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宜人,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絮絮聲音充滿幸災樂禍的味道。
溫宜人挑眉,“什麼?”
“我現在在那棵大樹下,金小熙才走。”
“所以?”
“她刻了你的名字。”
刻了她的名字?
這就有意思了。
“說說看,詛咒我什麼?”
“放心,對你還算仁慈,詛咒你突然噩夢纏身生活不幸。”
這詛咒也挺毒的。
隻是,她噩夢纏身,她很少做夢,就算真的夢見鬼了……
她會怕的?
至於生活不幸。
“嗬嗬,被父母這般嫌棄,是挺不幸運的。”
“這棵樹有點邪乎,大寶貝兒在樹下。”
“那你挖出來唄。”
“這事兒得交給人類,就是那個叫警察的職業,哎呀,溫美人,祝你好運了。”
溫宜人甚是無所謂。
這種詛咒,對絮絮沒用,對她自然也沒有什麼作用。
意外的是,溫宜人真的做夢了。
夢裡沒有妖魔鬼怪,倒是一些令人特彆悲痛絕望的畫麵。
夢裡,她看見一個穿著白裙的女人站在陽台上。
她長得很漂亮,但是又記不住她的臉。
陽台下是房子的花園,一輛車子行駛而來,從上麵坐下來一對男女。
許是女人的目光太專注了,那男人抬頭看了眼,他很帥很帥,仿佛漫畫裡走出來的一般。
但是他又很冷漠,看著女人的眸子裡充滿不耐與厭惡。
女人眼睜睜看著男人帶著另一個女人進了屋。
溫宜人能真切的感受到那個孤獨的女人內心的掙紮與絕望。
莫名的,她也覺得難受極了,嗓子裡仿佛卡著一根刺,又疼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