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知道你使了什麼邪門妖術,這次我倒是看看你還能怎麼辦”
付寬洋洋得意,一隻手扶著自己還微微泛青的嘴角。
可見是傷還沒養好,就急衝衝的要來算賬了。
“欺人太甚,枉你還是出雲劍宗的弟子,我看出雲劍宗也不過如此,儘是些道貌岸然之輩。”
蕭三返朝著那幾人大聲喊道,一臉憤慨不屈。
“我看看等會兒你是不是還能如此硬氣?”
,付寬感受著身上還隱隱約約傳來的疼痛,不與他廢話,
“上”
那個金丹期的修士一瞬間朝蕭三返攻去,來勢洶洶。
【宿主小心,金丹初期】
蕭三返有些擔憂,金丹期修士。
自己雖然有真龍血脈,但是畢竟才築基初期。
硬打肯定打不過。
差距太大,也不知道幻音鈴鐺有沒有效果。
蕭三返毫不猶豫的祭出幻音鈴鐺,一邊躲避一邊催動。
那金丹修士不過停滯了一兩秒鐘,便又向蕭三返攻去。
蕭三返毫無辦法,一時間隻能狼狽逃竄。
稍有不慎,身體便被重重的踢飛出去。
“咳咳咳”
金丹修士的一擊,哪怕有真龍血脈,體魄強健,蕭三返嘴角也溢出血來。
感覺身體的五臟六腑都錯位了。
“夠了!”
白義見蕭三返吃夠了苦頭,也不想當著自己的麵鬨出人命來。
付寬這才把目光分給白義,
“喲,這不是白大小姐嗎?”
“彆鬨出人命來,點到為止,已經夠了”
,白義看著付寬說著。幾位盟主和三大仙門的掌門都勒令過,不允許鬨事,更不允許這種私下打鬥。
這是傳統,也是規矩。
付寬這個舉動未免太越矩了。
可是付寬不知為什麼,顯然沒有接收到這種信號,一臉不在意,
“白大小姐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嗎?我可是出雲劍宗的人。”
“我勸大小姐還是早早離去,以免傷著你”
白義臉色更不好了。
豈有此理。
“我記得雲掌門似乎也告誡過,不可以私下打鬥,何況你這還明顯是欺負弱小。”
,白義看著付寬慢慢的說,
“我記得你們這次的領隊不是陸邪皈,而是那位、鬱少棠是吧。如果這件事捅到了他那裡,你說他會不會溫柔的放過你?”
付寬腦海中突然清醒了一點。
想起鬱少棠那陰鬱深沉的模樣,殘酷狠絕的手段,他就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還有他那位師妹,著實是給付寬留下了深沉的印象。
若是鬨到了鬱少棠那裡,付寬有點不願意去想。
腦海中一瞬間清明了,覺得自己著實是衝動了。
自己也不是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啊,這次怎麼回事?
那金丹期的修士看著他,眼神詢問他要不要繼續動手。
付寬臉色有些僵硬,實在放不下麵子,但又不敢繼續出手了。
“哼,這次就放過你,算你運氣好,我們走。”
付寬趾高氣揚的丟下這一句話,帶著人走了。
白義見人走了,勉強自己走到蕭三返麵前。
“沒死吧?”
“多謝。”
蕭三返雖然受了傷,但是大腦還是能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