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時候有清風拂過!
“溫小姐這是不相信我?”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蘭斯溫潤一笑,很是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正好在這裡等溫小姐您,溫小姐,方便跟我去個地方嗎?”
溫宜人挑眉,目光緊緊凝視著蘭斯。
“溫小姐莫不是怕了?”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怕你?”
果斷坐進了蘭斯的車裡,車子一路直行,竟然是去‘孟婆的店’的地方,或者,蘭斯是打算帶她去深古巷儘頭,他的占卜店裡?
溫宜人猜的沒錯,蘭斯果然是帶著她去了占卜店。
院子依舊精致溫馨,隻是沒有了昔日的熱鬨氛圍。
屋子門口,那個抽簽的竹筒還在,溫宜人依稀還記得曾經,每一個站在這裡等待抽簽的人。
“溫小姐裡麵請。”
屋內沒有多大的變化,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溫宜人徑直坐在了椅子上,蘭斯坐在她對麵,拿出一隻高腳杯來。
“我修為沒有溫小姐高,溫宜人不必擔心我會害你,若是溫小姐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想要想起一切,請滴一滴血到這杯子裡。”
溫宜人這次沒有猶豫,那個夢境困擾了她太久太久,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謎團解開。
尤其是,在秋林晚出現之後。
鮮紅的血沒入透明的杯中,蘭斯又到了些酒進去晃了晃,將杯子裡的酒一分為二,“溫小姐請喝下這杯酒。”
狐疑的看了眼蘭斯,溫宜人果斷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烈酒混著鮮血的味道在嗓子裡彌漫著,有些怪異的感覺。
“溫小姐請閉眼。”
溫宜人依言閉上雙眼,感覺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
漸漸地,大腦有些沉了,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又是那個夢,又是那一群人。
她清晰的看見了那些人的臉,她的父母,陸時休的父母,還有她和陸時休。
她看見自己穿著潔白的婚紗從教堂的一頭走來,另一頭,陸時休一身白色燕尾服,器宇軒昂,斯文優雅。
隻是他看上去並不高興,一張臉冷冰冰的。
當溫明遠將她的手遞給陸時休時,陸時休忽的湊近她的耳邊,“永遠不要妄想我會愛上你,也彆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她渾身猛的一顫,低垂著眸子努力斂去眸底的水光。
是呀,她能嫁給他,本就是因為一個交易而已。
她嫁給他,本就是因為他需要一個八字全陰的妻子而已。
大師說他若是娶不到八字全陰的女人,活不過三十,他的父母急了,又正好,她是。
他有喜歡的人的,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那種。
“溫宜人,我不管你現在多得爸媽的喜愛,你要是敢做出任何惹怒我的事情,我都會把你掃地出門。”
“我知道。”
婚禮非常隆重,雙方父母笑的喜氣洋洋的。
當晚,他就去了秋林晚那裡,那個很是端莊優雅的女人,她見過的。
她和他其實高中就認識了,準確說,是她認識他。
她一直暗戀他,從高中到大學,從大學到現在,她從沒想過自己有機會成為他的妻子的。
直到他出了場車禍,他的爸媽忽然開始尋找八字全陰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