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長公主在連皇宮的門都沒進去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京城。
大家都幸災樂禍的。
該!原來你也有今天啊!
幾十年前的囂張跋扈呢?縱容家裡的孩子作奸犯科呢?
因為蕭武帝不見惠安長公主,大家對蕭武帝的好感那是蹭蹭往上漲。
不錯,原本大家以為這個年輕的天家會有所顧慮,現在一看,這是一點臉麵都不打算給了啊!
大家就喜歡這種做事果決的天家。
隻有這樣才能保證大渝的安寧穩定。
才能讓大家過上安穩平靜的生活。
不過,很多人也都從這件事咂吧出一個道理了。
不管是皇家還是普通人家,都是一個道理。
爹當家,兄弟當家,侄子當家,和親戚當家,那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看,先文帝時期權勢滔天,大渝沒人敢惹的那位身份尊貴的長公主,不一樣在現在的天家手裡吃了閉門羹了?
所以,看清時務最重要
一直在府裡裝暈的上官槿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由得搖了搖頭。
“何必呢!我就不信她女兒女婿乾了那麼多的壞事她會不知道?
他們在肅州那麼猖狂不就是仗了她的勢嗎?
現在鬨出來了,這才想著要求情,早乾嘛去了?
非得自己把自己的路給作沒了。”
沈卿鑰不說話,隻是小心的給上官槿捶著肩膀。
錢卿卿呢,也在一旁給上官槿捧了一杯茶。
“母親,我聽我娘家的兄弟說,昨日惠安長公主想說動福親王一起進宮。
但福親王推脫了,說是陛下連長公主都不見。
當然也不會見他那個親王了。”
上官槿點點頭,接過錢卿卿的茶,喝了一小口。
“福親王又不傻,難道因為這個長姐,把自己多年來的產業一起葬送嗎?
這時候福親王巴不得明哲保身呢!”
錢卿卿附和了一下,然後才在上官槿對麵坐了下來。
那天消息一傳回來的時候,她是真的嚇暈過去了。
還好大姑子及時過來,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她才稍微放心。
“母親!夫君他”
“沒事的,估計春耕後就會回來了。
馬上出正月了,各地都要進入春耕。
肅州那邊的事情肯定是在春耕前結束。
安心等著就行。”上官槿笑道。
錢卿卿點點頭。
雖然大家都這麼說,但是她還是盼著夫君能早點回來。
隻有看到他了,看到他真的沒事了,她才能真的放心。
“母親,您說那個惠安長公主下一步會做什麼?
我可不信她就會這樣認栽?
看著長寧侯一家就這麼被抓了?”沈卿鑰問道。
上官槿坐直了身體,示意沈卿鑰坐下來休息會兒。
“惠安長公主性格強硬,肯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和悅郡主是她唯一的孩子,她肯定會保的。
既然現在她在大家麵前已經丟了麵子,那估計下一步她會破罐子破摔。
要是她仗著是陛下皇姑奶的身份鬨起來,也會很難看。
但多數人都是有眼睛的,會認為她就是在無理取鬨。
現在怕的是這個老公主手裡會不會有什麼先帝或者先帝的先帝賜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