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好奇心和職業本能,他立刻點開了這篇通告,瀏覽上麵的信息。當他看到“姓名張北行”時,臉色瞬間一變。
他的瞳孔不受控製地放大,臉上的表情更是萬分驚奇。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人怎麼能在兩個月內進行兩次s級歸檔備案呢?
要知道s級備案信息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達到的。想要達到s級歸檔備案信息的難度極高。他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才能讓鳳蘭市警方對他進行兩次s級歸檔備案呢?
他急忙放下手中的保溫杯,迅速將這條信息打印出來,然後毫不猶豫地起身朝局長辦公室跑去。這確實是一件大事,他必須儘快告訴局長。
……
在銀城警局局長辦公室內,宋輝麵露凝重之色,眉頭緊鎖。他手裡正拿著一份下屬剛剛遞交上來的資料。
看完後,他緩緩放下資料,揉了揉發酸的眉心。
接著他自顧自地拿起一旁的保溫杯,將裡麵的茶水吹涼後喝了一口。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還沒等他放下手中的保溫杯,一名警員就推門而入。那名警員臉上的表情帶著些許慌亂,腳步更是急促地邁步上前。
“局長,出大事了!”那名警員肅聲說道。
宋輝立刻放下手中的保溫杯站起身來,表情凝重地看著那名警員。
“什麼事?”他沉聲問道。
那名警員將手中拿著的一份資料遞上前來“局長,您先看一下這份s級歸檔備案信息資料。”
“s級歸檔備案?”宋輝表情一頓,立刻將資料接了過來。
他知道每一份s級歸檔備案信息都足以引起他這個級彆的高度重視,甚至能夠得到九州所有警局的關注。
因此,作為局長,他必須要親自過目每一份s級歸檔備案信息,並了解其中的原因。
在他接收到那份文件後,目光在字裡行間遊走,忽然,他的神情凝固了。
“張北行?”他喃喃自語,這個名字似乎觸動了他記憶中的某根弦。
短暫的回憶後,他抬頭望向警員,眼神中滿是疑惑。
“張北行這個名字,不是之前已經做過s級歸檔處理了嗎?怎麼現在又把這份資料拿出來了?”
他記憶猶新,兩個月前,張北行這個名字在鳳蘭市警局內已經被列為s級關注對象,且那次的歸檔並未透露具體原因。
當時,他還特彆指示所有警員要密切關注此人,一旦進入銀城,立即實施監控,以防不測。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名警員竟然又拿出了這份早已歸檔的資料。他心中充滿了不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警員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地說“局長,這份資料是鳳蘭市警方剛剛重新發布的。您注意看最後,上麵寫著與之前的歸檔信息合並處理。這意味著,張北行再次在鳳蘭市警局進行了s級歸檔。”
聽到這話,宋輝的表情再次變化。
他低頭重新審視這份資料,果然在最後發現了警員所說的那句話。
一瞬間,他感到無比震撼,仿佛有一股力量衝擊著他的思維,讓他有些茫然。
僅僅兩個月,這個名叫張北行的年輕人竟然再次被s級歸檔。
他究竟做了什麼,能讓鳳蘭市警方如此重視?而且,這次同樣沒有透露歸檔原因,隻是簡單地發布了信息。這個人到底有何能耐?
或者,他掌握了什麼重要的秘密?
這一切,宋輝都無從得知。他無法查明真相,隻好決定直接聯係鳳蘭市警方。
驚愕過後,他緩緩抬頭,將資料重重地放在辦公桌上。
“立刻把這份資料在警局內重新發布,並告知所有警員,一旦發現張北行進入銀城,不僅要實時監控,還要立即聯係我。這個人可能極具危險性。”
宋輝已經打定主意,隻要張北行出現在銀城,他就上報領導,請求軍方介入。能夠在短時間內兩次被s級歸檔的人,絕非等閒之輩,也許不是他們銀城警局能夠單獨應對的。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張北行表現出惡意。但即便他沒有惡意,隻是來銀城旅遊,也足以讓宋輝精神緊繃,甚至讓整個銀城警局進入待命狀態。畢竟,這樣的人在整個九州都是罕見的。
“是,局長。”警員立正敬禮,然後拿著資料轉身離開局長辦公室。
宋輝站在原地,沉思良久。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張北行究竟是何方神聖,能讓鳳蘭市警方在短短兩個月內接連做出如此反應。他很好奇,這個人究竟擁有怎樣的能力?
如果張北行真的與眾不同,為什麼隻有鳳蘭市警方對他進行s級歸檔,而不是更高級彆的部門關注他呢?
想到這裡,他的眉頭緊鎖,表情變得威嚴而複雜。
鳳蘭市警局辦事大廳門口,李文山、付玉恒、梁紹科三位警局領導站在張北行麵前,目光複雜地看著這個年輕人。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奈與尷尬。
“小張啊,你的能力確實罕見,但我希望你不要濫用。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我希望你能把這份責任用在正道上。”李文山語重心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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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並沒有以警局局長的身份自居,而是像一個長輩一樣,既欣慰又忌憚地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張北行所展現出來的能力實在太過驚人。一手飛針技巧就讓警方為之忌憚,現在又加上了劍術,揮手間就能釋放出具有極強破壞力的劍氣。如果張北行走上歧途,那麼對於警方和整個九州來說,都將是一場災難。
付玉恒和梁紹科也有同樣的擔憂。他們深知張北行的能力不可控,也讓警方感到忌憚。在他們看來,歸檔並不是為了限製張北行,而是為了提醒他關注自己的能力,並警示他不要誤入歧途。
站在三位警官麵前的張北行也明白這個道理。他鄭重地點了點頭,嚴肅地說道“李局、付局、梁大隊長,請你們放心。我知道我的能力讓你們擔心,但我無論是練習飛針還是劍術,都隻是出於興趣,並沒有想用這種能力去危害社會或滿足私欲。”
李文山欣慰地點了點頭,笑著拍了拍張北行的肩膀,打趣道“有這樣的想法很好。不過我也希望我們不要再見麵了,畢竟警局這種地方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