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張北行。”
“年齡。”
“男。”
“嗯?我說的是年齡。”
審訊室內,負責審訊張北行的警察聽到張北行的話,寫字的動作為之一頓,提醒道。
“嗷嗷,年齡啊,年齡二十一,不好意思,第一次來,不太熟悉咱們這兒的業務。”
張北行一臉尷尬的說著,他捧著警局遞來的水杯,很是拘謹。
之前動手的時候他就料到這件事肯定會鬨大。
卻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都把他鬨到局子裡了。
這還是他前生今世,唯一一次進局子。
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彆扯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除非你也是警察,又或者是警局的老常客,不然的話,尋常人來到警局,都會緊張。
就像是你看到你爸抽出七匹狼來,就知道今天要遭重。
看到某馬的員工,就知道她們肯定會舔外國人一樣。
這種東西都是在信息及認知的共同努力下,被潛行默化的烙印在大腦裡的。
而警察這個職業,顯然就是一個很莊重,很威嚴的職業。
警局就更彆提了。
哪怕你沒犯過事,莫名其妙被叫來警局,心裡都會直突突,下意識的去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以前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是不是被發現了等等。
更不用說張北行他還是真犯事了,並且是坐著警車被帶過來的。
“不用緊張,我們已經在石科大的保安科裡調取到了現場監控,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不會為難你的。”
“現在審訊你,也隻是走一個流程,順便確認一下具體的信息而已,放心好了。”
看出了張北行的緊張,那審訊警察開口安撫著。
聽到他的話,張北行心裡這才放鬆了不少,他露出笑容,雖然有些僵硬,但也比剛才好太多了。
張北行道“是嗎,那還挺好的,就是不知道您要問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這些社會人士為什麼會來到石科大,你們為什麼會起衝突而已。”
“嗷,您說這個啊,這個其實”
張北行說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與此同時。
旁聽室裡。
幾個警察聚在這裡,看著麵前的屏幕。
屏幕被一分為六。
一個,是張北行那裡的審訊畫麵,剩下五個,則是董勝傑他們的。
隻不過,和張北行那有水喝,審訊警察說話還好聽的審訊不同。
董勝傑他們作為警察局的常客,又是本次聚眾鬥毆的主要負責人。
他們彆說是喝水了,就連手腳都被帶上了銬子,審訊警察說話的語氣更是非常衝。
大有一副要不是旁邊有人看著,他上來就給這幾人一大逼鬥的樣子。
這倒也對。
畢竟他們這次鬨的事,已經算是大的了。
“董勝傑,你和你的哥幾個真是行啊,前段時間剛把你們放出去,看你們消停了一段時間,以為是改邪歸正了,合著是擱著憋大的呢?”
“聚眾鬥毆,還是在大學的公共教室裡。”
“你們怎麼不直接進校長室,將那學校的校長給揍一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