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槿下了馬車,看著春不晚那依舊鮮亮的招牌,很是滿意。
昨天的時候,連千裡剛派人把最近半年的分紅送到定國公府了。
那數額上官槿很是滿意。
當然了,這半年來的賬本連千裡也一並讓人送了過來。
上官槿沒看,丟給沈卿鑰了,讓她有時間再看。
不過,給上官槿送分紅和賬本的那個小娘子說了,花萬梨請上官槿和沈卿鑰她們倆今天去春不晚喝茶。
上官槿一想,最近正好也沒什麼事情。
七皇子回宮當孝順兒子去了。
家裡的兒子們也都孝順的隻知道進學讀書,管家理事的那些活有沈卿鑰和冬麥盯著。
沈老夫人最近結交了不少老閨蜜,像是皇甫老夫人這種,見天的不是約了去燒香,就是去拜佛。
然後再一起悄悄的說一些家長裡短什麼的。
這小日子過的也挺舒坦的。
上官槿一想,她好像是挺閒的。
所以,上官槿今天就帶著沈卿鑰來春不晚喝茶了。
看春不晚是不是真的又有新茶了。
隻是這一下馬車,上官槿還沒走上兩步呢,不知道在哪貓著的花萬梨一下子就躥了出來。
“沈夫人,鑰妹妹。”花萬梨胡亂行了個禮。
上官槿看著花萬梨又穿的像是第一次進沈家門的樣子,一絲不苟的,連帷帽都戴在頭上。
“你剛從外麵回來?”上官槿問道。
花萬梨搖搖頭,然後才掀開帷帽的麵紗。
“我說去您府上接您和鑰妹妹的,等會您可彆說漏了啊!”
“啊?”上官槿和沈卿鑰都一愣。
說漏了?和誰說漏了?連千裡?
什麼時候連千裡能把花萬梨管住了?
見上官槿和沈卿鑰都是一臉的懵,花萬梨忙輕輕扯了下上官槿的衣袖。
隨著花萬梨的腳步,兩人都好奇的跟著她到了春不晚一樓的一個窗戶前。
透過窗戶的窗紗朝裡麵一看,上官槿正好看到一張桌子前,一個女子樣的人端坐在桌前。
另外左邊站著一個大概四十來歲的男子。
右邊呢,站著的卻是連千裡。
“這是”上官槿很疑惑,這女子是誰啊,怎麼能讓連千裡站著說話啊!
好歹也是春不晚的東家呢,怎麼能坐下來的資格都沒有呢?
花萬梨笑笑,然後湊了過來小聲說。
“沈夫人,您看看,這是不是左青龍,右白虎,中間坐個母老虎啊!”
上官槿,沈卿鑰
“那人你認識?”上官槿小聲問道。
花萬梨點點頭。
“嗯,我娘,前天剛進京的,然後我爹不知道什麼原因也來了。
兩人一見麵就吵,然後再和好,第二天再接著吵。
我每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躲出去,生怕他們吵著吵著就殃及我這個可憐的小魚苗。”
上官槿
我勒個去那個女子居然是江南大名鼎鼎萬花樓的樓主花月娘嗎?
聽聞,花月娘國色天姿,不管男女老少,隻要看她一眼就會忍不住看第二眼
如此美人,上官槿肯定好奇啊!
再說了,能把江湖第一殺手組織的頭頭給迷的七葷八素這麼多年,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沈卿鑰也是瞪大了眼睛
花萬梨和連千裡的娘
那個隻在話本裡能了解到的,談笑間就能取人性命,不知道有多少采花賊死在她手上的江南萬花樓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