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格分為陰陽,這個是根據星象所分,但有極少數人都會有陰陽兩種命格,這種人命通陰陽,通常身懷異能,例如不用修煉就有陰陽眼,或者可以通鬼神,這種人就是修煉的天才,幾乎不用引導,就能成為風水先生還有陰陽道士。”
“修煉的天才?”
“是的他們天生就有極強的修煉天賦,而且,這部分人都集合在中州城張家,所以張家的實力在中州城算是最強的,每一年,張家出生的陰陽命格之人都會被重點培養,沒有這等命格的基本都會被甩到下麵的分部家族之中,你身邊有沒有姓張的?”
“姓張的......那就是張半仙,不過看樣子他隻有紫符修為!哦!我知道了!是因為對付我們隻需要使用紫符就夠了,而不代表他的修為就是紫符,想不到居然是他......”
說著,楊玄就直接把永福村發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殷碧柳。
“嗯,那殺害你父親的人肯定就是那個的張半仙了,不過也算不上是仇人吧,畢竟他也是被你父親利用了,如果不出意外,永福村的泥石流跟他們也脫不了關係,畢竟能讓一個張家人從中州城離開的事,大概率就是誅殺令了。”
楊玄聽完這句話,手都抖了起來:
“中州城張家.......看來真的是要把我們楊家趕儘殺絕啊。”
“是這個樣子,因為五行玄天咒對他們吸引力太大了,到了現在他們都沒有找到完整的五行玄天咒,既然他們得不到,那就隻能給你完全毀掉。”
殷碧柳跟楊玄說了一句。
“所以是中州城張家的大家主一直在害我們楊家的人。”
“他現在估計已經快要成仙了吧,這種世俗的事情恐怕已經不參與了,不過他們的少家主對五行玄天咒還是很有興趣的,本來張儀殺了楊葬之後之是沒有對楊家下誅殺令的,這老東西也是被楊葬重傷,閉關到了現在,這些事情都是他們的少家主乾的,而且為了讓彆人把這個當回事兒,都打著張儀的名號。”
“他們的少家主叫什麼?”
“張乾,這個人才算是你們楊家的真正仇人,金符道士。”
“金符道士......不過之前這些你都不告訴我,為啥今天你都告訴我了?”
楊玄也是很疑惑的問了一句。
“因為我認為你失去了修為會站不起來,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不知道這些事情是最好的,畢竟一個普通人是無論如何也對付不了一個金符道士的。”
“現在我不依然也是個廢物。”
“既然你都願意一無所有的回到永福村尋找真相,說明你還沒有完全崩潰,不過我也能感受到,你現在的情緒並不是太好。”
“嗯,確實有時候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會有些崩潰,不過就算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也儘量不會去麻煩彆人。”
“很多事情可以自己靜下心好好想一想,有的時候,沒有修為的普通人,也可以對付高階道士的,我能明白你的落差感,但如果每次都是自己強製自己冷靜,其實還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感謝前輩教導,我會好好調整自己的心態,解決問題的。”
“嗯,趕緊把你父親的墳頭收拾一下吧,然後趕緊振作起來。”
說完,那邊的電話就掛斷了。
打完了電話,楊玄也是深吸了一口氣,他也沒想到,自己最終追尋的凶手居然就是張半仙。
現在已經知道了凶手,那麼現在對付著楊玄家的就是中州城張家了,若是不除掉中州城張家,恐怕楊家以後世世代代都要躲避他們的追殺。
想清楚了這些事情,楊玄也是收拾好了老爹的墳頭,隨之拜了一拜,緊接著他就開始尋找張半仙的墳,果然,他壓根連張半仙的墳都沒找到!
現在看來,自己上次回到村裡就是進入了張半仙提前布置好的陣法裡,而自己根本不知道,在這個陣法中他殺了自己的老爹,而且還想用阿青把自己也害死!不過他並沒有得逞!
怪不得江靈離開自己家的時候,說村子有些奇怪。
現在真相浮出水麵,楊玄便離開了永福村的墳地,隨之回到了村裡,熱好了兩個盒飯,喝了幾大口水,一個人足足的吃了兩盒的飯。
吃完了飯之後,楊玄也是感覺到了自己的體力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趁著現在太陽大,他必須得趕緊趕回西城,不然這荒郊野嶺的保不準有沒有啥精怪。
想到這兒,吃完了飯的楊玄就開始往回走了,這麼一忙活,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
楊玄返程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而且整條路也是陰冷了下來,也許是最近臨近開春,這永福村附近樹木現在又不是很多,一到晚上風沙就開始刮了起來。
作為一個已經頂著風沙走過來的男人,自然也不會畏懼走回去,但隨著風沙的變大,天色越來越晚,楊玄也是開始看不清楚前麵的路了。
不過還好,他經常走,依舊是能按照記憶往車站處走。
但今晚這風沙刮得有點離譜,比昨天晚上的風沙還要大上一些,而且天上烏雲密布,絲毫見不到陽光,楊玄也是隻能拿出手電往前走。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鄉村土路上,楊玄的心裡也是有些隱隱不安,而周圍那些快要旱死的樹更加嚇人,這些樹還沒有人的小臂粗壯,葉子也是快要掉完了,手電的光一晃過去就跟照到了幾道鬼影一樣。
昨天晚上雖然有風沙,但還沒到濃雲遮月的程度,偶爾還是能看到一點亮光,讓人安心,不過今天這天氣看起來不但有狂風,也許快要有雨了,如此壓抑的環境讓楊玄莫名其妙的心慌。
但他還是頂著這種不安繼續往前走去,想要趕緊離開這種環境,除了往前走沒有任何辦法。
可就在這時,楊玄的手電筒照向了前方,就在離他不遠處四五米,一個佝僂的乾瘦身影站在他的前方,甚至還揮動著手。
這乾瘦身影就跟旁邊的枯木一般,宛如鬼影,不像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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