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張北行伸出來的手,麥克麗沒有去握。
她這個最注重禮儀禮貌的高知份子,這時候居然怔住了。
張北行……!
她聽過這個名字!
哪怕她再不關注新聞,哪怕她再不關注政事。
她對這個名字也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這半年多來,幾乎身邊的所有人都在談論這個名字。
不管是親戚還是朋友,同事還是學生,全都在她身邊若有若無的談論著。
不管是什麼場合,什麼地方。
哪怕是有的時候因為限行沒有辦法開車來上班,不用再從電台聽到了,她也能從公交車上陌生人的談論中聽到這個名字。
而此時。
這個男人就站在她麵前。
距離她不到五厘米的地方!
隻要她稍微往前傾斜一點點,她甚至都能夠親吻到這個男人了!
太瘋狂了。
“毀掉我們古羅馬分部和蘭波分部的是不是你?”
張北行還真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勇,當著他的麵直接來問這個問題。
張北行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是我,沒錯,不過我得聲明一下,我可沒有主動去殺過任何一個無辜的研究人員啊。”
“那些不小心被流彈打死,被手榴彈炸死什麼的,可不是我出手的,全都是他們自己倒黴,被自己人打死的,這可怨不得我。”
張北行在自證清白。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
像在蘭波首都的時候,那些個研究人員,張北行可一個沒動,隻有兩個倒黴鬼被流彈給打死了。
其他的人全都被張北行安排人送到大夏國內去了。
還給當地政府肯定是不可能歸還的,這些可都是科研方麵的人才,送回去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然後狠狠榨取有用知識多好啊。
隻要不研究人體,那就是好研究人員不是。
研究人體倒也不是不行,去做醫學上麵的事情,張北行也是非常支持的。
當張北行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房間裡麵這時候就已經陷入了沉默之中,兩個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就這麼兩兩相忘的對視著。
警報聲這時候,仿佛成為了這兩人對視的bg。
嚴肅,又莊重。
最後到底是張北行率先破功了。
他已經在這娘們身上浪費了差不多三分鐘了,可不能再這麼浪費下去了。
聽著外麵的動靜,這時候外麵已經聚集上一大幫子人了。
張北行隻是靠聽,就已經足夠能夠判斷出來這時候堵在門外麵戒備著的這群人,全都是武者,還荷槍實彈的帶著裝備的。
一個個估計已經架槍好了,就等著張北行出現了。
張北行稍微歪了歪頭,“我再禮貌的問一下,你願意當我的人質嗎?”
“我要是不想呢。”
麵對這生硬的回答,張北行回答也很簡短。
麥克麗一下子就就感覺自己失重了。
根本就不能子再控製自己的重心。
她居然,她居然。
被張北行提著背後的領子給提了起來。
啊???
她個子也不矮啊,一米七的個子,僅僅隻比張北行矮了二十公分不到啊。
她被提起來張北行根本就沒有耗費什麼力氣。
就這麼提溜著,在右手邊上,她努力掙紮,可發現自己的手腳這時候居然施展不開,隻能小範圍的活動,明明沒有什麼東西把她捆著,可就是動不了,被無形的禁錮起來了一樣。
“不配合的話,那我就隻有強製措施了唄。”
“彆亂動了,我用我的外放之氣把你給包裹起來了,除非伱像你做出來的那些實驗體一樣是個宗師,不然的話就不要想著能夠掙脫了。”
張北行冷冷的笑著。
對不配合的人,就不要有什麼好臉色了。
張北行走到門口。
這次他就沒有那麼溫柔的開門了。
猛地一腳,直接硬生生的把這一扇鐵門給踹飛。
砰!
劇烈的響聲。
門硬聲而飛,然後砸在在門口蓄勢待發的隊員們身上。
麵對突如其來的巨大鐵門,足足有三個人被硬生生砸飛,和鐵門一起被拍在了牆上。
眼看就不活了,七竅流血。
其他隊員被嚇得都應激了,下意識就要扣動扳機,卻被傑克硬生生阻攔了下來。
“不許開槍!”
“全都不許開槍!給我住手!!住手!!!”
麵對和自己生死與共的隊員直接這麼被倉促拍死,他心裡也是一陣震怒。
恨不得馬上把那個始作俑者給活生生打死。
可是他是安保隊的領導。
他看見張北行這時候劫持著人質!
這個人質還被張北行直接拿來擋在了身前!!
理智一下子就克製了他的衝動。
要是普通的研究人員做人質也就罷了。
這個人是麥克麗啊!
她可是整個蘭西分部武者研究實驗的核心人物,靈魂人物!
西瑞曾經跟他說過,她對組織的重要性,哪怕是這個分部所有的高層全都被張北行給乾掉了,這個麥克麗也不能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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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全世界範圍,明前唯一一個帶隊研究出來能夠批量穩定製造宗師級彆武者的人。
咬著牙,紅著眼。
傑克他叫停了開槍的隊員。
所有人都非常的憤怒,包括他。
咬牙切齒用來形容現在的場景最不為過了。
張北行感覺自己現在都聽到他快要把牙給咬碎了的聲音了。
“張北行,你一個超凡,還是大夏的部長,你這麼挾持一個女生,是不是有點掉麵子了啊?”
“之前你大殺四方的時候,可沒見過你這樣乾啊。”
不能出手,傑克這時候隻能使用言語來攻擊了,稍微宣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張北行要是從小練武上來的,說不定還真的血氣上湧,不能丟麵子,把人質給放掉了。
可他張北行是誰啊?
北河單男。
麵子?
什麼是麵子啊?
“我先不說就算我不把她當人質,你們能不能威脅到我。”
“我現在她她當人質不是很好嗎,你們又不敢開槍,我正好把她捏在手裡,免得等會弄死你們的時候一個沒注意讓她給偷偷跑了。”
“我還真就實話跟你說了,這次過來,我有三分之一的目的就是為了她,要是讓她給跑了我多虧啊,還是捏在手心裡麵要稍微放心一點。”
張北行笑著說道,一點不帶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