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程素眉和陸城淵二人。
李惠拉著女兒,追問“糖糖,你跟陸城淵媽媽說啥了?”
“就說了咱們家的事,尤其是夏誌剛的事。”
李惠注意到女兒對夏誌剛的稱呼。
她沒叫爸爸,而是叫了大名。
白天去找夏誌剛,他那樣子的行為深深傷害了女兒。
“糖糖,你乾嘛要說出來啊……”
“媽,我不說,等著彆人說嗎?”
“……”
趙大媽點點頭,語重心長“糖糖做的對,這些醜事兒與其讓彆人說,還不如咱們自己主動說清楚。”
“可是……”
“彆可是了,我瞧著人家走的時候沒有啥態度變化。再說,金鐲子還在糖糖手上。”
要是真的介意夏誌剛的事,程素眉肯定會收回金鐲子。
李惠光顧著問女兒,倒是忽略了手腕上黃燦燦的鐲子。
“糖糖,你說完這些,陸城淵媽媽說什麼了?”李惠好奇問道。
金鐲子沒有收回,走的時候也依舊如故。
難道人家真的不在乎夏初糖有個人渣父親?
“程阿姨說,以後我去她們家,肯定不會讓我受這麼多委屈。”夏初糖緩緩說道。
李惠張了張嘴,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到底是陸大夫的媽媽,這說話真是……”讓人聽了暖心。
趙大媽揉了揉泛紅的眼角,“糖糖,陸城淵這麼好的男人打著燈籠難找,這麼好的婆婆那更是難得!你可要好好把握!”
“我也這麼認為。”李惠點頭深深認同。
兩人說完,都看著夏初糖,在等她的答案。
“姥,媽,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了要好好學習,不許談戀愛的嘛?這怎麼還慫恿我找陸城淵了呢?”
“如果是彆人,我們肯定不允許。可陸城淵不一樣。”
李惠掰著手指細數“人品好,長得帥,家世好,母親好相處,你還在考慮什麼?”
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糖糖,你是不喜歡陸城淵嗎?”
趙大媽想到重要問題,“要是真的不喜歡……那就算了。”
陸城淵和他的家人再好,也要看夏初糖的心意。
“媽!她要是不喜歡,會戴著人家送的金手鐲嗎?”
李惠了解女兒,“既然她留下了鐲子,那起碼是不反對這件事。”
夏初糖還是第一次,跟姥姥和媽媽攤開說這種話題。
紅著臉“我現在還上學呢。以後的事兒……誰也說不準。”
“說不準,你戴人家鐲子?”李惠有點生氣。
“哎呀,媽!你彆說了。”
夏初糖起身,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明天我自己跟陸城淵說。”
“那你先告訴我們啊……”
沒等李惠說完,夏初糖已經進了自己臥室。
趙大媽看的通透,拍了拍女兒“糖糖都說了自己去說,咱們就彆摻和了。再說……”
“日子還長,兩個孩子也要相處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