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槿又懟了沈懷琛幾句,然後就不說話了。
沈懷琛一直不辯駁,就是這麼笑著看她說話。
讓上官槿有種用了大力,但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
算了,不說了,沒意思,至少在這個時代,這個沈懷琛可是國公爺。
惹不起!
見上官槿不說話,沈懷琛這才又坐直了身體。
“你那個妹妹在臨死前,沒有給你傳什麼消息?”
上官槿一愣,知道沈懷琛要說正事了。
是啊,定國公莫名其妙的失蹤,肯定有隱情的。
上官槿搖了搖頭。
據她知道的,還真沒有傳遞任何消息進來。
就是在上官榣突然薨了的前五天,上官槿還跟著上官夫人一起進宮的。
當時的上官槿除了感覺有點疲憊外,沒有任何的異常。
“怎麼?你那裡收到消息了?”上官槿問道。
沈懷琛點了點頭。
“我隻說我知道的,和我能分析出來的。
原來的定國公是收到上官榣的密函後才帶著幾個人失蹤的。
好像是上官榣派人快馬加鞭送了一封密函。
上麵隻有一個字遁!
再然後原來的定國公當即就把軍務交給了常勝侯皇甫將軍,自己帶著幾個人出去了。
也就是在出去後沒幾天,一批人馬到了北地,說是有旨意給定國公。
而那些人,正是安國公的人。
但那時候定國公已經走了三天了。
在那三天之後,不止是一批人馬在搜尋定國公的蹤跡。
再後來,定國公在躲避那些人的搜尋的時候,從懸崖上摔看下去。
緊接著,就是我來了。
我來了後,就帶著找到我的沈忠在北地躲了起來。
這一躲就是三年。”沈懷琛慢慢說道。
信息有點多,上官槿要慢慢整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說,定國公躲了,是迫不得已的,還是賢妃給偷摸報的信。”
沈懷琛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的。
“而賢妃那裡肯定也是事出有因,才繞過了定國公府,直接和你那裡聯係的。
更大的可能就是賢妃在給你通風報信後,人就沒了,是不是這個意思?”上官槿繼續分析。
沈懷琛還是點頭。
不錯,分析的很好,省得自己再分析一遍了。
“那麼按照這些信息來看。
那批去北地說有旨意的人,所謂的旨意應該也是假的。
如果定國公遵了旨意了,那很大的可能就是被押送回京。
至於路上會發生什麼,大家誰都不知道。
如果定國公抗旨了,那正好合了人家的意,當即就可以說他抗旨謀反。
或者說,那些人已經準備好定國公抗旨了。
栽贓陷害什麼的,那些人肯定擅長。
而定國公呢,隻要落入他們的手裡,那很多事情就由不得定國公了。
畢竟,定國公府上下這麼多人,還有上官府,宮裡的賢妃
幾百口人,可都在京裡,這就相當於是人質一樣。
定國公能做什麼?隻有遁了,才能打亂那些人所有的計劃。”上官槿說著自己的分析。
沈懷琛繼續點頭。
沒錯,就是這樣,當時定國公急於回京,就是想尋那最後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