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這之前都隻是一些皮肉傷,就算那柄中品法寶銀劍貼著她炸開,也是如此。
隻是幾個恍惚間,全身已經添了三四個像煙花一樣炸開的傷口,為了避開這種不易察覺旋渦,她不得不往傳送陣中注入靈力,讓其速度提升。
終於在二三十息後,她墜落的黑海處,閃過一道不為人知的亮光,她身影和帶有白可精神力的傳訊玉簡,消失不見。
若是有修士知道她能在黑海中使用傳送陣,一定會驚掉下巴。
紀行歌憂心忡忡地望著下麵平靜得近乎發瘋的黑海,他想了無數種可能,也想象不到紀星回要如何從中逃脫。
白可從聽了紀星回的話,就動身前往屬於中靈境的那個地塊,就在她準備找一個隱秘安全點的環境迎接紀星回時,就倒黴被左清平遇上。
此時此刻,兩人正共坐一桌,左清平癡迷地看著她,眼神飄忽道
“我以為,你這次也要以死明誌,果然,隻有死過一次的人,才知道生命有多珍貴。”
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死後不願入輪回,想到處奪舍他人的修士。
修士壽命超過凡人太多,這也意味著他們常常比凡人更害怕死亡。
活得越久的修士,就越怕。
說實話,他是真沒想到,溫容竟然活了下來,而且修為增長得如此之快,如果不是他已經用過法器查探過,溫容並未被奪舍,他都要以為已經換了個芯子。
竟然還改名了,都這樣了,上天還能讓他倆再次相遇,果然是他的日思夜想感動了天地。
“你說…你現在叫白可了是吧?”
白可麵無表情,想發怒又不敢,已經從最開始的全身顫抖中冷靜下來。
那魂飛魄散般的反應及心中滔天的恨意,他知道是出自溫容這具身體。
眼下彆無他法,隻能忍著惡心道“對。”
“為什麼?”
“孑然一身,想換種方式,重活一次。”
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遇到誰不好,偏偏遇上這麼個瘟神。
難道真的是上天注定,這兩人命中有緣?
否則怎麼會一出來就遇上,這還不是西境修士應該出現的地方。
“那不如,與我成親,如何?”左清平道。
雖在詢問,可語氣卻帶著不容拒絕。
白可深呼一口氣,心想豁出去了,否則一會紀星回莫名出現在這個房間中,事情會變得更加不可收場。
他清了清嗓子,扭著盈盈一握的腰肢走到左清平麵前,羞怯一笑,坐在左清平大腿上,纖纖玉手輕輕搭在其脖頸後,吐氣如蘭,幽幽道
“左少宗,何必等到成親時,不如…你先讓我打扮打扮,今夜我看就是個良辰吉日,不如我們,好好把握住這春宵一刻的時機,如何?”
左清平被他這番話說得暈頭轉向,以往見過的幾麵,包括在生死之時,這溫容…不對,這白可,死了一次之後,真的是大變樣。
這樣嬌媚的表情,他實屬沒想到有朝一日能在這樣一張如雪山之巔的雪蓮身上看到。
他被勾起太多淤泥心思,身體的反應直接表明了他的態度。
不過…風花雪月這種事,他向來是個中好手,手若即若離地拂過白可麵龐,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