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到廠裡找李懷德,冉小山就主動說。
那得了,既然劉師傅看不下去,我以後不去打獵了。
連李懷德帶保衛科大家一聽,那我們的福利怎麼辦?這就沒了?
好個劉海中,無冤無仇的你跟我們來這麼一出。
都把劉海中恨上了。
不僅李懷德痛斥了他一頓,說他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在工友背後搬弄是非,讓他趕緊滾蛋。
保衛科眾人也找上了劉海中,說鍛工車間有工件丟了,要找劉海中調查。
實際上心說就你老小子想斷了我們的福利?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回頭就把劉海中鎖在審訊室,享受了一番當初讓傻柱冷靜下來的手段。
劉海中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整個保衛科。
還是他的徒弟裡有人跟保衛科某人關係好,知道了原委。
趕緊找人說情,給冉小山賠禮道歉,又拐彎抹角地求到保衛科領導麵前。
保衛科這才警告了劉海中一番,把他給放了出來。
劉海中回來以後,徒弟跟他把事情講了個清楚。
劉海中這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再也不敢搞事了。
平時在後院都是避著冉小山和何雨水出入。
四合院裡軋鋼廠職工那麼多,這事情大家差不多都知道了。
冉小山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吃肉了。
正好他每周都要跑一兩趟香江,回來的時候就拎隻兔子什麼的。
彆人都以為他是進山裡去打獵去了。
總計現在四合院裡大家看到冉家生活好,隻會說“六八三”冉小山不僅工資高,還有一手打獵的手藝,活該人家日子過得好,不會有人眼紅。
隻不過棒梗這兩年不在。
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
而且他家族的傳統就是這種思維方式。
如果彆人過得好,那麼要麼就主動給賈家一些好處,要麼賈家就會上去撒潑打滾占便宜。
反正不能讓自己過上好日子。
不讓我賈家嘗到甜頭。
棒梗看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沒有動手。
並不是他真的改好了。
而是他剛才在四合院裡轉了一圈。
很多人聽說棒梗已經回來了,這時候有人就遠遠地看著他。
棒梗沒有那個膽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東西。
他偷偷咽了幾下口水。
假裝隻是正常地轉了一圈。
在後院轉了一圈。
看到下班回來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他就轉身回到了中院。
秦懷茹下午也回軋鋼廠上了半天班。
下午在食堂買了份肉菜帶回家。
傻柱現在每天晚上要乾活到十點以後才能回家。
飯館雖然包吃。
但肯定不會允許他一個打雜的洗碗工帶菜回家。
所以下午這頓飯秦懷茹也指望不上他。
要麼自己回家做。
要麼在軋鋼廠找人換。
反正現在傻柱跟易中海都不在軋鋼廠上班。
她也不在乎名聲什麼的了。
能換就不自己花錢。
她拎著飯盒回家。
看見棒梗正坐在桌子邊上發呆。
將還溫著的飯盒遞給棒梗。
自己一邊生火做飯,一邊跟棒梗閒聊。
棒梗在飯盒裡撿肉吃。
一邊問“冉小山那個傻子現在很有錢嗎?”
秦懷茹緊張地往屋外看了一眼。
回頭告誡棒梗“以後在外人麵前可千萬彆再管冉小山叫傻子。”
“要是被他知道,他真能上門抽你。”
告誡完了,秦懷茹才告訴棒梗。
“他現在是隊長,工資好像有七十多。”
“是挺有錢的,你問這個乾嗎?”
棒梗點點頭。
“我今天沒事去後院逛了一圈。”
“看見他家掛了好多臘肉,兔子什麼的。”
秦懷茹點頭“冉小山不但有錢,還會打獵。”
“他經常進山,弄了不少肉。”
“後院裡能跟他稍微比一比的就隻有許大茂了。”
“也趁著放電影的機會從鄉下搞野味山貨之類的。”
棒梗恍然“怪不得,我就看後院這兩家屋簷下吊的東西多。”
秦懷茹忽然想起來“不是跟你說彆去後院嘛。”
棒梗不以為然。
“我又沒乾什麼壞事,後院有什麼不能去的。”
“他姓冉的再厲害,我隻要沒有把柄落在他手上。”
“他不還是隻能把我給看著。”
秦懷茹無奈。
她其實心裡清楚,棒梗跟傻柱都一個德行。
遲早要惹禍。
秦懷茹寧願他在中院和前院惹點小麻煩就行了。
自己還能想辦法擺平。
後院那冉小山還有許大茂。
是真的惹不起啊。
但她也明白自己的話棒梗可能不會完全聽進去。
隻能儘力勸說。
“後院冉小山,許大茂兩家都不是好人。”
“反正你少和他們打交道就行了。”
“對你來說,你可能還不知道。”
“冉小山和何雨水結婚了。”
“何雨水?”
棒梗一愣,心裡想著傻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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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當年還稱呼她為雨水姨。
“傻柱不是被冉小山送進去的嗎。”
“何雨水怎麼還嫁給他了?”
秦懷茹總不能說是傻柱坑妹妹坑得太厲害。
這其中還有你棒梗的貢獻。
何雨水被害慘了。
多虧了冉小山的幫助。
最後才走在了一起。
乾脆信口開河。
“何雨水是個白眼狼。”
“看上了冉小山工作好,工資高。”
“連自己親哥哥都不要了。”
“和傻柱斷絕了關係,非要嫁給冉小山。”
棒梗還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