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傻柱慌了。
這大院裡大部分人都是軋鋼廠的員工。
如果自己偷軋鋼廠的雞傳到軋鋼廠。
那他這個廚師就沒法乾了。
他急忙否認。
“偷軋鋼廠的東西是公物。”
“要批鬥的。”
“你可彆陷害我。”
劉海中心裡想你被批鬥才好。
這時,閻埠貴開口了。
“你說不是從軋鋼廠偷的,那你每天下班都帶著飯盒。”
“飯盒裡是什麼?”
劉海中撇撇嘴“以前不知道,今天肯定是這鍋雞。”
兩人這樣一唱一和。
傻柱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
旁邊的易中海忍不住了。
易中海對傻柱的了解程度真是無人能及。
他知道傻柱作為廚師,根本不需要去偷許大茂家的雞。
這肯定是傻柱從後廚帶回來的。
關於許大茂家雞被偷的事,他已經發現了。
在這個院子裡,誰家的手腳最不乾淨?
當然是賈家。
雖然賈張氏因為被關起來了。
但她的本領都傳授給了棒梗。
從剛才開始,易中海一直在觀察秦懷茹。
每當劉海中和閻埠貴提到偷雞的事。
她就忍不住要麼斜眼看傻柱。
要麼歪著頭看向自己家門口。
平時開會,棒梗到處亂跑。
今天卻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這不是明擺著嗎?
肯定是棒梗偷了雞,藏在家裡不敢出來。
從秦懷茹的表情就能看出。
她肯定也知道內情。
易中海看到傻柱快要抵擋不住劉海中和閻埠貴的圍攻。
立刻站了出來。
“兩位,我們不是要解決許大茂家雞被偷的問題嗎?”"
“怎麼扯來扯去,扯到軋鋼廠去了。”
劉海中不滿地看著易中海。
“老易,現在你已經不是壹大爺了。”
“我們這兒領導層在處理正事,你彆來搗亂。”
易中海根本不理會劉海中。
“老劉,這話說得不對。”
“你們處理的不也是四合院居民之間的問題嗎?”
“我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難道我連說話的份都沒有?”
劉海中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易中海一邊給傻柱使眼色,一邊繼續說。
“傻柱,如果你真的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就承認吧。”
“我知道,你和許大茂一直不和。”
“是不是一時衝動想報複他?”
“所以把人家的雞都偷了?”
“我告訴你,人這一輩子犯點錯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要能認錯改正就行。”
“不能死不認錯,不知悔改。”
“你要明白,知錯能改和拒不認錯,哪個更重要。”
傻柱聽了易中海的話,眼前一亮。
孰輕孰重這四個字為他指明了方向。
對啊。
承認偷許大茂家的雞。
不過是四合院的鄰裡糾紛。
頂多道個歉,賠點錢。
但如果承認偷了軋鋼廠的雞。
那後果就嚴重了。
不僅可能丟掉工作,還可能被抓起來批鬥。
而且易中海已經為他找好了借口。
他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抓了抓腦袋。
“嗨,既然壹大爺這麼說。”
“我就承認了吧,雞確實是我偷了許大茂家的。”
劉海氣憤地猛拍桌子。
“他不是壹大爺了。”
然而此刻,沒人關心他的糾正。
鄰居們紛紛議論起來。
“竟然是他?”
“真沒想到,傻柱竟然會做這種事。”
“是啊,他是個廚師,按理說不會貪吃啊。”
“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
許大茂從長椅上一躍而起。
指著傻柱“我早就知道是你這,你得賠我雞!”
傻柱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去。
許大茂氣得渾身發抖“你還這麼囂張。”
冉小山在一旁不停地撇嘴。
雖然許大茂不買易中海的賬。
但時間一長,還是被易中海潛移默化地影響了。
既然傻柱承認偷了你的雞。
你就應該去派出所報案。
肯定能讓傻柱受到懲罰。
結果你卻隻是讓他賠償?
你也不缺錢啊。
而且後來許大茂陷害婁家,整劉海中。
走私電視機時手段高超。
怎麼麵對傻柱時就隻知道打鬨呢?
冉小山甚至懷疑。
許大茂是不是真的和傻柱產生了感情?
另外,易中海這老頭真有一套。
輕而易舉地把傻柱偷許大茂家的雞這件事。
說成是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矛盾。
大家下意識地覺得雙方都有問題。
感覺像是互相攻擊,有來有回。
但實際上許大茂什麼也沒做。
完全是無辜受害。
現場,劉海中拍了幾下桌子。
手都拍疼了。
大家才慢慢停止了議論。
劉海中與閻埠貴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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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承認了,那你說說,怎麼賠償許大茂。”
冉小山又捂住了腦袋。
得了吧,看來易中海對四合院的影象真是無孔不入。
傻柱承認偷雞了,他是個賊。
你們不提送派出所。
哪怕給一點懲罰也好啊。
直接就談到賠償了?
傻柱挺起脖子。
“我把雞還給許大茂不就行了。”
閻埠貴笑了“傻柱,你把人家的雞偷了燉了。”
“把東西還給人家,就算是賠償了。”
“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傻柱還在強詞奪理“我有什麼手藝,他許大茂吃了我燉的雞。”
“他賺翻了。”
許大茂氣得火冒三丈。
“嘿,你要這麼說我,我可要……”
他話還沒說完。
易中海擔心事情鬨大。
趕緊插話。
大聲對傻柱喊道“傻柱,彆鬨脾氣,好好說話。”
傻柱不情願地看向許大茂。
“那你想要多少錢?”
婁曉娥伸手比了個v字形。
“兩塊。”
冉小山看得樂開了花。
許大茂推了婁曉娥一把。
“什麼呀,我那可是老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