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城張家?你不會就是那個把張楠打了一頓的楊玄吧?”
黃裙少女看著楊玄,俏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震驚之色。
“你認識我?”楊玄看著黃裙少女,也是有些震驚。
“當然了!張楠仗著自己是張家的大公子,在東城誰都看不起,也沒有人敢惹他,這都不算什麼,他上次擔任了敢死隊的帶頭人,他自己不上,讓那些道士去送死,真的太沒有人性了,你打了他這件事兒早就在東城傳的沸沸揚揚了。”
“呃.......”聽到這句話,楊玄也是半晌說不出話,他倒是沒想到揍了張楠一頓居然還有人覺得開心。
“楊玄前輩,我叫黃媛媛,很高興認識你,那什麼,我不是道士,我是東城政府的後勤人員,先不跟您多說了,還要去發食物.......等會我再跟您聊。”
說完,黃媛媛就趕緊提著籃子往後跑了過去,開始給囚犯們分發食物。
看著手中的饅頭,楊玄也是笑了笑,隨之一口咬下。
.......
此刻,南城,焰峰火山內。
巍峨的焰峰火山,其內部早已不再是那熔岩翻滾、岩漿噴湧的原始景象。被一群大妖占據已久,這裡已經被他們精心打造成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在這片被大妖們占據的火山內部,每一處都透露著一種不同尋常的威嚴與神秘。
一身黑氣繚繞的煞天,宛如黑夜的化身,穩坐於王座之上。他身披黑色重甲,每一片甲片都閃爍著冷冽的光澤,仿佛能吞噬周圍的一切光明。甲胄之上,雕刻著複雜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黑光,既顯得神秘又透露出無儘的威嚴。
煞天的身形十分巨大,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嶽,屹立在宮殿之巔。他的雙眸深邃如淵,仿佛能吞噬人的靈魂,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氣息強大而狂暴,仿佛一頭即將蘇醒的遠古巨獸,讓周圍的一切生靈都感到心悸。每當他微微動怒,那股狂暴的氣息便會如風暴般席卷整個宮殿,讓人不寒而栗。
煞天坐在那裡,仿佛一尊不可一世的魔神,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無形的壓迫,讓人無法抗拒。他的一言一行,都透露出無可比擬的氣勢,讓人不得不臣服於他的威嚴之下。
如此強大的威壓,看來他的修為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煞天大人,南城現在已經被我們完全控製了,那群道士已經被我們攔在了南城外麵,他們簡直是死傷慘重啊。”天妖尊看著煞天,自豪的說了一句。
“嗯,很好,隻要攔住那群道士不要讓他們進入南城就好了,記住,把南城內部的道士全都控製好,然後收集南城所有人的善心回來。”
“善心?善心是什麼?”
天妖尊一愣,看著煞天說道。
“善心乃人的善良之心,我要將南城的所有人都變成惡人,這樣他們就會墜入魔道,虛空魔主什麼時候過來,等虛空魔主來了我們就可以發動總攻了。”
“還需要一段時間,虛空魔主存在於虛空之中,平時也聯係不到他。”
“嗯,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我的需求做吧,最好不要讓任何外人進入焰峰火山。”
“好的。”
天妖尊也是直接退下。
而楊玄這邊,他們整整走了半個月,這半個月可以說是風餐露宿,楊玄也是被搞得臉上全是灰塵,他的頭發也是變成了長發。
此刻,他們已經來到了南城附近的一處山脈之中,南城城外已經成了主戰場。
當他們踏入兵營的那一刻,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令人幾乎窒息。兵營的氣氛沉重而壓抑,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原本嘈雜的兵營此刻一片死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傷員呻吟聲和救治人員的急促呼吸聲。
四周,殘破的帳篷在微風中搖搖欲墜,火焰在角落裡跳躍,將周圍的空氣映照得忽明忽暗。兵營的地麵上,血跡斑斑,與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幅慘烈的畫麵。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硝煙味和血腥氣,令人不寒而栗。
楊玄的目光在兵營中掃視,隻見那些忙碌救治傷員的士兵們,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焦慮。
他們的動作雖然機械而沉重,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偶爾有士兵抬起頭,望向遠方,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和無奈。
幻靈萬法宗兵營坐落於一座巍峨山脈的腹地,地勢極為險要,堪稱易守難攻的戰略要地。
這裡四周環山,峭壁陡立,山路蜿蜒曲折,敵人想要接近兵營,必須穿越重重險阻,付出極大的代價。
兵營所處的位置,不僅地勢險峻,而且視野極佳。
站在兵營的高處,可以俯瞰整個山穀及遠方的敵情,一旦有風吹草動,便能迅速做出反應。此外,兵營的周圍布滿了天然的屏障,茂密的樹林和繚繞的雲霧為兵營提供了極佳的掩護,使得敵人難以察覺其真實位置。
幻靈萬法宗兵營的建築布局同樣充滿了細節。
主營地位於山腹之中,四周有堅固的城牆和防禦工事環繞,能夠有效地抵禦敵人的攻擊。
而兵營內的各個區域劃分清晰,訓練場、倉庫、醫療區等功能區一應俱全,為士兵們提供了良好的生活與戰鬥條件。
如果不是這兵營所在位置比較有優勢,恐怕現在人類方已經被打回東城了,本來作為進攻方的人類,此刻卻被妖魔打成了防守方。
而且現在看來,不少妖魔也是曾經打上來過營地。
作為一個囚犯參軍,楊玄並未被允許直接進入兵營的中心區,而是被安排在了一處極為偏僻的帳篷區域。這裡的環境與中心區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彆。
隻見數頂帳篷稀疏地散落在一片荒蕪的土地上,它們看似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被風吹散。
這些帳篷不過是由幾根木棍簡單搭起,上麵覆蓋著一塊滿是補丁的帆布,顯得異常簡陋。風一吹過,帆布便發出刺耳的嘩嘩聲,仿佛隨時都會撕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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