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的名字中有個‘山’字,爺爺還在被角處用線繡了一個三角形。”
“現在這床被子正晾在四合院另一戶人家的門口,那個女人平時脾氣很壞,很可能會抵賴不承認。”
於是,他請王主任作證。“主任,我希望您能親眼見證這一切。”
王主任皺著眉頭,如果真是這樣,那四合院的人豈不是在欺負一個傻子?這太過分了。她放下手中的鋼筆,站起身來。
“沒問題,如果真有這種情況,我們街道辦事處不能坐視不管。我陪您一起去。”
一行人立刻動身,前往四合院。到了那裡,冉無咎指向中庭賈家的門口,“就是這家,被子還晾在外麵。”
王主任走近被子,仔細觀察了一番,確認被角處確實有一個三角形的線縫。她轉向那兩名陌生人,點頭表示肯定
“確實是冉小山家的。”
賈張氏始終像木頭人一樣安靜,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雖然她在四合院裡橫行霸道,但那隻是因為其他人不願與她計較,擔心她的無理取鬨。易中海也經常為她收拾爛攤子。然而,麵對街道辦事處和陌生人,她的撒潑打滾不再有效,連易中海也無法保護她。
陌生人銳利地盯著她“這床被子是你的嗎?”
賈張氏下意識地點點頭。這床被子她已經拿回家一個多月了,潛意識裡早已把它當作自己的東西。
見她點頭,便不再多說。
“看來就是你了,跟我走一趟吧。”
兩人上前,一邊一個抓住賈張氏的胳膊,將她帶走。
賈張氏立刻慌了神。
尖叫聲如同豬嚎。
“哎呀,你們要乾什麼?放開我!啊……”
皺了皺眉頭,迅速掏出。
“不老實就戴上這個。”
賈張氏立刻閉嘴。
但她的尖叫已經引起了四合院裡其他人的注意。
四合院的居民向來喜歡看熱鬨。
傻柱站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著賈張氏被抓。
許大茂偷偷探出頭,黝黑的下巴在月洞門後窺視。
前院的閻埠貴也出現在過道,扶了扶眼鏡,眯著眼睛審視。
賈家對麵,易中海推開門走了出來。
對眼前的情況感到有些意外。
趕緊走到賈家門前。
“公安同誌,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要抓張大媽?”
沒有回答他。
他們正在執行任務。
你一個老頭子瞎打聽什麼。
誰理你。
自顧自地收拾起被子。
冉小山在一旁提醒。
“同誌,最好搜查她家,可能有我家的鍋碗瓢盆。”
聽後,帶著冉小山進入屋內。
一進門,冉小山就笑了起來。
指著一把木椅。
“這椅子也是我家的,我爺爺在下麵烙了一個三角標誌。”
冉小山和在賈家的屋子裡搜尋了一番。他們找到了兩把椅子、一口鍋和兩個大瓷碗,這些都是冉家的東西。冉小山注意到牆上掛著一件小孩的新棉襖,覺得有些眼熟。很可能是自己家的棉襖被賈家改小了給棒梗穿。但這種事情很難證實,冉小山也不想指認,畢竟費力不討好。
等他們搬完東西,易中海已經從王主任那裡了解到了情況。他看著賈張氏,臉色陰沉。真是太愚蠢了,偷了東西還明目張膽地放在門口晾曬。而且,至少應該檢查一下有沒有標記。現在連鄉下人都知道要在自家牲口身上做記號。他們父子倆又不是傻子。
想到這裡,易中海突然一驚。沒錯,那個聰明的兒子已經死了。那這個冉小山豈不是傻子?怎麼還會找合作?他瞥了冉小山一眼,後者卻沒有理會,跟著離開了。
賈張氏向易中海投去求助的目光,但他無暇顧及。因為王主任非常生氣,正在訓斥易中海。老易,你是院子的一把手,就這樣管理四合院嗎?弱勢群體本就應該得到更多關照,你這樣算什麼?竟然任憑其他住戶欺負她,竊取財物。這大概是因為她終於明白了,否則豈不是會被欺負到無法生存?我對你的管理能力深感質疑,你能勝任嗎?做不到就彆乾了。
