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槿有點生氣。
你想做什麼生意都行,酒樓,茶樓,綢緞莊子,古董鋪子,首飾鋪子,或者其他任何點都行。
為什麼偏偏就是看中了花樓和賭場呢?
“你說!我看你能說出花來!”上官槿收了戒尺,轉身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沈卿銘乾笑兩聲,狗腿的去給上官槿捶著肩膀。
剛剛母親架勢擺的挺足的,但沒有一下是打在自己身上的。
不是打在門框上了,就是打在椅子的扶手上了。
一下沒打到不說,還把自己累到了。
“母親,其實孩兒這麼做是有私心的。
也是為大渝考慮嘛!”沈卿銘一邊小心的捶著上官槿的肩膀,一邊開始解釋。
“哼!彆扯大旗!好好說!”上官槿哼哼道。
沈卿銘一聽這語氣,也知道母親的氣消了一半了。
“母親,真的,孩兒是有私心的,但是這私心也是為大渝。
您想啊,大渝和北胡遲早會有一戰。
雖然說和北胡那一戰是威遠軍的事情,但是在打仗之前,一些準備工作是不是也要準備起來?
比如說消息?”沈卿銘小聲說道。
上官槿一愣。
“你是說你想用賭場和花樓來打探消息?”上官槿問道。
沈卿銘點頭。
“嗯,這兩個地方人員複雜,什麼人都有,好藏人不說。
也是打聽消息最好的地方。
我們都知道邊塞城起不了風浪。
但萬一要是北胡那邊想拉攏邊塞城呢?
我可不想辛苦扶植起來的邊塞城最後被北胡給摘了桃子。”沈卿銘正色說道。
上官槿
沈懷琛,你聽到木有,你兒子要在你的邊塞城埋釘子了
他還想摘你的桃子
“就這麼簡單?”上官槿問道。
“當然了!母親,我是定國公府的二公子,我到時候就入暗股就行。
放心吧!我肯定不會丟父親的臉的。”沈卿銘自信的說道。
上官槿有點同情的看著沈卿銘。
這個傻小子啊!你父親剛剛已經被你氣的差點摔杯子了。
他篤定你是去過賭場和花樓的
“你和母親說實話,你去過千金坊和芙蓉閣沒有?要說實話!”上官槿突然問道。
“肯定沒母親,我去過的。”沈卿銘不敢在上官槿麵前撒謊。
上官槿感覺自己的血壓又上來了。
“你”上官槿又轉身想去拿戒尺。
沈卿銘趕緊把她攔住。
“母親,我去這兩個地方我公事。
兩個月前,侍郎大人讓我去這兩家收稅的,我才去了一趟。”沈卿銘解釋。
“為什麼讓你去?”上官槿追問。
“因為我是陛下的表弟,定國公府的二公子,現在的丞相是我外公。”沈卿銘老實說道。
上官槿
好吧,她明白了!
其實就是這兩家背後靠山大,一家是一個老王爺的產業,還有一家呢,是靠著許丞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