現,那架勢分明是想狠狠地咬上一口,以報被陳楚製服之仇。
很明顯,這銀蛇滿心的不服氣!它那充滿攻擊性的姿態,就像是在向陳楚宣戰,即便被踩在腳下,也絕不屈服。
陳楚眼見著銀蛇如此不服氣地掙紮,內心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好勝心,他毫不猶豫地彎腰,動作迅速而又精準地用手捏住銀蛇的七寸,那銀蛇被捏住了七寸之處在陳楚的手中掙紮著,冰冷的鱗片摩擦著陳楚的手指,傳遞著一種危險的觸感,但陳楚的手卻像鐵鉗一般緊緊地鉗住它,不給它絲毫逃脫的機會。
隨後,陳楚的目光在包間裡快速地掃視了一圈,隨手便抓到了一個酒瓶子,那酒瓶子在燈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暈,此時卻成為了困住銀蛇的牢籠。
陳楚將銀蛇朝著酒瓶裡塞去,銀蛇的身體在瓶口處還在瘋狂地扭動著,試圖抵抗這即將到來的囚禁。但陳楚沒有絲毫的猶豫,用力一塞,銀蛇便被塞進了酒瓶之中,蓋上瓶蓋。
銀蛇被塞進酒瓶後,在那狹小的空間裡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它的身體就像一條銀色的閃電,在酒瓶裡來回穿梭,不斷地撞擊著瓶壁,每一次撞擊都讓酒瓶搖晃起來,發出輕微的“砰砰”聲,仿佛是銀蛇憤怒的呐喊,然而,此時它失去了之前在空氣中借力加速的條件,速度優勢蕩然無存,儘管它奮力掙紮,卻始終無法突破酒瓶那看似脆弱實則堅固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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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銀蛇被關在了酒瓶裡麵,眾人那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鬆了一些,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他們的臉上漸漸有了一些血色,之前緊張的表情也舒緩了不少,有人甚至開始小聲地交談起來,似乎在慶幸這場危機終於得到了暫時的解決。
“啊……”
可就在眾人剛剛長長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個保鏢突然發出了一聲充滿驚恐的驚呼。那聲音如同尖刺一般,瞬間刺破了這剛剛恢複些許輕鬆的氛圍。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呼聲吸引,紛紛循著他的目光看去。
這才看到,那被銀蛇掠破了臉頰的保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地倒在了地上。他就像一個被突然抽去靈魂的木偶,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裡,他的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像是要從眼眶裡凸出來一般,直勾勾地盯著上方,仿佛在臨死前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景象。他渾身的皮膚發黑,那黑色就像是一層濃厚的墨汁,慢慢地滲透進他的每一寸肌膚,將他原本健康的膚色完全覆蓋,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很顯然,他已經死了,而且死狀極為淒慘。
這突如其來的死亡場景讓人們背脊一陣發寒。一股冰冷的恐懼就像潮水一般,迅速地淹沒了每一個人的心。
人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原本剛剛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到了極點,有些人的臉色變得煞白,嘴唇也開始微微地顫抖,眼睛裡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剛剛還以為危險已經過去,可轉眼間,死亡就如此近距離地出現在他們眼前。
包間裡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那銀蛇在酒瓶裡偶爾撞擊瓶壁發出的微弱聲音,像是死神的倒計時,每一下都重重地敲打著眾人脆弱的心房。
陳楚緊緊地握著裝有銀蛇的酒瓶,眉頭緊皺,他知道,這條銀蛇遠比他想象的更加危險,而這一切,似乎隻是一個開始,背後可能還隱藏著更多未知的危險在等待著他們,他的腦海中快速地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一情況,是繼續研究這條銀蛇,還是儘快將它處理掉以絕後患。但無論如何抉擇,那保鏢淒慘的死狀都像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籠罩在他的心頭。
眾人站在那裡,仿佛被恐懼定住了一般,誰也不敢輕易挪動一步,生怕下一個被死亡光顧的就是自己,這彌漫著死亡氣息的包間,如同一個被詛咒的黑暗角落,將眾人緊緊地困在了其中,讓他們無法逃離這突如其來的恐怖漩渦。
“老板,你要測試也讓你測試了,開個價吧!”豹哥一邊說著,一邊滿臉警惕地看著玻璃瓶子裡麵的銀蛇。
“一口價,八億。”陳楚的聲音平靜而又堅定,就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落入水中,瞬間在這包間裡激起了千層浪。
“八億……你瘋了,星際刑警的懸賞都是十億!”豹哥聽到這個價格,頓時一愣,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聽到了一個天方夜譚般的笑話。緊接著,他臉上的表情迅速變成了憤怒之色,那憤怒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臉上熊熊燃燒起來,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額頭上青筋暴起,就像一條條蜿蜒的小蛇。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憤怒哽住了喉嚨。
“豹哥,八億我都是看在九哥的麵子上了,這玩意兒明顯是個燙手的山芋,你又不是不清楚。”陳楚不慌不忙,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冷靜與理智。他微微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著豹哥,繼續說道“而且,正因為星際刑警的介入,哪怕是交易成功,也很難尋找到下家。這樣吧,就八億,再加上這根星際飛魚的皮帶,行就行,不行就下次合作。”陳楚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飛魚皮帶,他的動作很自然,就像是在拿起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但他的語氣卻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就像一堵堅硬的牆壁,不容置疑。
那根星際飛魚皮帶在燈光下閃爍著獨特的光芒,仿佛也在為這場交易增添著一種神秘的氛圍,它的皮帶扣看起來猙獰凶猛,而皮帶本身的金屬質感看起來堅韌而又充滿質感。
“不行。”豹哥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他緊緊地握著雙拳,那雙手就像兩個堅硬的石頭,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在豹哥看來,八億這個價格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沒有人知道他為了這塊暗物質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就像一個在黑暗中獨自摸索前行的行者,在尋找和獲取這塊暗物質的道路上,他曆經了無數的艱辛與險阻,那些艱難的日子裡,他可能遭遇了無數次的危險,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每一個回憶都像是一道深深的傷痕,刻在他的心中。而現在,陳楚給出的這個價格,就像是一把鹽,狠狠地撒在了他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