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萬物歸一有始有終死而無憾融骨水。”
汗血寶馬踏在水麵上，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歡快的跑了過去。
“小白，如果你滴了一滴這種水，或者聞了一下都會讓你係統混亂變成傻子。”
這麼可怕的話語，讓九九好奇的問道【宿主大大，你是怎麼想到做這種東西的。】
書月眼神看向彆處，揉了揉他的小腦袋，“不該問的彆問，小腦袋裝那麼多東西不累嗎？”
當書月出現在城裡時，讓代替士兵巡邏的百姓發現了，連忙上前。
“將軍，我們願意上陣殺敵，請你教教我們吧！”
都是些女子，卻沒想到有這麼大的勇氣。
書月擺了擺手，告訴她們“過幾天大軍就會到來，到時候讓他們教你們好了。”
書月走過她們，往裡麵走去那些這座城鎮生活的環境真的很差。
吃不飽，穿不暖，這裡也沒有學堂，教導孩子。
書月的心裡有些憐憫，這些都是燕國的子民，卻與京城那些人的生活天差地彆，實在是讓人寒心。
在城鎮裡找到了一座縣衙，書月走進去後，與這裡嚴重不搭。
破裂的牆壁，漏風的屋簷，搖搖欲墜的主梁，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傳來。
隻見這所謂的衙門坍塌了，有許多白蟻鑽了出來。
許多的，成千上萬的白蟻不論有沒有密集恐懼症，都感覺十分恐怖。
書月浮在空中，汗血寶馬原地踏步沒有感覺到地麵，在空中跑了跑去。
【宿主大大，好惡心啊！】九九瑟瑟發抖的躲在書月肩上，它似乎有嚴重的密集恐懼症。
聽到坍塌聲趕來的百姓，看到曾經的衙門火氣衝天，隱隱有肉的香味傳來。
“聞著好像是肉的味道。”
幾個百姓感覺有些熟悉，似乎是他們吃過的東西。
書月見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隻好將天上的雲聚在一起，躺在上麵呼呼大睡。
而汗血寶馬經過書月的溫柔教導，眯著眼睛悄悄走到一片雲旁邊。
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直接撕下一片放進馬嘴。
甜甜的，軟軟的，在嘴裡化開。
瞳孔瞬間亮了，開始圍著一朵雲吃，發現吃不完，不用跑到一邊，感覺真幸福。
趙國的軍營裡。
其他合作的小國拍了將軍來詢問情況，為什麼會死那麼多人。
趙國將領帶著一副赤麵獠牙的鐘馗麵具，對於下麵人的質問。
“這裡是戰場，本就是九死一生，有什麼好說的。”
將軍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他們想不明白，“對方一個人，就殺了一萬多人，燕國如果都是這樣的人，那這次進攻又有什麼用。”
其他將軍聽到這個消息，麵色充滿震驚。
“你不會是誇大其詞吧！怎麼可能有人在一萬人的圍攻下生還。”
這句話並沒有人接，而是陷入了對書月的好奇，恐懼。
“元帥，是真的嗎？”
赤麵獠牙的鐘馗麵具讓人看不出他想的是什麼，隻聽對方的聲音很冷靜。“讓探子去打探對方消息，在得知弱點之前，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帶軍進攻。”
眾位將軍低下頭，看起來不像是聽進去的樣子。
當其他將軍回到自己營帳的時候，有幾個衝動的將軍聚到一起，商討著對付書月的計劃。
暗中監視他們的將消息告訴了將領。
“沒事，隻要對方長教訓，知道自己做不到就可以了。”
當第二天辰時，有一大批趙國士兵，在向這裡進發，書月站在高牆之上。