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炎敬震驚,趕緊上前扶著如蘭的手,卻被如蘭抬手打掉了。
如蘭紅著眼睛死死瞪著文炎敬,“懦夫!若是我的孩子沒了,你的官也就彆做了!我會讓我父親撤掉你的官職,讓你們都付出代價!”
文老太太也站不穩了,“怎麼會這樣的,還不到半個時辰怎麼會出血呢,她一定是裝的,裝的!。”
文老太太慌忙解釋,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
文炎敬看著如蘭被一行人抬走,心中煩躁至極,想著如何給盛家交代。
“夠了!母親你現在滿意了,非要讓這個家不得安寧才好過嗎?盛大人是我的頂頭上司,撤掉我官職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好不容易攀上盛家,有了一官半職,你非要將這一切毀掉。”
文老太太手足無措,她隻是想給如蘭一個教訓,怎麼會這樣的。
“兒啊,這該怎麼辦,這要是不保住,你的官職真被撤了怎麼辦。
你是盛家的女婿,他們不會這樣做的吧。”
文炎敬不吭聲,因為他知道盛大人是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當初如蘭和他的事情發生了,盛大人拿著白綾毫不猶豫的就勒在了如蘭脖子上,下手半點不留情。
另一邊,如蘭臉色慘白躺在床上,郎中就差被下人抬著跑進了院子裡。
“郎中,快看看我們大娘子,下身出血了,會不會是。。”
郎中沒有說話,手指搭上了如蘭的脈搏。
“大娘子這胎出血了,但是還沒有到流產的地步,隻是婦人懷孕本就體弱多病,怎麼還受涼,心中鬱氣堵塞。
要是想要平安生下孩子,大娘子還得細心養著,若是再有一次,恐怕就保不住了。”
如蘭嘴唇蒼白,讓郎中開了藥方。
“錢媽媽,你派人回盛家請母親,將事情如實告訴母親,請她多帶些人過來。
你寫信告訴父親,文炎敬私德不修,停了他的職。”
如蘭握緊錢媽媽的手,心中下定了決心,文母為母不慈,就彆怪她動手了。
王若弗聽了女使帶過來的消息,整個人都快要氣暈了。
“如兒,我的如兒!”
王若弗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去了主院找盛紘,這就是盛紘的學生,他盛紘就是這樣警告文炎敬。
她女兒身懷六甲被罰站在雨中,她文炎敬跟死人一樣坐視不管。
盛紘書房的大門被王若弗一腳給踹開,盛紘驚慌的睜大了眼睛,等看清是王若弗,有些無奈。
“你這是作何,整天風風火火的。”
王若弗一言不合就開罵,“乾嘛!你是說我乾嘛!我如兒受欺負了,你這個做父親怎麼就無動於衷呢。
要不是你將文炎敬那個小人帶到盛府來,我如兒能遭到他算計,如兒本就下嫁受了委屈,如今被那粗鄙婆子罰的差點流產了!
盛紘我跟你拚了,你從前寵妾滅妻,現在你還不好好對我如兒。”
王若弗的拳頭下一秒就打在了盛紘身上,盛紘將手中的信拍在了桌子上。
“如蘭不是已經寫信給我了嗎?明日我就停了那文炎敬的官職,讓他好好反省。”
王若弗又是一拳頭,“明天!什麼明天不明天的,我要你立刻停了文炎敬的官職,我如兒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了,他還有臉置身事外!”
知道盛紘答應了,王若弗腳步匆匆,帶著丫鬟婆子去了文家給她如兒討一個公道。
如蘭看見母親來了,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