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兩個孩子,沈懷琛還是借機擺了一下不用出力就當爸的責任感。
“鑰姐兒,你今年已經十六了。
雖然說有人給你定了所謂的狗屁婚約。
但定國公府不認,你借著給父親守孝的機會先拖著。
至於之後,咱們慢慢謀劃,你放心,肯定不會讓你嫁進那個宋家的。
你在家放心等著為父回來。
你今年才十六,不著急。”沈懷琛笑道。
沈卿鑰突然覺得有底氣了,也一邊哭一邊笑著應了下來。
沈懷琛轉頭看向故作鎮定的沈卿鈞。
“鈞哥兒也十四了,快長大了!
記得,你身上擔子重,不止要照顧弟弟妹妹們,還要幫著你母親把定國公府立起來。
這是你的責任,明白嗎?”
沈卿鈞也是重重的點了下頭,然後朝著沈懷琛深深行了一個大禮。
“父親教訓的是,孩兒一定會做到一個兄長,兒子該做到的事情。
父親,您安心去吧!”
沈懷琛,上官槿
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會說話。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
為父明天就要走了,你們記住了,就當沒看到為父知道嗎?
還有,過些日子的喪事,你們靈活著點,記得一定要幫扶你們母親。”沈懷琛再一次囑咐。
沈卿鑰和沈卿鈞都答應了下來。
看著兩人腳步輕快的出了屋子,沈懷琛終於鬆了口氣。
看了眼還在一旁伺候的冬麥,沈懷琛想了想,還是說道,“冬麥啊,去幫我和沈忠準備點吃的。
打飽頂餓的就行,明天帶在路上吃。”
冬麥一聽,先是看了眼上官槿,見上官槿對自己點頭,這才高興的去準備了。
一直到內室就剩下他們兩人了,沈忠在地道裡繼續睡覺呢!
沈懷琛這才長歎了一口氣。
“用父親的口吻說話真累啊!”
“是啊!為父來為父去的,我聽著都彆扭。”上官槿也在一旁補充。
沈懷琛看了上官槿一眼,然後故意站了起來,朝著上官槿彎腰行了一個大禮。
“為夫不在的這段的日子要辛苦夫人了!”
上官槿
“打住,你自己不覺得膈應嗎!”
“好了,和你說著玩的,來,我們來說點正事吧!”沈懷琛示意上官槿坐。
上官槿呢,挨著太師椅坐了下來,和沈懷琛對視。
“有什麼正事?其實你倒也不不必這麼急著走。”上官槿歎道。
見上官槿有點言不由衷的樣子,沈懷琛真想說,行,那我不走了,你伺候我吃喝吧!
但他不敢說。
“我走了,你們才能絕對安全。
還有,我留下來有什麼用?現在誰防我都跟防什麼一樣。
即使有再大的本事,我在這裡也施展不開。”沈懷琛笑道。
“你有什麼本事?摘桃子的本事?”上官槿還記著這事情呢!
沈懷琛
“好了,你彆這麼記仇了,咱們倆現在要統一戰線。
要是我們倆現在都窩裡鬥的話,那等著的就是將來兩人腦袋都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