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的話雖未說儘,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上官伶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臉上露出幽怨的表情,“林公子,你我無冤無仇,素不相識,何苦為難於我?赤血宗之事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回去好好回憶一下?”
她的聲音柔軟無骨,帶著一絲哭腔,仿佛一朵嬌豔的花朵,任人摘取。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林帆的心中泛起一絲漣漪,竟對上官伶生出幾分親近之意。
眼前的女人,真是一人間尤物。
她的肌膚如同純淨的泉水,柔滑而富有彈性,若是摸著一定很舒服;腰身細致而曲線優美,若是能擁入懷中,定然是一種無上的享受,還有那嬌嫩而鮮豔的唇瓣,若是能輕咬一口,定然很是香甜。
林帆隻覺呼吸一窒,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
自己是否有些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如此嬌滴滴的美人兒,自己剛才竟然下那麼狠的手。
林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上官伶胸口處。原本潔白無瑕的肌膚,此刻沾染著泥土,顯得格外刺眼,真是罪過!
要是帶回去好好疼惜一番,不失為一樁美事。
不對!
林帆瞬間察覺到了異樣之處。
“你這妖女,竟然敢對我使用媚術。”
林帆心中一凜,麵對上官伶的魅惑之術,自己竟然差點中招了,連忙閉上了雙眼,心中暗念清心咒以穩定心神,避免上官伶的魅惑繼續侵入自己的意識。
上宮伶見狀,知道自己的媚術失敗,連忙轉身逃跑。
“想跑?”
林帆睜開雙眼,沉聲一喝,飛劍如閃電般追上,劍身狠狠地拍在上官伶的臀部上,讓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林公子,我認輸了,彆打了。”
“疼!”
上官伶楚楚可憐地躺在地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臀部,聲音楚楚可憐,似乎知道逃走無望,把琵琶往旁邊一放,以示自己無再戰之意。
林帆注視著倒在地上的上官伶,並未因她的可憐模樣而心軟,這女人絕非善茬,必須小心應對。
“上官姑娘,你若真心認輸,便應如實相告,赤血宗的事對我來說至關重要,若是你繼續隱瞞,我就要嚴刑逼供了,到時候把你那美麗的臉蛋弄花,就太可惜了。”
上官伶躺在地上,感受到屁股上傳來的疼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發現林帆似乎十分看重那赤血宗之事,否則剛才那一劍就不會隻是輕拍她一下了。
她揚起頭,望著林帆,臉上露出一抹無辜的神色,眼中流露出一絲哀求,就像是一隻被欺負的小鹿。
“奴家說還不行嗎?這麼欺負一個弱女子,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那赤血宗不在此地,要東行六百多裡路,山門處在一處光禿禿的山峰之上,離明火鎮不遠。”
林帆凝視著上官伶,目光如炬,試圖從她的眼神中看出真假。
片刻後,林帆淡淡地道,“你若是說的實話,我自然不會為難你。你若是說的謊話,哼……,我會砍掉你一條胳膊,看你以後怎麼彈奏你的琵琶。”
“林公子,我發誓,我沒有騙你,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上官伶慌亂地說道,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哀求,“我隻想活命,你就放我走吧,我跟赤血宗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林帆淡淡地道,“你是不是騙我,過些時日就知道了,起來,跟我一起走一趟。”
“啊,我也要跟你去嗎?我家裡還有事呢,實在走不開。”上官伶雙手合一放在胸口,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林帆央求道。
林帆嘴角微揚,正要開口,卻見一道銳利的劍氣從側麵斬來,破空而至。
林帆眼疾手快,幾乎是在劍氣到達的刹那,便身形一閃,同時揮動身旁的飛劍迎上。劍氣與飛劍相撞,發出一聲金鐵交鳴的巨響,震蕩著周圍的空氣。
林帆被劍氣的餘力震得後退了幾步,穩住身形後立刻定睛望向劍氣襲來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這一擊的力量,著實不弱。
“哼,居然讓你躲過了。”
一道冷冽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隻見一名身穿綠色長袍的男子從樹林中緩緩走出,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銀色的麵具,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目光如刀般鋒利地盯著林帆。
“我早就勸你直接動手,你偏要玩弄花招,結果呢,還不是要跟他硬碰硬。”綠衣男子身後,跟著走出一個麵容清秀的中年男子,他身著黑色長袍,神情淡漠地看著林帆。
濃重的夜幕籠罩著大地,樹影婆娑,風聲嗚咽,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奏響一曲悲歌。
“你們是什麼人?”林帆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冰寒,聲音如同寒冬裡的北風。
“慕容老鬼,你先上還是我先上?”綠衣男子挑動著手中的長劍,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帆。
“一起上吧,彆浪費時間,完成任務才是重要的。”
慕容文羽語氣陰沉,殺意毫不掩飾。他手中的黑袍隨風飄舞,更增添了幾分邪惡的氣息。
上官伶趁著他們的交談,悄悄地脫身,站在一旁,裝出一副驚恐無助的模樣,“前輩們救命啊,小女子被這個惡人無故欺負,還請你們出手相救。”
她心中暗自竊喜,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有這麼多的仇家,這下可好了,三個人一起上,林帆肯定不是對手。
因為林帆知道百花穀的事情,上官伶是不打算放林帆離開的。
“你們兩個現在離開,或許還能撿回一條命。”林帆冷笑一聲,目光掃視著他們,一點也不懼怕。
“哈哈,你還真是不知死活,三對一,你還敢嘴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綠衣男子大笑一聲,殺氣騰騰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