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萬梨請沈卿鑰去喝茶,還真不是單純的隻為喝茶。
隻因為前段時間她和沈卿鑰說了,她隻消看一眼,就知道那個男子身體怎麼樣?家中有無侍妾姨娘,或者是通房丫頭什麼的。
沈卿鑰有點不信,覺得不可能,你又不是人家肚子裡的蟲,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呢!
花萬梨明明隻比她大了兩歲,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
即使是在萬花樓長大的也不可能。
麵對著沈卿鑰不相信的眼神,花萬梨覺得有必要證明一下自己。
於是,她就拉著沈卿鑰去了春不晚,挑了個春不晚看街景最好的位置。
透過窗戶就能看到前街上的人。
然後花萬梨再告訴沈卿鑰這人的情況怎麼樣?
“你看那人,腳步虛浮,眼下烏青,兩眼無神,眼珠子還有點渾濁。
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沉迷美色,被掏空身體。
脾虛腎虛,現在來個小孩都能一拳把他給打趴下”
“啪嘰”一下,被花萬梨說的那個男子被一個小乞丐不小心撞了一下,當即就晃著身子蹲在了地上。
“小兔崽子,眼瞎啊!”坐在地上的男子連起身追趕的力氣都沒有。
“看,我說的沒錯吧!
就這樣的,八成是剛從那邊的秀水樓出來。
或者說家裡剛抬了姨娘或者侍妾什麼的。
這種男人,玩的花,家裡的花再香,也是會在外麵偷吃的。
除非說剛成婚你就一刀把他給切了,否則的話,肯定不會老實。
即使娶個公主娘娘,那也會想儘辦法在外麵偷吃的。”花萬梨邊說邊搖頭。
沈卿鑰沒說話,隻是點頭。
剛剛那個公子不就是安南伯家的小公子嗎?
年紀輕輕的,整天就是逛花樓。
聽說家裡的姨娘侍妾一大堆,就這,隻要秀水樓新來了姑娘了,那跑的比兔子還快。
京城裡的那些小姐們,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人了。
“哎,鑰妹妹,你再看那個穿藍衣的那個。
裝模作樣腰間還配了一柄長劍的那個家夥,你看到了嗎?”花萬梨又指了指窗外的一個男子。
沈卿鑰探頭一看。
喲,這不是安國公的大孫子嗎?
聽說尚了四公主,表麵上看起來夫妻恩愛,但實際上他在外麵可不止一處外宅呢!
“他看著人模狗樣的,好像目不斜視,其實那眼珠子一直在轉。
就剛剛,一個小娘子從他身邊路過。
他故意裝著整理衣袖的功夫側首看了一下,還深吸了兩口氣。
這種人通常都很變態。
八成是家裡有母老虎在,壓抑了他好色的天性。
一旦有機會,他就會本性外露的。
鑰妹妹,這種人也要遠離,知道嗎?”花萬梨正色說道。
沈卿鑰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
她好像聽冬麥姨娘說過,這個駙馬爺的兩處外宅裡,養了不少女子和小倌。
有好幾次,逃了幾個女子和小倌出來,那渾身都是傷。
最後還是秦王幫著把事情遮掩過去,才過了四公主那一關的。
“鑰妹妹,這看男人啊,就像是選自己用的香粉一樣。
彆人都喜歡的不一定適合你。
你有自己最適合的香粉,要那種起初聞著不香,但是不討厭,後來呢,越聞越好聞的那種。
不過,京城嘛!
太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