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州長寧侯府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
不止是肅州的百姓們天天盯著,就是京城的百姓也都在盯著。
春不晚那邊更是用自己特有的消息渠道,對肅州的情況進行了一次轉播。
什麼長寧侯今天又絕食了,和悅郡主又撒潑了,有人受不住大刑一頭撞死了
總之,大家每天都要問上一問。
長寧侯死了嗎?怎麼個死法?毒酒?白綾?還是千刀萬剮?
在肅州知府和欽差的聯合審問後,刑部和大理寺也派人去了肅州。
很快,對於長寧侯府的裁決就公示出來了。
長寧侯及其三個兒子斬立訣。
府裡的各個管家,管事,長隨也都被判斬刑。
其他的十歲以上的男性成員流放三千裡,少於十歲的發賣為奴。
和悅郡主褫奪郡主封號,貶為庶人。
府裡的其他女眷一律發賣。
據說,在長寧侯府的女眷被發賣那天,整個肅州的人都出來看熱鬨了。
經過一番激烈的抬價,和悅郡主的兩個女兒被陌生人以二十萬兩銀子的價格一起買走了
至此,肅州的農田被侵占事情進入一個新的階段。
肅州的勳貴們一見長寧侯府都被連根拔掉了,立刻乖的都像兔子一樣。
歸還了被侵占的農田。
緊接著,京裡又派了專門的農官下來,把肅州所有被歸還的土地登記了下來。
以後,這些土地將佃給農民去種,租子隻收取之前的一半。
而收來的租子將專門供給當肅州的駐軍
所有人都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
在農田事務上,天家是鐵了心要讓勳貴把吞進去的利益給吐出來了
定國公府內,上官槿正和沈卿鑰,錢卿卿說著什麼。
沈卿銘卻是一臉喜色的急匆匆走了進來。
“怎麼了?銘哥兒,把那位小王爺和杜先生送走了?”上官槿笑著問道。
沈卿銘點點頭。
“嗯,送走了!我買了好多京城的特產給他們帶上了。
還有,他們自己也買了不少。
來的時候就一輛馬車,連見麵禮都沒帶,兩人就空手來的。
回去的時候帶了整整三大車走。
母親,這些銀子記得也要召理藩院報銷!”沈卿銘認真說道。
上官槿點點頭,表示自己明天就把清單整理出來,然後交給沈卿銘去找理藩院去。
錢卿卿見沈卿銘過來,忙借口說去沈老太太那邊看看退出了院子。
上官槿這才看向沈卿銘。
“怎麼?事情都談妥了?”上官槿問道。
沈卿銘眼睛都在發亮。
“嗯,談的差不多了,即使有一些小問題,等夏天的時候,第一批商隊去邊塞城的時候,我一起跟著去。
那時候談具體細節。
母親,那個杜先生是個人才。
要是把他放到朝廷的戶部的話,每年戶部能多不少銀子呢!”沈卿銘興奮的說道。
上官槿下意識的撇撇嘴。
你父親當然是個人才了。
要不然也不會在邊塞城那裡混的風生水起的。
這才幾年的時間啊,就把邊塞城搞成一個人人都眼饞的好地方。
“你們具體想怎麼做?有具體的章程了?”上官槿換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