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上官槿不禁扶額。
七皇子哦,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小倉鼠。
不斷的找蕭景帝要東西,屯起來,然後找個機會就搬到定國公府。
蕭景帝給的賞賜,隻要是金玉之類的,他和蕭景帝說一聲,轉身就送到沈老夫人屋裡了。
還有內府新鑄的金錁子,蕭景帝讓內府給七皇子送了整整五匣子。
七皇子自己隻留了一個匣子,其他的四個匣子都給上官槿拿過來了。
至於其他的那些什麼字畫,首飾釵環,珍稀的藥材什麼的,更是逮著空就去蕭景帝的私庫去踅摸。
蕭景帝現在也慣著七皇子。
要什麼都給,至於七皇子想把東西給誰,那他才不管呢!
在蕭景帝的默許之下,不管是太子那邊還是秦王那裡,也都不斷的給七皇子送這些東西。
用沈家老二沈卿銘的說法,要是把那些玩意兒往鋪子裡一擺,賣出來的銀錢能讓定國公府成為京城首富。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還有這個鋪子在了。
這樣一算,我們府裡在前門大街那至少有四個鋪子了。”上官槿笑著合上了賬本。,
沈卿鑰也是笑笑。
“嗯,之前天家賞了兩間,母親的陪嫁也有一間。
現在七皇子又給我們府裡弄來了一間,可不就是四間了。
天家賞的那兩間鋪子都租給彆人了。
母親陪嫁的那間到年底的時候租約到期,看現在的店家還租不租,要是不租的話,就收回來另做打算。”
聽了沈卿鑰的話,上官槿也點了點頭。
是啊,她陪嫁的一處鋪子年底租約到期。
之前保持原價租給彆人已經快十年了。
是要漲點房租了。
“知道是什麼人花了一千八百兩租了我們鋪子嗎?
他們租鋪子是想乾嘛?”上官槿突然問道。
沈卿鑰搖了搖頭。
“母親,我隻聽沈管家說了,是個年輕的少爺租的,至於乾什麼,卻沒有細問。
那鋪子三層,後麵是內河,前麵直麵前門大街,不管做什麼生意都不會差的。”
上官槿聽了,也不多說什麼了。
租出去就行,至於彆人乾什麼,她還真沒法多問什麼。
即使是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那她最多就是讓管家去報官。
然後
當然是把那些人趕走,繼續把鋪子租出去了。
說不定能讓她當個喪良心的房東呢!
“讓沈管家看著一點,要是有人敢在那裡乾殺人越貨,立刻就拿了府裡的帖子報到大理寺去。”上官槿說道。
沈卿鑰點點頭,應了下來。
看看四下無人,小丫頭們都在各自的屋子忙活。
沈卿鑰朝上官槿身邊又湊了湊。
“母親,北邊有消息嗎?”沈卿鑰小聲問道。
北邊
上官槿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沈卿鑰這是在問沈懷琛在北地怎麼樣了吧!
“一切都好,不用掛心。
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上官槿小聲說道。
沈卿鑰點點頭,鬆了口氣。
雖然她知道父親的本事,三年來都能在北地生活的挺好的,那肯定不會有事。
但是她心裡還是有點掛念。
已經入秋了,北地應該要下雪了吧!
父親有沒有保暖的衣物?能不能喝上一口熱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