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李幽覺得腦殼一陣陣發疼,這女人到底想乾什麼。李幽接著說道“皇女大人,你身份地位高貴,我不過是一個小部族的人,你這樣把我召進房間來,會更加影響你的形象吧?”
靜溪哈哈一笑,說道“這就是我想讓他們看到的啊,再說了,你小子那麼帥,我也不虧行了,快來幫我上藥吧。”
李幽總不能此刻奪門而出,隻得搖搖頭走上前。
既然靜溪如此大方,李幽也沒有必要扭捏,他就朝著靜溪身上看去,確實是有幾道很深的傷口,其中一道更是貼著她的肋下,狹長的延伸到背部。
李幽皺著眉頭說道“喂,你作為皇女,這也太拚了吧?”
李幽能夠用這種語氣說話,說明已經隱隱把靜溪當做朋友了,這也是靜溪想要的。
靜溪說道“你小子還真是對我不尊重呢嗐,這就是習慣了,有戰鬥我就想動手。況且這不算什麼,要是我把疤痕都留下來,估計現在應該全身是疤了,不過作為美女,總是要愛惜一下自己的皮膚,你要幫我上好藥,我可不想留疤。”
李幽小心翼翼的給靜溪的傷口上藥,這哈裡克地區的煉藥之術頗為落後,還是得一坨藥草往上糊然後用繃帶纏起來。
整個過程靜溪大大方方的盯著李幽的臉,李幽卻是目不轉睛,專心致誌的上藥。
上完藥之後,李幽還從儲物袋掏出了一瓶丹藥遞給靜溪,說道“這是我從南方帶來的丹藥,你一起服用,對恢複傷勢有好處。”
靜溪接過藥瓶一看,驚訝的道“忘川門的水蘊丹,稱得上修真界的療傷聖藥,你小子倒是有好東西。”
李幽倒是沒想到靜溪能夠認出來,便說道“哦,這是我一次尋寶從一位忘川門的前輩屍首上得來的。”
靜溪挑了挑眉,說道“該不會是你殺了忘川門的子弟吧?”
李幽心中一突,頗為吃驚,這靜溪該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李幽在南方修真界算是個大名人,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呢,要是身份暴露出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靜溪忽然噗嗤一笑,說道“你緊張什麼,說說而已,那忘川門是正道三首之一,把我們所有部族加起來都比不上對方,你要是敢殺忘川門的人,哪裡還走得到這裡。”
李幽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皇女大人此次召見,不知道所謂何事?”
靜溪嘻嘻笑道“當然是找你來幫我上藥。”
李幽咬著牙說道“靜溪,適可而止。”
靜溪說道“好了好了,彆那麼小氣,開個玩笑罷了,是這樣的,我打算成立一支機動部隊,奔走支援各方,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你最為合適。”
李幽疑惑道“支援部隊?”
靜溪說道“簡單的說,就是救火隊,哪裡局勢危機了,就趕往哪裡支援。”
李幽皺著眉問道“皇女,有必要成立那麼一支部隊麼?”
靜溪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說道“我告訴你吧,相當有必要!知道為何這次一開打我們的局麵為何就陷入了被動之中?哼,圖皇部高層那些老家夥早就在我的部隊之中安插了不少人,就是這些吃裡扒外的家夥搞小動作,讓我們錯估了形勢!媽的,本姑娘為部族如此赴湯蹈火,那些老東西還是向著舒馬爾!就因為我是女的,且有一半的南方人血統!
“有些人我摸清楚了,但更多的人還在潛伏,這些人就像是定時炸彈,時刻威脅我的人,有些弟兄在戰鬥之中就被身邊的同伴稀裡糊塗的害死了,為的就是削弱我的力量。”
“成立這支部隊之後,我會把考察過值得信賴的人放入其中,我一定要有一支完全聽命於我的精乾部隊,這既是為了抵禦黑雪獸潮,也是為了防止那些人下黑手。”
“況且現在的局勢你也應該有所了解,確實也需要那麼一支應急部隊,畢竟蟲獸不是人,想要預測它們的行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經常會出現我們精心部署落空的情況,有這麼一支部隊會讓我們的局麵更靈活一些。”
靜溪一下子說了很多,聽起來倒也算是有道理,可李幽還是問道“靜溪,你要清楚,我是剛剛投奔你的,你讓我帶這支部隊,你手下其他人會怎麼想?再說了,你就不怕我也是你的敵人安插進來的人?”
靜溪擺擺手說道“放心,那些老頑固思想僵硬得很,基本上不會啟用南方人,況且薩吉也派人到南方核實過你的情況了,在我看來,你的底細反而是最乾淨的至於其他人怎麼想,那我可不管了,他們服氣不服氣,那是你該考慮的事情。”
李幽往椅子裡一靠,說道“大姐,你這話說得不太負責任啊,而且我還沒有答應接下這個活兒呢,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怎麼就肯定我會接下。”
靜溪笑眯眯的說道“你想不想知道真龍的消息?”
李幽表情一僵,身子立即就坐直了,眼睛微眯,說道“你說什麼?”
靜溪輕鬆的說道“黃子照是有名的真龍愛好者,每次下山遊曆必定都會尋訪真龍的消息,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我知道也不奇怪吧?”
李幽聽著這話,心中卻是不信的,剛剛靜溪提到了忘川門,現在又提到了真龍,世上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
靜溪看到李幽不說話,便說道“哎呀,放心,我不會騙你的,我確實掌握了一些真龍的線索,但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要是你不滿意的話,大不了我把我也給你吧。”
靜溪說著又笑眯眯的把身子往李幽身上靠,不得不說,這靜溪確實是一個尤物,那充滿彈性的身軀,精致的麵龐,尋常男子怕是很難抵擋她的魅力。
李幽再次感到頭疼了,他挪開身子,問道“為什麼一定是我?”
靜溪看著李幽,十分認真的說道“非你不可。”
李幽看到靜溪眼中的堅定,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而李幽也不是婆媽之人,沉默了半晌,說道“靜溪,你要說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