劉海上聽著這話,心中暗爽,幾乎脫口而出說他會接手。易中海向王主任不住地點頭致歉。王主任,是我的疏忽,年底事務繁多,我確實忽視了。我保證立即強化管理,杜絕此類事件再次發生。
王主任在四合院嚴厲訓誡易中海,而賈張氏則被直接帶進了審訊室。麵對確鑿證據,賈張氏無法抵賴,她承認趁冉小山上班家中無人時,多次闖入行竊。當天下午,警方即作出判決。鑒於賈張氏屢次犯案,多重罪名合並處理,罰款兩百元,且需服刑三年,還需賠償受害人冉小山的損失。
冉小山聽到判決,對警方高效的行動表示讚賞,也為法律的公正鼓掌。另一邊,秦懷茹和易中海趕到,兩人都帶著悲傷的表情,但偶爾眼神交彙,都能看到一絲喜悅。秦懷茹早就厭倦了賈張氏好吃懶做、在家的行為,現在她進去,賈家的大權將落入秦懷茹手中,這對她來說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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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內心同樣欣喜,儘管賈張氏愚笨,但她對易中海的意圖很清楚。曾想利用賈東旭養老的她,巧妙地控製著易中海維護賈家。
儘管賈東旭不幸離世,讓賈家似乎失去了依靠,賈張氏甚至考慮過讓秦懷茹接受結紮手術。但她沒想到,易中海這個原本備選的養老人,那個傻柱,竟然成為了秦懷茹的忠實擁躉。
賈張氏心中暗自慶幸,她控製了秦懷茹,也就相當於控製了傻柱,進而再次掌握了易中海。這意味著她在四合院裡可以更加為所欲為。
不僅如此,她還擁有孤兒寡母的弱勢身份,一旦發生衝突,隻需一哭二鬨三上吊,便能得到賈家眾人的支持,無往不利。
賈張氏一直反對秦懷茹和傻柱的結合,並非僅僅是為了兒子的表麵利益,更因為她無法從這段關係中獲得好處。如果何雨柱輕易得到秦懷茹,她這個前婆婆的存在就會變得多餘。
因此,隻要傻柱無法滿足賈張氏的要求,她就能繼續保持自己的地位。
她會緊緊握住秦懷茹的手,絕不放鬆。
而易中海則急切希望何雨柱能與秦懷茹結合。
他不僅期望兩人共同照顧他,
還期待在自己還算年輕的歲月裡,
讓秦懷茹為他生個孩子,
由何雨柱撫養成人。
然而秦懷茹始終對他保持警惕,未能如願。
易中海總覺得賈張氏像是阻礙在秦懷茹和何雨柱之間的障礙。
現在賈張氏被關進了看守所,
他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間。
於是在這一刻,易中海和秦懷茹心中各有所圖,
竟然沒人考慮是否該援助賈張氏。
反倒是賈張氏本人,在被帶出審訊室時,
大聲向秦懷茹和易中海求救“秦懷茹,壹大爺,救救我!”
可惜,他們仿佛充耳不聞,
任由看守所工作人員帶走賈張氏。
有人向秦懷茹他們解釋
“明天正式將張翠花移交給監獄。”
“需要準備衣物、基本洗漱用品,包括糧票。”
“錢也可以帶,但監獄裡的商品很貴。”
“金屬物品禁止攜帶,如小刀、鑰匙、發夾等。”
“會有專人檢查你們帶來的物品……”
聽完注意事項後,又有看守所工作人員遞給她一份判決書,
“罰款兩百,還需對受害者賠付一百。”
“請儘快繳納。”
之前賈張氏被判刑,秦懷茹並未顯得慌亂,
此刻聽到要交錢,頓時露出慌張神色。
她習慣性地用對待何雨柱的方式應對,
眼中含淚,怯懦地看著看守所工作人員。
“必須要交嗎?我們家……”
對方置之不理,將判決書硬塞到她手中。
“必須,否則會有進一步追責。”
“看樣子你們是軋鋼廠的職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