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旭？你為了一個女人，不至於吧？”
宋陽譏笑道“那塊地皮被水倒灌，你花了幾十萬抽水重填。值得嗎？”
“幾十萬對你來說多，對我來說並不多。再說——”
宋旭一把揪住宋陽的衣領，警告“夏初糖她值得。彆說幾十萬，幾百萬，幾千萬又怎麼樣？”
“好好好！那她的食品廠違約你知道吧？近千萬的違約金，有本事你替她給了啊？”宋陽瞪著眼挑釁。
“你以為我給不起？……”
沒等宋旭說話，審訊室大門被人推開。
“宋陽？你在威脅彆人的時候，從來不看自己手裡的底牌嗎？”
夏初糖不知何時在審訊室外。
“甜寶，不是讓你上車等著嗎？”
宋旭語氣一下子就變得溫柔。
“我爸和我媽過來了。跟著她們剛好進來看看。”
夏初糖拉住宋旭的手，看到他關節的擦傷，指尖蹭了蹭他，心疼“下次彆隨便動手。”
“好——”宋旭的唇角壓都壓不下去。
甜寶這是心疼他呢。
“夏初糖，既然已經是明牌了，那我也不妨告訴你！”
宋陽就看不得這倆人膩歪，打斷二人說話“跟你的食品廠簽合約的，都是我的人。這次，你就準備把家底掏乾淨吧！”
“看來，你真的不適合當老板。”
夏初糖撇嘴，譏誚“你的屬下，都不跟你溝通？”
“什麼意思？”宋陽感覺有點不太妙。
夏初糖拿出呼機看了眼，道“在一個小時前，西海食品廠的貨物全部送到。現在不是我欠你錢，而是你欠我尾款。一共……兩千萬。”
“你說什麼？”宋陽的腦袋又開始疼。
眼前的人和景都看起來開始模糊“你的食品廠不是燒了？你哪裡來的貨？”
“嘖嘖。”夏初糖搖搖頭，一臉鄙夷“就算我的廠真沒了，那些貨我去找零售商借也能借出來。”
“而且，你不知道西海食品廠早在一周前就遷廠了？新廠規模是以前舊廠的五倍。彆說你這兩千萬的訂單，就是再來五個兩千萬，我也照樣能按時交貨。”
夏初糖往前踱了一步，看著茫然的宋陽，提醒“你還是趕緊給我打尾款吧。否則，違約金可就不是九百萬，而是五千萬噢！你賠得起嗎？”
“不可能，這不可能。”
這麼多“意料之外”的信息衝擊著大腦，宋陽隻覺得頭暈目眩。
頃刻間，讓他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你撒謊！你怎麼會有新廠？你——”
噗通——宋陽手指著夏初糖幾人，兩眼一黑，整個人向後栽倒。
宋旭挑起眉梢“被氣暈了？”
“看著有點嚴重啊。”
倒地的宋陽，他嘴巴裡吐著白沫，渾身在抽搐。
“那就叫救護車吧。”
嘴上這麼說著，宋旭卻沒有第一時間去外麵喊人，而是拉起夏初糖的手，好奇寶寶模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建廠的？我都不知道。”
“買下那塊地皮後，就麻煩徐滄他們建了。”
夏初糖耐心說道“當時也沒想著這麼快會用。剛好你的黑金出手，程一被你留在西海，我就讓他幫我盯著這事兒了。”
“程一？這家夥嘴巴還挺嚴。”宋旭輕笑一聲。
夏初糖害怕程一挨處罰，解釋“是我沒讓他說。你彆怪程一。這段時間他幫了我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