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兔崽子,離我的夏禾遠點!!!”
望著那對夏禾垂涎三尺的兒子胡傑,胡林頓時火冒三丈。
一腳把胡傑踢翻在地,胡林一邊毆打,一邊凶神惡煞的吼道“媽的!你爹的女人你也敢碰?!”
“爹!我愛她!我愛夏禾!你就把夏禾讓給我吧!”
胡傑發出痛苦的叫喊。
顯然這父子二人都對夏禾的美色垂涎不已。
“胡林,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夏禾懶懶的開口說道。
因為受傷未愈的緣故,夏禾從沙發上緩緩坐起時,彎月般的淺眉微微蹙起,眉眼中的神色,有幾分晦暗不明的曖昧。
“夏禾!你彆生氣!是我氣糊塗了!”
胡林生怕惹起對方的厭煩,滿臉討好的靠近夏禾。
這副小心翼翼的巴結模樣,如果外人看了,絕對想象不到一代名門的武學宗師,竟然在女人麵前如此卑微。
夏禾緩緩坐起身子,胸口還未愈合的傷痛,讓她忍不住微微後仰,上半身穿著寬鬆的潔白睡袍,難掩那驚心動魄的弧度。
窗外的陽光。
照射在那雙修長圓潤的潔白玉腿上,使得夏禾那美好的身體,看起來好像古希臘雕塑中的女神一般聖潔。
“夏禾,我是你的……”
“就算你讓我去死,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胡林老淚縱橫,像條卑微的野狗一般跪倒在夏禾的身前,虔誠的親吻著她潔白無瑕的腳背。
“刮骨刀啊刮骨刀,你說你損不損……”
這時。
廂房的玄關後麵,閃出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給人文質彬彬的感覺。
他看上去好像商業寫字樓裡的財務會計,兩隻看似溫和的眼睛裡,卻偶有精光閃現。
“咱們走了以後,你可讓這對父子怎麼活啊……”
“沈衝!我們家有的是錢!你們不要走!你們想住多久都可以!”
地上的胡氏父子狼狽的叫道。
“哦?”
“是嗎?”
“那就去參加羅天大醮吧,我‘禍苗根’沈衝會借給你強大的力量……”
沈衝的聲音帶著蠱惑,拍了拍胡傑的肩膀。
全性四張狂擁有操縱心智的力量。
這對可憐的父子,就這樣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們父子倆,真是的……”
夏禾輕輕呢喃著,手掌中出現粉紅色的炁團,嬌嫩的指尖,輕輕勾起胡氏父子的下巴。
二人立刻全身癱軟,好像骨骼全部熔化了一般,軟綿綿的倒了下去,臉上露出淫蕩的癡笑,陷入了溫柔鄉中……
“哼。”
夏禾輕輕的一聲冷哼,美豔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鄙夷。
她是天生的異人。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隻要是接觸她的男人,都會情不自禁的被她的魅力吸引。
這仿佛成為了她揮之不去的宿命。
在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之後,她對待這些貪婪的男人的態度,猶如對待提線木偶一般肆意的玩弄。
隻不過。
她內心深處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仿佛自己才是那隻被命運操控的木偶,隻能無奈的周旋在男人之間,不知何時才能掙脫束縛……
可是那一晚。
那個陌生少年的身影,不知為何,總是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即便她的身體,當時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少年的麵前,他都沒有做出任何越軌的舉動。
月光下的偶遇,草叢中的廝磨。
還有當身體接觸時,少年略微顫抖的指尖……
“真是有趣的家夥啊……”
不著邊際的輕聲喃喃了一句,夏禾的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微笑。
既然他是哪都通的人,大概我們還會相遇吧……
……
“女人!”
“給我女人!”
“徐三徐四!放我出去!我求你們了!”
“我受不了啦!給我整點片子看也行啊……”
哪都通。
倉庫地下的審訊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