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清尊者的住所格外清幽雅致。
翠竹像女修的臉一樣清麗,竹林裹著一間樸素的竹屋。
彌清尊者正在侍弄他屋子外的那些花草,打扮簡單的不像個穀主。
齊長老將樓絮帶來之後,行了個無聲的禮,便站在一旁沒有動作。
樓絮眼看著尊者侍弄完花草後轉過身來,這才見禮,
“見過尊者。”
彌清擺了擺手,
“齊叔,你先下去吧。”
齊長老隻得離開。
彌清打量一眼樓絮,將袖子整理好,
“何意?”
樓絮,
“隻是試探一下。”
彌清推開房門,
“樓湛越的弟子還真是大不相同。進來吧。”
樓絮一進門。
感情這屋子裡還有呢。
不知窗台上,桌上也有盆景。打理得漂亮。
這位尊者,實屬風雅之人。
絨莆枝雖然花枝纖弱,但是生長極快。
簡而言之,就是不勤加打理,很容易畫風變得潦草。
這桌上的絨莆枝被打理的這麼整齊,想來是日日都有修剪。
彌清又圍著他桌上的絨莆枝剪了兩下,弓著身子,顯得很是專注,
“隨便坐,不講虛禮。”
樓絮在窗邊坐下。
從窗口望出去,正好能看見深深竹林,青翠欲滴。
樓絮就默默看著彌清尊者修剪花枝。
兩人都有默契,樓絮隻是在這混一混時長罷了。
吊一吊有心之人。
“你可知齊長老跟了我多久?”
樓絮的眼神從窗外的景色上收回來,
“400餘年。”
這位尊者如今也才400多歲,彌清將剪下的花枝埋在土壤之中,
“你倒是查的清楚。於我而言,雖是家仆,勝似親人。”
樓絮雖然心中大抵下了定論,
“尊者不必掛懷,隻是嫌疑罷了。”
彌清看她一眼,
“有這嫌疑,便基本上定論了。最近,齊長老確有些許不同。如今這熟悉的皮囊之下,也不知是誰了。”
彌清尊者都這麼說了。
如今的齊長老多半是被奪舍或者附身了。
借著這副皮囊打掩護,才不至於被發現魔氣。
“尊者的意思是?”
“若有可能,留其一命。如有需要的地方,儘管提。”
樓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