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又有點疑惑。
“不對啊,我們轄區裡的烈屬。”
“我就算沒全見過,名字也該聽說過啊。”
“怎麼不記得有這位聾老太太呢。”
冉小山很篤定的樣子。
“你忘記了吧。”
“這可是我們以前的四合院大爺易中海說的。”
“他總說老太太是烈屬,讓我們一定要尊敬她。”
“聽她的話。”
“千萬不能忤逆。”
“不然可不放過我們。”
他看向周圍來看熱鬨的住戶們。
“這話大家都聽到過吧。”
住戶們點頭。
“肯定啊,易中海以前老說啊。”
“要不大家為什麼這麼尊重老太太啊。”
“不就是因為她是烈屬嘛。”
“也就最近兩年說的少了吧。”
“也是,你們不提我都快忘了。”
原來當初易中海為了讓聾老太太更有威懾力。
在四合院散了布聾老太太是烈屬。
讓大家都要尊重她,敬愛她之類的話。
給老太太上光環。
最近兩年才說的少了一些。
還是有點糊塗。
“我真忘了?”
“這個老太太住哪兒呢?”
冉小山直接往隔壁一指。
“這就是她家。”
“不過她現在在中院易中海家裡住。”
上前看了看聾老太太家。
“這怎麼沒門呢。”
“不對。”
他忽然瞪起了眼睛。
“烈屬家怎麼沒匾呢?”
冉小山撓頭。
“可能是收起來了?”
他越發覺得事情有問題。
他轉身就往中院走。
得好好問一問。
這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到了中院易家。
滿院子人都跟在他身後,等著看熱鬨。
聾老太太麵對冉小山,也不慌張。
她很有底氣。
心想,不就是戳了冉小山家的窗戶紙。
全換新的都夠不上兩塊錢。
自己這歲數,還有五保戶的身份。
派出所不可能為了這麼點事把自己抓起來。
最後不過是和稀泥。
自己要是豁出老臉跟街道辦再鬨一回。
甚至還要讓冉小山自認倒黴,給她道歉呢。
所以看著冉小山。
她還能笑嘻嘻的。
就等著冉小山開口問話。
冉小山開口了。
“老太太,我有個事情問你。”
聾老太太點點頭。
“你問。”
冉小山目光灼灼。
“我聽說,你是烈屬?”
“請問你的光榮證能給我看一眼嗎?”
“你的光榮之家的牌匾在哪兒呢?”
“嗯?”
聾老太太呆住了。
她哪兒有這東西。
聾老太太後背上立刻冒出冷汗。
她急中生智,一縮頭,側著耳朵。
“你說什麼?哪裡停電?”
冉小山無奈。
這老太太怎麼還耳背呢。
他大聲重複了一遍問話。
聾老太太裝的很像。
“啊,對,我晚上吃的是麵。”
“你問這乾嗎啊?”
她心說不能這麼一直糾纏下去。
所以主動轉移了話題。
“我是戳了他們家的窗戶紙,他活該。”
聾老太太是想著。
自己主動把話題帶到戳窗戶這事情。
冉小山就忽略了身份問題唄。
但冉小山可不傻。
剛才自己跟著老太婆交談的第一句話。
她聽的可清楚了。
問到身份問題就聽不清楚?
拿我當傻子呢這是。
“老太太,你就裝吧。”
“光榮之家的牌匾和光榮證都是有登記的。”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到?”
聾老太太臉色雪白。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冉小山其實心裡頭已經確定了。
自己發現了一個冒充烈屬的老家夥。
這可不是小事。
他甚至都懶得在和老太太糾纏。
轉身就要回派出所查驗資料去。
聾老太太急了。
正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
忽然兩眼一直。
忽的一下站了起來。
掄起手上的拐杖。
對著背對她往外走的冉小山。
唰的就是一拐杖抽了上去。
冉小山在大家的驚呼聲中挨了一拐杖。
暗道不好,沒想到一個老太婆居然敢這樣。
心說肯定是這老太婆見事情敗露。
惱羞成怒。
不,可能他要殺我以封口呢………
他突然向前跳了兩步,離開了聾老太太的攻擊範圍。
然後他從腰間抽出了。
但是,之前閻埠貴來派出所報案時,
他隻說四合院裡的兩戶鄰居發生了衝突。
其中一戶堅持要報警。
他以為是普通的鄰裡糾紛,所以沒有在意。
他甚至沒有帶槍。
如果他帶著槍,他肯定會給老太婆一槍。
他拿著轉身,
警惕地看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像瘋了一樣,
兩眼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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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舞著拐杖追了過來,
嘴裡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