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老婆帶我修仙!
“若真是所圖血脈,忘川門到底想要乾什麼呢?”李幽不解的問道。
張毅峰說道“忘川門具體想要乾什麼,我不了解,但我等很有可能為此丟掉性命我有一個至交好友,名叫李然航,是他告訴我的。嗬嗬,他同李兄你一樣,都姓李,或許這也是緣分。”
“李兄,世人皆以為修道之人清心寡欲、處事淡然,但實際上爾虞我詐不比世俗裡少,更有甚之。不怕李兄你笑話,我修道那麼多年,能夠真正稱得上好友的,唯有李然航這麼一人。”
“我和李然航是同一年拜入坤宇門,又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不是他最後拉我一把,我可能進不了坤宇門,不是我的話,他在那次任務中可能就被妖獸啃個乾乾淨淨了我們兩人一路相互扶持,在坤宇門之中也算是越過越好。”
“李然航天賦比我高,也比我早進入化丹期,本來應該是前途無量的,但這小子性子太過正直,有一次看不慣一位主持長老之子欺負剛入門的女弟子,大打出手,把那主持長老之子打成重傷,又因師門確實是處事不公,重重責罰於他,一怒之下,我這兄弟便辭離師門,下了山。”
“不過這小子性格豪爽,為人也頗為精明,就算成為了散修也還過得不錯。說起來,他自小是個孤兒,唯一的親人就隻有他的妹妹,對於這個妹妹,他是百般寵愛的,仗著自己修道者的身份,讓自己的妹妹在世俗過得很不錯。”
“可惜他們家確實是多災多難,他這唯一的妹妹自小就隱疾,時常會骨子裡發疼,李然航找了很多靈丹妙藥,統統不管用,每次他妹妹發病都是疼得死去活來,李然航這小子在旁邊看著那都是掉眼淚的。”
“後來他跟我說探聽到了一個藥方子,需要去取一種極為罕見的藥草,便北上了。”
“隻是他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回來。”
實際上張毅峰上述之事,應該是跟忘川門此事無關的,不過看到張毅峰表情緬懷而傷感,顯然也想把這些事找個人傾述,所以李幽隻是默默聽著,沒有打斷他的意思。
“忘了跟李兄你交代了,我這兄弟有一個十分厲害的天賦,他的精神力量遠比常人強大,你我都知道修士得突破到結丹期才能夠誕生神識,而我這個兄弟,在築基期就擁有了神識,比起結丹期修士也是隻強不弱!”
李幽聽著也是頗為震驚,築基期就能誕生出神識,這事聞所未聞。
“這小子也聰明,這件事他隻對我說過,生怕引來其他人的覬覦,不得不說,憑著他這個天賦,很多次都幫我們化險為夷。”
“可也正是這個天賦,給他引來了殺身之禍。他跟我說過,這天賦實際上是來源於血脈的能力,他們李家在騫州曾經是赫赫有名的修真世家,以精神類的法訣聞名於世,隻是後來徹底沒落了,不過他始終以此血脈為豪。”
“李然航這一去便是七年,杳無音信,我用儘辦法也探查不到他的消息。”
“後來,有一次閉關的時候,我總覺得心神不寧,一閉眼就想到他,心煩意亂之下,我睜開了眼,卻驚訝的發現李然航出現在我的麵前。”
“隻是他就像鬼魂一般,全身幾乎都是透明的,並且看起來隨時可能徹底消散。”
“他出現之後隻對我說了一句話極光草已經拿到,可忘川門之人取我血液,害我於仙龍界,張兄,懇求你拿回極光草,救救我妹妹”
“說完李然航就徹底消散了,我感覺得出來,冥冥中我與他之前那若有若無的感覺斷了,李然航徹底死了”
說到這裡,張毅峰眼睛發紅的停頓了好一會。
“我猜測李然航必定在之前就已經遇害了,隻是他在精神方麵的天賦太過出眾,還能遠跨萬裡給我帶了那麼一句話。”
“我張毅峰就他那麼一個至交好友,李然航既然在最後時刻找到了我,哪怕粉身碎骨我都一定要做到。”
“為此,我通過很多手段開始調查起忘川門,逐漸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忘川門這些年來一直在秘密的抓修士,這些修士多是散修或者小門小派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起初我根本分不清其中有什麼規律。”
“之後我秘密調查一個失蹤的散修,有目擊者看到了這個散修被忘川門的人帶走,並且再也沒有回來,不過忘川門勢力太大,那目擊者也不敢亂說,我與那名目擊者有過合作,喝醉酒的時候他把這事兒說了出來。”
“那名被帶走的修士名叫胡俊生,是個頗為虛榮的人,他曾經多次在公共場合宣揚自己是遠古修真家族胡家的後人,有著高貴的血脈,想來也應該是真的,隻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殊的天賦,但他還是被忘川門的人帶走了。”
“聽到此人曾經宣揚自己有遠古的血脈之後,我立即就把他和李然航的事聯係起來,莫非是因為血脈的緣故?”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了李然航所說忘川門取我血液是什麼意思,我針對這個點進一步深入調查,了解很多被被忘川門帶走之人,發現隻要是有線索可尋的,那被帶走之人必定有著較為濃鬱的遠古血脈,當然,李兄你也知道,血脈一說在今天已經是很冷門了,就算自己有著較為濃鬱的遠古血脈,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可我做了大量的調查,還是有八成把握確定忘川門抓這些人,是為了遠古血脈。”
“昨天經過第一輪檢測的時候,看到忘川門之人是以血液為標準的,那麼我這個猜測可以達到十成,忘川門所圖,必定是有遠古血脈之人。”
張毅峰之言有理有據,又經過了大量調查,哪怕是看表情,李幽也不覺得他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