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周圍的士兵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生怕三人的餘波傷到自己。
就在這時,九靈堂的部隊中,狼狽的大長老楊厲看著眼前的黑色身影還有符劍黑刃,他的老眼中有幾分震驚之色。
“黑劍,黑衣,這個人好像是楊玄。”楊厲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喃喃自語道。
而他身邊的楊霆還有大胡子也是震驚的說道:
“什麼?他的修為好像沒有這麼高吧?居然能一個人抗衡,兩大渡劫階妖精?這不太可能吧?”
“應該不是他,一個人能對付兩個渡劫十階的妖精,恐怕就算是張乾不用出萬法歸一陣也做不到!”
“大長老說的有道理,我覺得楊玄也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嗯,肯定沒有!”
大胡子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也是不信的說道,畢竟上次他見到的楊玄,連符水都要讓自己幫忙煉製。
“楊胡,你看好了咱們的人,現在四城的九靈堂都在東城戰場上,彆讓他們出事兒,本來我們楊家就沒多少人了,如果要是有能斬殺大妖的機會也要把握住,到時候要是有了功勞,咱們也能好混一點!”
“知道了大長老!”
.......
而此刻,在半空中的張乾也是注意到了楊葬的存在,因為士兵傷亡的減少,他的修為也是維持住了穩定。
“這是有人拖住火狐還有岩龜了麼?”張乾十分震驚,目前他們陣營中似乎還沒有人能真正意義上對付渡劫十階大妖,更何況還是兩隻,他現在甚至都以為東城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底牌,居然能牽製住兩隻渡劫十階的大妖。
很快,楊葬這邊的戰鬥聲勢越來越大,甚至已經超越了半空中風狼雷鷹張乾三人的戰鬥聲勢,麵對著眼前這兩隻渡劫十階的大妖,楊葬直接重重揮出符劍黑刃。
一道大約四五米的劍氣直接從符劍黑刃中打出,這道劍氣直接裂了東城的地麵,對著岩龜還有火狐打了過去!
劍氣如虹,從楊葬的符劍黑刃中猛然射出,氣勢磅礴,威力無匹。
那劍氣在空中劃出一道深邃的黑色軌跡,如同一條從黑暗中躍出的黑龍,裹挾著毀滅性的力量,直撲火狐和岩龜。
地麵在劍氣之下瞬間裂開,碎石飛濺,煙塵四起。
火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懼,身上的火焰變得更加狂暴,試圖形成一道火焰屏障來抵擋這致命的劍氣。
然而,劍氣太過淩厲,火焰屏障在接觸到劍氣的瞬間便如紙糊般被撕裂開來。
岩龜則是憑借自己堅如磐石的土之靈氣凝聚出了龜殼硬扛這一擊。
劍氣劈在龜殼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震得岩龜整個身軀都顫抖起來。儘管龜殼堅硬,但在楊葬這一擊之下,也出現了明顯的裂痕,甚至有碎片從龜殼上脫落下來。
楊葬並未因此停手,他身形一動,便再次向火狐和岩龜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符劍黑刃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道黑色的劍芒,時而如狂風驟雨般密集,時而如閃電般迅捷,不斷轟擊著火狐和岩龜。
火狐和岩龜雖然都是渡劫十階的大妖,但在楊葬的攻擊下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他們的攻擊雖然凶猛,但卻總是被楊葬巧妙地化解,無法給楊葬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祖宗!你可真牛逼啊!我感覺你的實力又強了很多啊!這兩隻渡劫十階的妖精你都能吊打了?”楊玄也是震驚的在神識中問了一句楊葬。
“你的身體完全吸收了我的骨液,有了銀符一階的修為,還在修武,現在你的身體已經跟當初大不一樣,而且你又學習了心訣,這幾次操控我對你的身體掌控的也是更加熟練了,當然能發揮出更強的修為,這很正常!”
戰鬥持續了許久,火狐和岩龜的傷勢越來越重,而楊葬卻越戰越勇。
“岩龜!不能再往下拖了,再拖下去這個人類肯定會殺掉我們!還是用那一招吧!”
火狐看著岩龜,焦慮的說了一句。
“好!”岩龜也是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火狐與岩龜對視一眼,隨後各自開始吟唱咒語,調動體內的火之靈氣與土之靈氣。
火狐身姿妖嬈,雙手結印,仿佛在跳動著某種神秘的舞蹈,火紅的靈氣從她體內湧出,猶如烈焰般熊熊燃燒。岩龜則是身體開始顫抖,土黃色的靈氣從他體內散發出來,與火狐的火焰相互交融。
隻見火狐突然身形一展,猶如一隻展翅的火鳳凰,她仰頭向天,口中吐出一道熾熱的火焰。
而岩龜則是猛地一踏地麵,地麵瞬間裂開,一大堆飛石從裂縫中湧出,與火狐的火焰在空中彙聚。
火之靈氣與土之靈氣在空中交織、融合,最終化與火焰碎石相撞!化為一股流星狀的洶湧澎湃的岩漿洪流,攜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向著楊葬猛衝而來。
岩漿洪流所過之處,空氣都仿佛被點燃,發出嘶嘶的聲響,不少士兵也是被這岩漿洪流四散的石塊給點燃了身體,不斷的哀嚎著被燒死!
楊葬也能夠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恐怖力量,他知道這一擊絕對不能硬扛。
於是,楊葬身形一動,便迅速向後退去。
同時,他手中的符劍黑刃也揮出了一道道淩厲的劍氣,試圖將這道岩漿洪流擊碎。
然而,岩漿洪流太過強大,劍氣雖然在其表麵劃出了一道道火花,但卻無法將其完全擊碎。
岩漿洪流繼續向前推進,將楊葬逼得節節後退。
楊葬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被這道岩漿洪流追上。他必須想辦法破解這個融合妖術才行。
“哈哈哈!你也不過如此,見不得人的東西,還蒙麵,今天就算你修為再高,也扛不住我跟岩龜的全力一擊!”火狐看著楊玄,得意的說道。
“是麼!我還有至高一劍未曾施展!”楊葬的眼神瞬間變得淡然,這一刻他的瞳孔中沒有了一絲雜質。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風的流動仿佛都停止了,楊葬的手微微下垂,他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變成了黑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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