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冉釔伶一臉失魂落魄,羞愧地低垂著腦袋,悶悶不樂回道
“回稟師尊,弟子無能,隻獲得了一株四品的百年腸枯草,實在是有負所托……”
說罷,還取出了裝有腸枯草的玉盒,很是恭敬地打開,並往鐘匡海坐在的方向遞了遞。
看著玉盒內那株不過三百年份的毒靈植,鐘匡海眼裡一閃而逝的落寞之色,但是,很快便被他很好的掩飾了下去。
“不錯,這次也算小有收獲,你現在年紀還小……如此也好,你應該也受累了,快些回去休整吧!”
在轉身的刹那間,冉釔伶的魂力敏銳地感知到這個老匹夫窺伺自己儲物袋的小動作,不過,她裝作沒有發現,無知無覺地退了出去。
確定她回到自己修煉室後,鐘匡海陰沉著一張臉,憤恨呢喃道“廢物,帶回來毒靈植有什麼用,對芷涵的傷勢一點作用都沒有。”
用係統空間裡麵的麵板,看到這一幕的“好運來”立即向冉釔伶打小報告,“宿主,你可不知道,那個老家夥居然敢罵你!”
哼,雖然它有時候也會在心裡抱怨幾句,可是它可不敢辱罵宿主,沒想到這人居然敢狗膽包天。
不錯,這下肯定有好戲看了!
冉釔伶聽到後,手裡修煉的動作不停,隻淡淡回了它一句,“看著吧,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最心愛的女兒傷勢又要加重呢,她這人,最喜歡的便是往敵人的心窩子裡捅!
來了,又來了,看著宿主這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好運來”身子一顫,得,還是它多此一舉了。
玄華宗青雲峰內,鐘芷涵快要被筋脈內時不時傳來的痛楚逼瘋了,她總感覺有人用尖銳的刀子在刮她的皮肉。
她看了一眼伺候她的雜役女弟子,沒好氣道“快,讓師兄通知我爹,嘶~啊……”
雜役弟子聞言,掩飾住眼裡的怨毒之色,小跑出去執行她的命令。
匆匆趕來的徐澤,望著眼前痛的在床榻上直打滾的小師妹,也是頭皮一麻,立即取出師尊臨行前留給他的遠距離傳訊玉牌。
“師尊,師妹病情加重,速歸!”
“啪嗒”!
得知這個噩耗後,鐘匡海手裡的傳訊玉牌不受控製地跌落地麵,幸虧玉牌的材質特殊,要不然早就摔成了八瓣。
他慌得不行,隻來得及給駐地的嚴長老發一則消息,便立即啟程返回宗門,處理自己寶貝女兒的事情,至於大徒弟,早就被他拋之腦後。
對此,冉釔伶也樂得開心,畢竟誰會喜歡一尊大佛在自己頭頂指手畫腳。
玄華宗幾個長老看著鐘匡海這副唯女是從的樣子,悄悄召開了一起隱秘的會議。
“諸位,你們也知道鐘匡海利用自己的掌門之權,私自盜用宗門寶庫天材地寶一事,各位覺得這樣的人還配當一宗掌門嗎?”
高位者,被私人利益所裹挾,變得狹隘自私,這是所有大宗門高層最不願意看到的現象。
見大長老如此一說,之前還沉默不語的幾位長老紛紛附和“是啊,我也覺得您說的有道理,應該撤了鐘匡海那廝的掌門之位。”
“對,我也讚成,既然他中飽私囊,我們就不應該再放任這樣的蛀蟲留在宗門,以免釀成更大的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