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抽抽噎噎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其中也添油加醋了不少,完完全全將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角度上。
但本質上就是白蕊姬想要爭寵,但偏偏跑到了延禧宮來爭寵。
後妃爭寵無可厚非,白蕊姬這種行為除了惹的他人嫌惡也沒有違反宮規。
“太醫,順貴人這一胎怎麼樣了?。”
李太醫麵色凝重。
“順貴人氣急攻心,又被衝撞了,動了胎氣,依微臣所見至少休養三個月。”
一邊的阿箬連忙開口說道。
“皇後娘娘,給我們主兒做主,要不是玫答應我們主兒怎麼會動了胎氣。。”
“跪下!”富察琅嬅麵色冷凝,開口訓斥。
阿箬的話戛然而止,臉上空白了一瞬,趕緊跪下來。
“一個奴婢都敢出言冒犯妃嬪,順貴人教導奴婢的手段還是不改半分。”
弘曆揉了揉眉心,確實是青櫻出手在先,但是青櫻肚子裡懷著孩子,弘曆的心總是偏了兩分。
“琅嬅,這件事要不各自禁足一個月如何。”
如太醫所說,青櫻要休養三個月,這禁足一個月可不就是變相的偏袒。
“皇上,要是各自禁足一個月恐怕後宮眾人有樣學樣,敗壞了風氣。”
富察琅嬅的目光看向玫答應臉上的巴掌印。
“那些個嬤嬤懲罰下人都知道不會打臉,怎麼順貴人惱羞成怒之下打了玫答應的臉。
玫答應也是皇上親封有品級的妃嬪,怎能任由他人掌嘴。
順貴人手上一無宮權處置妃嬪,二管教無方縱容奴婢羞辱妃嬪。
最後,本宮想問順貴人,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懷有身孕嗎?為何要對玫答應動手,難道腹中的皇子也不能讓順貴人顧及一二?”
躺在床上的青櫻原本慘白的臉出現了慌亂的神色。
“皇後娘娘,嬪妾。。嬪妾也是一時被氣昏了頭腦。”
富察琅嬅似是失望的搖搖頭。
“不顧肚子裡的孩子逞一時之氣,皇上你覺得該如何處置?”
弘曆微冷的眼眸劃過青櫻的麵容,落到她的肚子上,似是失望亦或是憤怒。
他們的孩子,青櫻就是這樣不珍惜,況且青櫻還有前科,所以弘曆心中更加失望。
“禁足半年,罰奉一年,好好在延禧宮反省,至於阿箬,送回內務府,好好學學規矩。”
跪著的阿箬求助的看向青櫻,隻見主子側過來臉。
“嬪妾,替阿箬謝過皇上恩典。”
阿箬心中一涼,內務府嬤嬤的手段早有耳聞,自己要是被送回內務府管教,恐怕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