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霆瀚和那些武將,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汗血寶馬,隻聽見不可置信的聲音回蕩。
“汗血寶馬世間僅此一匹,是趙國皇帝的禦用寶馬。”
聽完汗血寶馬來曆的其他人,不可置信的看向書月,如果真的是那樣,也就是說這個投降書是真的。
“厲將軍是真的抓住過趙國皇帝。”
“既然是真的,那我們厲家通敵叛國的罪證又是怎麼回事?”
眾人對視了一眼,眉間的疑惑瞬間消散。
通敵叛國的人不是厲將軍,而是他的手下,武將大臣看向龍霆瀚,不敢求皇上去捉拿罪人。
因為那樣就是在說“皇帝做錯事了”。
自古以來,你可以讓皇帝自己認識到,卻不能多嘴多舌,否則就是在違抗皇命。
“禁軍教頭領命,去將峻校尉給朕押過來。”
“屬下遵旨。”
這尷尬的氛圍時刻,一直嘶叫,踩踏的馬蹄聲在禦書房是如此提神醒腦。
“既然是其他國家的寶物,那”龍霆瀚想讓汗血寶馬留在皇宮,這讓有危險來臨的時刻,就可以死裡逃生。
汗血寶馬是有靈性的,它感覺到了這個人類對自己有貪婪的欲望,不安的嘶叫踩踏。
籲~籲籲~~
書月也看出來這個男主不懷好意,在馬的旁邊嘶叫了幾聲。
龍霆瀚皺眉看著眼前荒唐的一切,怎麼感覺厲清揚和小時候的變化這麼大。
“皇上,它不喜歡被困在牢籠,否則它寧願自殺。”
書月將汗血寶馬的意思告訴他們,武將對視了一眼,“怎麼感覺厲將軍有些神神叨叨的?”
就連厲老太太也是這樣想的。
“清揚,你受了什麼刺激嗎?”慈祥的聲音是難掩的關心。
“奶奶,回去後告訴你。”
書月安撫老人家不要多想,隻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之前在老太監麵前說,皇帝是傀儡的將軍站了出來。
“皇上,既然趙國已經擬好投降詔書,這件事是否昭告天下?”
伊蘇的話給了龍霆瀚一個警示,如果自己再不行動,民心就會被那些人奪走。
“你們可以下去了,關於厲家的事朕自會還他清白,都下去吧!”
龍霆瀚用手抵住頭,很累的擺手讓他們離開。
汗血寶馬跑在前麵,看來是真的不喜歡皇宮,書月扶著厲老太太離開這裡。
落日餘暉灑在金黃大道,那是通往自由彼岸的渡口。
此時的軍營中,峻校尉還在向那些人宣傳,自己是如何斬殺對方首領,又如何讓千萬百姓逃離苦海。
一些盲目的士兵就那樣相信了對方,按照對方教導的方式訓練作戰,完全沒發現那是其他國家的作戰方法。
峻校尉坐在自己的營帳中,享受著錢財帶來的滿足。
“峻校尉在哪?”禁軍的人在軍中尋找峻校尉。
教頭巡查著軍營,發現有幾個人訓練方式並不是燕國的傳統,反而很粗暴,完全是趙國蠻族的訓練方式。
“禁軍大統領,來我們營中是皇上給你下了秘密任務嗎?”
五官清秀,完美的下顎線,高挺的鼻梁凸顯他與眾不同的氣場。
血腥味與他融為一體,如影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