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係那邊實在太過開心熱鬨。
肖韻的同學看著這一幕,全都眼巴巴地看著。
肖韻也覺得十分懵圈。
肖斯勻在搞什麼鬼啊?
為什麼偏偏這時候來?
是故意來讓她丟臉的嗎?
肖韻不自覺地握緊了小拳頭,就在這時候,從外圍跑過來一位滿頭大汗的大叔。
“肖韻同學是在這裡吧?”
聽到有人喊自己,肖韻愣愣地應聲。
“是我,請問你是……”
大叔不耐煩地大聲說話。
“打電話問你事兒怎麼不接啊?”
“啊?我……”
她立刻去看手機,剛剛已經被她調回了靜音,沒留意來電。
“這是你訂的飲料。”
大叔招呼人直接把幾箱原裝紙盒的飲品壘到地上。
“常溫的?”
肖韻瞪大雙眼,看著自己腳邊接地氣的原裝紙皮箱,再看看旁邊中文係方陣用精品箱裝著的物資,有些臊得慌。
“哪有那麼多冰啊。”
“彆人都是提前一兩天預訂,備注好冷藏的。”
“你這臨時要訂這麼多,還不接電話,我隻能從倉庫裡拿些常溫的來了。”
“一共x塊,謝謝。”
肖韻腦子裡是發懵的,掃碼付款都有些遲緩。
她感覺周遭鴉雀無聲,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她隻好硬著頭皮去拆紙箱。
她低著頭,一個人費勁吧啦地撕扯著那些膠布和紙皮,也沒能扒拉出一個小口。
舍友和幾個男生連忙上去幫忙,把水分一分,氣氛總算不那麼尷尬。
陳言看著這一幕,也有些不忍心,讓人拿來了剪刀。
剛遞到出去,還沒開口說話,就被肖韻猛地抬起頭來,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流的畫麵迎頭痛擊。
肖韻哭得臉上的防曬霜都融成了一條一條的,滑稽又心酸地質問他。
“陳特助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姐姐讓你來羞辱我的嗎?”
眾人瞬間不熱不累了,紛紛開始看戲。
陳言眉頭一皺,收回遞剪刀的手,微笑著問了。
“肖韻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肖韻故作硬氣地抹了把眼淚,扭頭過去繼續拆箱。
一副我就是受委屈了但是我不說你我也心知肚明的模樣。
陳言心底頓感無語,他剛才就不該心軟那麼一下。
既然她不說,他就繼續問了。
“怎麼不說下去?”
“羞辱?怎麼個羞辱法?”
“我們大小姐送來了這些,而你隻買了這些。”
“所以你覺得大小姐在羞辱你?”
陳言這些那些地指代,無疑更刺激了肖韻。
肖韻抿著嘴,原本堅毅的眼神在猶豫了一下子後,轉變成了柔弱。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我說錯話了,對不起,陳特助,你彆生氣。”
陳言一陣無語,她什麼時候跟自己這麼低聲下氣說過話啊!
也有同學擋在麵前,維護肖韻。
“你不過就是一個打工的,也敢這麼對你家小姐說話?”
“就是,這太欺負人了吧?”
“有錢了不起啊,來這裡顯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