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琛走了,隻喝了兩杯茶。
看著床榻上的那一匣子珠寶,還有一遝銀票,上官槿有點恍惚。
這麼快就走了?
連在地道裡休息一晚上都不行?
哎,說到底,這有事業心的好像是沈懷琛吧!
想到沈懷琛臨走的時候說的,遇到任何事情不用擔心,大不了就帶著一家老小往北邊跑。
他肯定會在北邊給他們打下一塊根據地下來的
“叩叩”兩聲敲門聲,冬麥很快就輕輕推開門,然後探了個頭進來。
“小姐,晚膳”
看到床榻上的東西,和坐在床榻邊發呆的上官槿,冬麥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難道國公爺又回來了?
輕輕的把門掩上,冬麥輕手輕腳的走到上官槿旁邊。
“小姐,要給國公爺準備洗澡水嗎?今晚的晚膳還是端到房裡吃?
或者說您還是要裝病?”冬麥用最低的聲音小聲問道。
上官槿
冬麥都已經這麼嫻熟了嗎?
加上這次,他一共也就回來了才三次而已
“不用的,他已經走了,這次回來時間短,什麼都不用準備。”上官槿笑道。
冬麥看了一下已經恢複如初的床板,又看了看床榻上的匣子和銀票。
“那國公爺挺辛苦的,辛苦跑那麼久就是為了給小姐送銀子回來。”
冬麥這話讓上官槿更有點內疚了。
是啊,這麼辛苦跑一趟,還不忘給家裡送點家用回來。
結果呢,就是喝了兩杯茶,還是涼的
看來以後在這個屋子裡要常備點點心之類的。
這樣的話,回來了就能吃上一點,至少也能墊墊肚子。
準備點心放在屋裡,花不了幾個錢
上官槿歎了口氣,示意冬麥把床榻上的匣子和銀票收了起來。
沈懷琛說的對,要有事業心,怎麼能天天這麼混日子呢?
前途坎坷,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不能天天這麼過下去了
沈懷琛那邊從地道裡出了城,在京郊外一處約定好的位置隻等了不到半個時辰。
一輛馬車就駛了過來。
“先生從何處來?”馬夫突然問道。
“從來處來。”沈懷琛淡淡說道。
“那先生要往何處去?”馬夫繼續問道。
“往去處去。”沈懷琛繼續說道。
馬夫點點頭,然後又問了一句,“先生貴姓?到京城所為何事?”
“免貴姓杜,來京城談筆生意。”
沈懷琛說完就從懷裡摸出一塊玉佩丟給了馬夫。
馬夫接過來一看,立刻恭敬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請了沈懷琛上了馬車。
不到半個時辰,馬車停在了武定侯府的後門。
兩天後,同樣的還是這輛馬車,把沈懷琛送到了原地。
此刻,已經有另一輛馬車在此等候沈懷琛了。
看著沈懷琛上了那輛馬車,原來的那輛馬車轉頭就回城去了。
在馬夫和武定侯彙報完這件事之後,武定侯又回了自己的書房。
書房內,安國公和秦王都端著茶杯。
“王爺,公爺,人送走了,宋三說了,有一輛馬車在原地等著那位杜先生。
那馬匹一看就是好馬,等著的人也都是練家子。”武定侯恭敬的說道。
“你和他談的?你覺得那個杜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安國公問道。
武定侯想了好一會兒才吐出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