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楨和經此打擊,想方設法想拿回自己的嫁妝,李氏雖然是個潑皮,但徐楨和也不是吃素的。
二人鬥的有來有往,嫁給這樣的人家是徐楨和難以接受,整日和婆母小姑子扯皮,弄得徐楨和心力交瘁。
一看到後院的鶯鶯燕燕,妖嬈賤貨,無子不敢放肆到她麵前。
但是膝下有兒子的,仗著有孩子,恨不得爬到她頭上。
“大娘子,雲姨娘又來了。”
徐楨和眉頭一下子就皺緊了,這個雲姨娘是個不要臉的,白日來那定然是跟徐楨和炫耀她和官人恩愛。
若是晚上來那必然是從徐楨和這裡將官人帶走,要麼裝病要麼裝瘋賣傻。
“讓她滾!一個妾室竟然敢得寸進尺,小心我發賣了她!”
徐楨和哪裡稀罕那個猥瑣的男人,要不自己拿大哥大嫂,威脅她強行將她下嫁,這樣的地方她都不會進來一步。
雲姨娘聽到裡麵的怒罵的聲音,雖然是罵丫鬟的,但不就是指槐罵桑罵她嗎?又看見大娘子身邊的貼身女使冷著一張臉請她走。
雲姨娘沒了興趣,扭著腰離開,她還以為大娘子多厲害呢,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
“咱們這位大娘子自持這勇毅侯獨女的身份,若真是受寵的怎麼會嫁到這裡。
剛進來嫁妝就被那老嫗婆給搶去了,也不見得勇毅侯府來人給她撐腰,不過是麵子貨。”
雲姨娘的兒子是長子,大娘子的出現讓她危機滿滿,況且這位大娘子來頭極大。
隻是這些天幾番試探發現這大娘子是個不中用的,鬥了幾個月,連老嫗婆都沒有鬥過,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老嫗婆花著她的嫁妝吃喝玩樂。
“欺軟怕硬的,要是擋了我兒子的路,我送你下地獄。”
雲姨娘眼裡都是陰狠,不過有了大娘子也好,正好應付後院其他姨娘,那群難纏的老太婆小姑子。
李氏將徐楨和的嫁妝看的緊,一旦徐楨和搶嫁妝,就哭鬨不止,罵徐楨和不孝順婆母。
“我告訴你,你嫁入這張家,生是我張家的人,死是我張家的鬼。
你彆以為自己還是勇毅侯府嫡女,你父親母親已經死了,你不過是個孤女。
這些東西進了我張家,就是我張家的東西,你想拿走,想都彆想!”
徐楨和被這番無賴的話氣的直顫抖,環視四周,夫君吊兒郎當冷眼旁觀,幾個小姑子滿臉的小人得誌。
甚至還有幾個姨娘在看自己的笑話,徐楨和握著素琴的手,她的好大嫂給她真是找了一門“好親事”!
李氏見徐楨和不說話了,以為她是怕了,像隻鬥勝的公雞,昂頭挺胸。
“哼!咱們走!”
李氏打扮的富麗堂皇,頭上戴著的金釵,手上戴著的戒指全都是徐楨和的嫁妝。
徐楨和失魂落魄的回了院子,她那些手段對付那些講道理愛名聲的或許嫁妝就拿回來了,但是對付這種潑皮,有理說不清。
人家隻認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素琴,你說我前半生過的順風順水,為什麼現在淪落到這個地步,若是父親能選一個好一點的繼承人,會不會我就不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了。”
徐楨和有些迷茫,夫君整日流連煙花柳地,無心科舉,她回東京遙遙無期,難道她這一輩子都有在這個地方磋磨嗎?
房素琴也不知道,她隻是一個奴婢,但是要是大娘子若是狠心點,解決了李氏,這張府不就大娘子當家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