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一件上古神器,擁有難以想象的力量。”
“隻要得到它,就算是那個張北行,恐怕也要望風而逃!”
說話之人冷笑連連,眼底閃過一絲狠戾。
“好,就這麼辦!”
“我們暗中聯絡蠻族,務必要拿到那件寶物!”
黑袍人一槌定音,殺氣騰騰。
誓要讓那個目中無人的吸血鬼,嘗嘗敗北的滋味。
消息很快傳到了張北行的耳中。
“古老的神器?蠻族?”
黑發男子微微蹙眉,陷入了沉思。
“看來事情並不簡單啊。”
他喃喃自語,眸光深邃。
“北行,會不會是教廷的人在放煙霧彈?”
艾琳娜擔憂地問,語氣中滿是憂慮。
“主上,屬下願為您親往北地,查個水落石出!”
理查德挺身而出,鬥誌昂揚。
“不必。”
張北行卻是淡淡一笑,不以為意。
“蠻族若真有什麼神器,我豈會坐視不理?”
“更何況,教廷那幫老東西,未必安分守己。”
他環視左右,唇角泛起一絲玩味。
“這一次,我倒要親自去會一會。”
“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數日後,一片蒼茫的北地。
狂風呼嘯,雪花飛舞。
一個巍峨的古老部落,安靜地佇立在群山環抱之中。
“啟稟族長,黑暗帝國的人,已經殺到我們境內了!”
一名麵色慌張的斥候,跪在大殿上。
聲音顫抖,顯然是被嚇破了膽。
“混賬,竟敢擅闖我蠻族聖地,意欲何為!”
高台之上,一個身披虎皮的健碩男子,勃然變色。
正是蠻族的族長,勃魯。
“此事非同小可,恐怕事關那件‘神器‘”
一旁的祭司,小心翼翼地上前。
“族長,若是被那吸血鬼搶了去,我族可就”
“休要胡言!那可是祖先留下的寶物!”
勃魯喝斷了他的話,殺氣騰騰。
“我倒要看看,那個黑暗帝王,有何神通!”
話音未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驟然炸開。
轟隆!
偌大的宮殿,都在這股衝擊下顫抖不已。
無數磚瓦碎石,自天花板上簌簌而落。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眾人駭然失色,齊齊望向大門的方向。
卻見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正信步走來。
黑發、黑衣、黑靴。
三重漆黑,襯得他宛如惡鬼降世。
“是是那個吸血鬼之王!張北行!”
祭司尖叫出聲,連滾帶爬地躲到一旁。
生怕成為發泄的對象。
“蠻族勃魯是吧?恕我直言,你未免太不識抬舉了。”
張北行唇角微勾,絲毫不將眼前這位族長放在眼裡。
“區區北地一隅的小族落,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
話音剛落,一股凜冽的煞氣,倏地在他周身湧動。
寒光乍現,利刃如銳。
竟是生生逼退了圍上來的族人。
“大大膽!”
勃魯咬牙切齒,渾身戰栗。
他實在想不通,堂堂蠻族,何時淪落到如此境地?
“該死的吸血鬼,你到底想怎樣!”
“怎樣?嗬”
張北行好整以暇地負手而立,眼神玩味。
“我不過是聽說,你們這裡有個什麼神器,想來瞧瞧罷了。”
說著,他狀似無意地掃了眼祭壇上的寶匣。
精致古樸,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原來,就是它嗎?”
唇角的弧度,再次上揚。
“你”
勃魯勃然變色,卻是無言以對。
因為,對方說的,分明是事實。
“族長,事到如今,還是還是”
祭司顫巍巍地上前,欲言又止。
他雖然不忍,但眼下的局麵,實在容不得他們硬碰硬。
“罷了!”
勃魯狠狠地咬了咬牙,終究還是長歎一口氣。
目光,充滿了不甘和憤恨。
“張北行,我蠻族雖然不如你,但也決不會輕易屈服!”
“這‘神器‘雖然珍貴,卻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今日,就當作交換盟友,送你了!”
話音墜地,宮殿內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驚愕地望著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堂堂蠻族族長,竟會做出如此退讓?
“哈哈哈哈哈!”
張北行仰天大笑,眼中滿是不屑。
“勃魯,你倒是有幾分識時務!”
“不過,你以為憑這區區一件寶物,就能收買本王?”
“也太天真了吧!”
言罷,他大袖一揮,一股狂風陡然而起。
呼嘯著掠過大殿,將所有人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
下一刻,驚變陡生。
嗖!
一柄鋒銳的皇者之劍,已沒入勃魯的胸膛。
鮮血噴湧而出,瞬間將他的虎皮染成殷紅。
“呃”
蠻族的族長,眼中儘是難以置信。
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拔出劍刃。
然而,區區凡人,又豈能與王者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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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高大的身軀,重重倒地。
“你你究竟是魔鬼嗎”
祭司癱軟在地,麵如死灰。
短短數語,道儘絕望。
張北行卻不以為意,隻是冷冷一笑。
五指一撚,將祭壇上的寶匣憑空取來。
看也不看,便塞入懷中。
“我說過,這個時代,已經姓‘張‘了。”
“你們,都要俯首稱臣!”
數日後,黑暗帝國。
消息如野火般蔓延開來。
堂堂蠻族一夕覆滅,族長慘死。
始作俑者,不是旁人,正是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吸血鬼之王。
一時間,舉國震動。
無數雙眼睛,再次將目光投向那個高高在上的身影。
張北行,到底還要囂張到何時?
“北行,蠻族的事,我聽說了。”
艾琳娜一臉擔憂,語氣中滿是關切。
“這一次,你是徹底得罪那些部落了啊。”
理查德也在一旁附和,顯然是在為主君的安危擔心。
“無妨。”
黑發男子不屑一顧,負手而立。
“區區蠻夷,也想撼動我的王座?”
“真是癡心妄想!”
“可是,那個什麼‘神器‘”
艾琳娜遲疑著開口,美目流轉。
“你就這麼把它帶回來,不怕有詐?”
“就是啊主上,萬一是教廷那幫人的圈套”
理查德也一臉凝重。
畢竟對手陰險狡詐,事關重大。
“無需多慮。”
張北行嗤笑道“本王自有分寸。”
“區區凡器,豈能將我怎樣?”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那個古樸的匣子。
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撥。
哢嚓!
精巧的機關應聲而開,露出了其中的物事。
卻見一塊黯淡無光的玉佩,正靜靜地躺在黑絨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