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張北行輕輕將這兩個字吐出。
肉眼可見的,威廉的臉色直接陰沉下來,不複之前的得意高興。
他死死盯著張北行。
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張北行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一點!
這可不是小孩子玩的煙花爆竹。
那是rpg!
威力極大的輕裝備重火力!
尋常人遇到這玩意,彆說是正麵剛,就是被其波及一下,都得被炸的皮開肉綻!
哪怕是坦克,被這玩意打實,都好受不到哪兒去。
完了現在。
張北行作為一個人類。
他直麵數個rpg的襲擊,迎麵衝上去也就算了,關鍵還沒有死!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該死,明明在一個月前,他還沒有這個實力。”
“就算是他這段時間進步了,但這個進步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點吧!”
威廉驚疑不定,心中驚駭練練,匪夷所思!
不怪他會如此失態。
而是張北行,實在是太過於妖孽。
他的提升速度太快了!
並且每次變強,較比上次,都有著質一般的飛躍!
那感覺就像是用了一個月的4g,突然就升級成了5g,遙遙領先了一樣。
很突兀。
讓人一時半會,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連他一個對武術一竅不通的外行人都是這種感官。
更不用說那些習武之人。
在看到張北行直麵數顆rpg,最後毫發無傷的從中殺出來後。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當場懵逼。
腦瓜子嗡嗡的,神誌不清!
雖然他們早就知道張北行已經打破了人類的極限。
不能用常理渡之。
但看到眼下這一幕。
他們的心中難免還是感到一陣驚駭。
“練武,竟然還可以練到這種地步嗎?”
“這尼瑪的,張會長現在,已經完全是個自走型的rpg了吧!”
“差不多,臥槽,我長這麼大,迄今為止,還從沒見過有誰能夠硬抗rpg的,不懂就問,這尼瑪的到底是武術還是仙術啊?”
“不不不,有一點你說錯了,張會長他並沒有直麵硬抗rpg,我剛才模糊看到了,張會長是在那個rpg距離他還有十多米的距離時,將刀給拔了出來,將那些rpg隔空砍開,自身沒有處於爆炸範圍內,所以才毫發無傷!”
“額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尼瑪的更離譜啊?咱們先不說隔空砍開這件事到底有多麼的離譜,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rpg在被打出後,每秒的飛行速度是能夠高達130300米的吧,在還有十幾米的距離內拔刀,就是不算揮刀的時間,反應時間也僅僅隻有那麼零點零幾秒而已,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反擊,這尼瑪”
“恐怖,真的是恐怖,我感覺張會長他和我們練得完全是兩種東西!”
“”
武者們議論紛紛,嘩然無比!
聞言。
張北行眉頭微微一皺,斥道
“你們在乾什麼?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聊天,危機尚未解除,還不趕緊出來,隨我一同上陣殺敵!”
此話一出。
那些武者們紛紛一怔。
隨後就緩過神來,連連點頭。
張北行剛才的表現太過驚豔,使得他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張北行的表現上。
渾然忘記了,他們此刻,還身處戰場,周圍仍聚集著大量的犯罪分子。
“我們這就來!”
“殺!”
武者們連連應著,從樓中退出。
拿著槍,參與到了殺敵當中。
如今的犯罪分子們已經膽寒。
因為張北行表現出來的統治力實在是太過恐怖。
先是在死胡同裡一刀斬車,將那軍用皮卡一分為二。
後又硬抗rpg毫發無傷。
如今,在這群亡命徒的心中,張北行嫣然成為了無敵的代名詞。
讓他們壓根就升不起任何與其對抗的想法和念頭。
眼下看到這群武者在他的帶領下發起反攻。
這些犯罪分子的心中毫無戰意。
當即就逃的逃,投的投。
頓時,兵敗如山倒。
站在飛機上看到這一幕。
威廉並不意外。
在他發現連rpg都奈何不了張北行後,他就知道,這場戰爭,已經沒有了懸念。
輸,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張北行,你不要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一切,才剛剛開始!”
“伱表現的越強大,集團就越是不會放過你!”
“我們還會再見的!”
放出一聲狠話,威廉便對駕駛員下達撤退命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看到那遠去的飛機。
張北行拿著長槍,捏了又捏。
最後,還是沒有像上次在古羅馬那樣,直接將其丟出去。
一方麵,是老話說的好。
槍在人在。
這玩意是讓他拿在手上用於殺伐的,又不是暗器,一直丟它也不是個事,說出去還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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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們此刻的距離過遠。
張北行丟了,未必能夠命中
“姑且饒你一條狗命!”
“過些時日,我自來取!”
看著那遠去的飛機,張北行低聲道了句。
然後就將注意力轉回眼下,他看著那些流竄逃亡的犯罪分子,眼神冰冷如寒冬,沒有絲毫的憐憫。
雙腿一夾。
左手持刀,右手持槍。
直接就殺了過去!
彷如狼入羊群。
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半個小時後。
在張北行和那些武者的聯手進攻下。
現場一片狼藉。
被張北行一刀砍報廢的車子。
rpg爆炸留下的坑洞。
還有那些死不瞑目,麵露恐慌的屍體。
以及堆積起來的血池。
如此情景,將那剛剛趕到的周茗依和其他武者嚇了一跳。
若不是他們在其中看到了張北行的身影。
他們甚至都懷疑自己等人是不是走錯了路,來到了地獄!
“北行同學,你怎麼樣?”
“我看到你直麵硬抗了數顆rpg,你現在還好嗎?”
“有沒有感覺那裡不舒服?”
在現場找到張北行,周茗依第一時間迎了上去,滿是關切的問著。
通過她那微微泛紅的眼圈不難看出。
這丫頭剛剛哭過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