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海家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海家毒害通房的事情已經鬨的滿東京都知道了。
給通房灌子藥的事情東京不是沒有人大家夫人做過,但是像海家一般鬨的沸沸揚揚的還是獨一份。
一夜間,海家的女兒身敗名裂,一向被眾多夫人豔羨的海夫人,也被人指指點點。
那些被海夫人灌過避子湯的外室紛紛站出來指責海夫人的毒蠍心腸。
海家其他的女子乾的事情也被扒出來,幾乎海家女子嫁的人家後院沒有妾室,但是都有通房,無一例外都沒有孩子。
這更加證實了海家女子灌避子湯毒藥的名聲。
剛剛嫁入盛家的海朝雲也被牽累,而她讓羊毫做通房的行為證實了這一點。
狼毫拉著羊毫的手,心有餘悸的說道,“羊毫,還好你沒有同樣做通房,不然你的小命真的就難保了。
沒想到看起來端莊大氣的海大娘子竟然是這麼一個歹毒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如今盛府眾人私下都在議論海朝雲,狼毫才敢說出此話。
尤其是她們這些伺候長柏的貼身婢女,如此憤恨,大概率她們是會被抬為通房的。
海朝雲聽到嬤嬤說了這件事情的時候,身子一軟。
“你說滿東京都知道了?”
海朝雲用力抓著嬤嬤的手,不敢相信這件事情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嬤嬤低下頭,臉上也帶著驚慌。
“大娘子,如今滿東京都在議論紛紛,怎麼辦大娘子。”
海朝雲也慌了,“是誰做的這件事情,難道是海家的對手嗎?”
還沒等海朝雲想出法子應對,王王若弗就踹門而入了。
王若弗聽到這個消息,肺都要氣炸了,外人紛紛議論她盛家娶了這樣的毒婦,罵盛家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海朝雲一驚,趕緊整理好情緒。
“給母親請安。。啊!”
王若弗本就是個急性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兒女,如今自己的長柏因為娶了海朝雲這個毒婦,被人指指點點。
“賤人!你這個毒婦!有什麼資格叫我母親,我王若弗不認你這個心思歹毒的兒媳婦。”
王若弗指著海朝雲臭罵,剛嫁進來就敗壞了盛家的名聲。
“天爺啊!我的柏哥兒從四歲開始讀書,不曾有一刻歇息,終於高中入了翰林院。
卻因為你這個海家毒婦被人指責品行不行,你這個禍害,為什麼來禍害我的柏哥兒。”
要不是幾個嬤嬤拉著王若弗,王若弗早就衝到海朝雲麵前拳打腳踢。
海朝雲捂著臉啜泣,她才剛剛嫁入盛家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從小到大她都是彆人捧著的。
就算比不得那些個縣主侯府獨女尊貴,但也沒有人這樣打過罵過她。
“母親,這件事我沒有做,一定是有人汙蔑海家的。”
王若弗:“我呸!
你沒做?你前幾天還來迫不及待要給長柏找通房,我還誇你賢良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