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動,卻不能動的感覺,現在是那麼濃烈,石猴現在的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痛,那痛的感覺,難以言喻,明明看到自己永生門的修士正在被人抹脖子,卻不能夠出手,這要有多悲催?
那樣的難受,使得石猴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雙手,可是就算是緊緊握著自己的兩手,將自己的兩手握得嘎吱嘎吱的,可卻無可奈何,他知道自己還是不能動,若是動的話,那麼死的就不是這麼一個永生門的修士,到時候死的,就是所有永生門的人。
他怎麼能夠讓所有永生門的人死?他做不到。
所以他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夠出手,隻能夠忍氣吞聲。
力量啊,力量,石猴現在這個時候,隻能夠感歎自己的力量還不夠強大,若是自己的力量夠,哪裡會任憑這看起來風度翩翩,實則是一個殺人不手軟的家夥將永生門的修士殺死,他眼睛猩紅,希望這家夥,能夠接下來放過永生門的其他人。
剛才那永生門被抹了脖子的修士向著地麵倒去,這飄逸的修士,隻是掉了這修士脖子處的一個穴位之後,喃喃一聲“封魂。”
在這猶如書生一般的男子,說那一句封魂的時候,這永生門的修士那脖子處的血印漸漸的消失不見,可是,此時此刻,這修士的眼中,就多了一種迷茫的感覺。
迷茫中,比剛剛睡醒的感覺,都還要朦朧,這眼神,和周圍的那上千個元嬰修士,沒有什麼不同。
所有永生門的修士,看著這一切,不免看得驚恐。
“這家夥,這家夥究竟做了什麼,居然將付途給控製了。”
“這,這,怎麼辦,怎麼辦?”
“難道我們進入迷霧森林,進入古屍上人的洞府,注定就是死的嗎?我,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死,門主,門主。”……
所有永生門的修士,現在這個時候不免更加惶恐,那被控製了的修士,名字叫做付途,所有人都是將目光看向了石猴,他們現在正等著石猴的決定,等待著這個門主的決定。
聽著永生門眾修士的話語,石猴不免感歎,看來機遇,很多時候,並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在機遇中,確實有著太多的危險,看來,他要小心了,不過,現在還是暫且將現在的一切,過去了再說,所以他不住將目光看向了那猶如書生一般的男子,慎重的道“前輩,之前的時候冒犯了,在我看來,你定然有著登天造地的能力,我等小輩,隻為尋找機緣,誤入了這裡,還望前輩給一個機會,讓我們出去。”
在石猴看來,這家夥雖然看起來年輕,看起來儒雅,但應該是一個老怪物,對於如此老怪物,他尊稱一聲前輩,也沒有什麼錯誤的。
現在的石猴,將自己的態度,放得極其的恭敬,隻希望能夠給永生門的眾人一個出路,一個活口,能夠出去,既然永生門的眾人,叫他門主,那麼他就要對得起這個門主的稱呼。
所有永生門的修士,現在都是渴望著,渴望著能夠有著一線生機,有著一線生機,能夠出去就好。
所以現在所有人,都是將那渴望的目光,看向這飄逸的男子。
“我之前的時候,都已經說過了,既然進來了,那麼就彆想著出去了,你們所有人,都必須留在這裡。”
可是,很多時候,有著一句話很是適用,就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所有人,都是聽到了這男子的這句話語。
“哼,就算是你這家夥,要殺我們,也總得有著一個理由吧,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得有著一個理由的,是吧?”
石猴現在這個時候,怒極反笑,他已經好話說儘了,沒想到,這個家夥,沒有放過自己等人的意願。
“理由,理由就是你們不該進入這個地方,進入了,就永遠呆在這個地方,就是那麼簡單。”
男子笑道。
“那為什麼又是進入了,就永遠呆在這個地方呢?”
石猴刨根問底。
“因為需要。”
男子隻是這樣道,似乎他也不想說太多。
“因為需要。”
石猴不免回味這樣的話語,就算是永生門的眾人,現在這個時候,也是有著一種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好了,實在是太無聊了,下一個。”
說著中,這男子又來到了另外一個永生門修士麵前,他手中的劍一起,在那修士來不及抵擋的時候,就在這修士的脖子位置,劃出了一道傷痕,頓時鮮血橫灑,一種說不出的血腥味在空中飄蕩。
男子看著那修士捂住鮮血流淌的脖子,看著那空中不斷揮灑的鮮血,似乎對於他來說,是一種說不出來的享受。
永生門的修士,眼中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
被人抹了脖子的感覺,確實算不得多麼好受。
這樣對人是一種折磨,對於周圍的人,也是一種折磨,畢竟永生門的修士,大家朝夕相處了也好久,看著熟悉的人,被這樣折磨著,這確實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