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徐楨和怎麼鬨,盛懷民都沒有踏入她的院子半步,就算是鬨到勇毅侯爺麵前,盛懷民也不怕。
難不成勇毅侯還能強行摁著他的頭,逼著他和徐楨和同房不成。
就看勇毅侯能不能舍下臉麵,他盛懷民不怕丟臉,就怕徐楨和能不能受到了其他人的指指點點。
勇毅侯病了,徐楨和得知了消息急忙趕回去。
“母親,父親怎麼樣了,怎麼會好好的病了。”
侯夫人麵容憔悴,眼中的都是難過。
“郎中說是舊傷複發了,你父親年輕的時候在戰場上拚殺留下了不少暗傷,如今老了年紀大了,以前留下的隱患爆發了。”
這件事情侯夫人早有準備,隻是沒想到來的會這麼早。
看著病榻上的父親,虛弱的一碰就能碎了。
徐楨和眼睛紅了,那個為她撐起一片天的父親就這樣病倒了。
“父親,女兒不孝,沒能早點回來儘孝。”
勇毅侯伸出手摸了摸女兒的額發,“我沒事,以後好好養著就行,就是你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盛懷民欺負你了?”
徐楨和委屈的咬了咬嘴唇,盛懷民欺負她了嗎?
沒有,隻是當她這個人不存在罷了,不和她一起用膳,不到她的院子裡,拒絕一切她送給他的東西。
她懷疑過盛懷民和那柳家姑娘是不是私底下有聯係,可是她查過,二人自他成婚後再也沒有見麵。
“父親,他沒有欺負我,隻是不喜歡我罷了。”
勇毅侯歎了一口氣,喜歡這種事情就是他權勢滔天,也不能讓盛懷民這個女婿喜歡上自己的女兒。
“楨和,當初為父就勸過你了,如今後悔了趁著為父尚在,不如和離,為父再為你挑選一門好親事。
你還年輕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著,這東京好兒郎多的是。”
徐楨和一想到那日她初見探花郎的場景,況且盛懷民也並未有其他女人,她相信盛懷民總有一天會為她的誠意所感動。
“父親,女兒不想和離,遲早有有一天他會喜歡我的。”
勇毅侯無奈,他這個獨女,倔強又驕傲,不撞南牆不回頭。
勇毅侯也不強求,總歸盛懷民也不敢虧待了他女兒。
盛懷民得知勇毅侯病了知道時機已到,上一次勇毅侯就是這樣斷斷續續病了一年多就去世了,緊接著沒多久侯夫人也跟著去了。
徐楨和在勇毅侯府待了大半個月才回了盛府。
沒過多久,徐楨和就病了,院子裡都是苦藥汁子的味道。
盛懷民看著徐楨和在他麵前,咳嗽不止,臉色蒼白的厲害。
“既然病了,就好好在院子裡養病,以後不要到前院來了。”
盛懷民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走,病的這麼重還跑到他麵前,是想傳染給他嗎?還是想讓他心軟?
徐楨和看著盛懷民遠去的背影,身體搖搖欲墜。
“素琴,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為什麼我怎麼捂也捂不熱。”
徐楨和哭倒在床榻上,房素琴歎了一口氣,她身為大娘子的奴婢,不能說大娘子做錯了。
但是眼見著一年多來盛少爺對大娘子是半點感情也沒有,房素琴也是知道大娘子當初任性的嫁給了盛少爺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徐楨和的病遲遲不好,那藥裡是有問題的,喝了能好就怪事了。
勇毅侯撐了一年多,終究還是去了,徐楨和強撐著身體給父親守靈。
沒過多久,侯夫人也病倒了。
徐母看著女兒蒼白的臉,以為是女兒因為侯爺的去世,傷心難過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